正待兩人收好東西準(zhǔn)備離去之時,突然天空雷電大作,烏云蓋頂,自前山方向傳來一聲怒吼,眨眼之間一個龐然大物已朝著兩人飛來,正是此時該在鐘山的酸與。兩人來不及細(xì)想雪虎為何沒有絲毫預(yù)警及酸與為何突然提前回來等問題,反應(yīng)極快,立馬轉(zhuǎn)身飛快逃去,可面對有著四翅六眼六腳的上古妖獸,他們怎么跑的過她。
酸與追上兩人,看清兩人面容,嗤笑道:“我道是誰這么大的膽子,敢來我蒼翠山撒野,原是烏魅家的小子,看在你爹的份上,你交出偷的東西,我放你們一條生路?!?p> 綠幺仰視著酸與,本已心灰意冷,但見酸與的態(tài)度還算好說話,并不像傳說中的那樣蠻不講理,作惡多端的樣子,看起來與父王還有幾分交情,可討個面子也不一定,便合手彎腰行禮,恭敬道“晚輩綠幺拜見酸與前輩,今日多有冒犯,實在晚輩朋友急需紫鄂白花救命,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還望前輩看在家父的面上,讓晚輩將花帶走吧?!?p> 酸與滿臉怒氣,周身氣勢暴增,怒道:“小混賬,我好心放過你,你還敢討價還價,蹬鼻子上臉,就是你爹親自前來也討不走我一星半點,還是放下東西乖乖離去,若執(zhí)迷不悟,休怪我不手下留情。”
芳若也是個驕傲不羈的性子,面對酸與的分毫不讓,她拉住了還想說話的綠幺,仰著頭,大聲回道:“不可能,東西我們是要定了,大不了打一架,最壞不過一死?!?p> 酸與輕搖了搖頭,替兩人惋惜,道:“你這女子,性子倒是直爽,合我脾氣,但我曾答應(yīng)過主人,要替他守好這園子等他回來,絕不允許有絲毫損傷?!?p> 談判無果,芳若轉(zhuǎn)頭看著綠幺,眼中滿懷愧疚,少有的溫聲細(xì)語道:“小子,連累你涉險了,你若……”話未說話就被綠幺打斷,綠幺敲了敲她頭,玩笑道:“廢話真多,這可不像你了,再說了當(dāng)初若不是你,我骨頭怕是都成灰不知散到哪里去了。”
兩人默契替對方將臉上的塵土擦去,互相對視一笑,而后斂起笑意,臉色無比嚴(yán)肅,打定主意放手一搏,手中靈光一閃,兵器在手,趁酸與未有準(zhǔn)備雙雙朝著酸與前后夾擊而去。
酸與眼底浮起輕蔑之色,面對兩人夾擊也不見動作,待兩人近身時方才不緊不慢的煽動翅膀向兩人拍去,酸與身形巨大,動作也靈活異常,兩人攻了半天也始終無法近酸與半分,面對酸與的巨大氣勢壓迫,即使作為冥界之主,天界上神的芳若也被壓的無法抬頭,漸漸落了下風(fēng),兩人渾身汗水已浸濕衣衫,而酸與卻仍舊杏步閑庭,悠閑自得,完全不似面對兩名上神級別的對手的樣子,兩人自認(rèn)在六界也算少有對手,卻終究還是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別人,他們與酸與之間的差距不止幾十萬年的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