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硯見偏偏趴在自己身上,很不高興道“你趴在我身上做什么?”
偏偏見他問自己,又見自己趴在他身上確實不像話,臉一紅,啥話也都不會說了,忙從朱子硯的身上站了起來!
小童子見世子爺?shù)氖牟≈魏昧?,破涕為笑?“世子爺你沒事就好!你都不知道剛才你那個樣子都快把我給嚇?biāo)懒?!”他這是像在朱子硯面前顯示一下自己有多擔(dān)心。
朱子硯心想,難道我剛才有什么事嗎?
當(dāng)他知道那人死了以后,他就一直站在那發(fā)呆,對以后的事情他完全沒有了意識!就連剛才莫雨打他那幾巴掌他也不清楚,只感覺臉火辣辣的痛!
他沖小童子吼道:“楞著干嘛!還不快把我拽起來!”
小童子也不敢多說什么話,忙上去把朱子硯扶了起來
莫雨笑呵呵說道:“既然他的病讓我治好了,這也就沒有我什么事了,我先告辭了。”雙手一拱走了。
白玉書也跟著笑笑道:“不打攪你倆了,我也走了?!?p> 偏偏心想打完人想欲溜了之,想著要把莫雨劫下,又擔(dān)心朱子硯。
只能眼睜睜看著莫雨笑著離開,心內(nèi)狠狠道:“等著,啥時候我也打你兩巴掌,替子硯哥哥報了今日仇?!?p> 朱子硯把小童子叫到跟前,問他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小童子不敢有所隱瞞,一五一十的都跟朱子硯匯報了。末了還不忘說了句,“世子爺,你不知道剛才我有多擔(dān)心你,我當(dāng)時就想萬一你死了,那我也不活了!我必須生生死死都要伺候世子爺?!?p> 朱子硯“呸”了一口,心想,我要是真死了,到時你小子跑的比誰都快。
經(jīng)小童子添油加醋的描述,朱子硯這才徹徹底底清楚剛才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很后悔跟絡(luò)腮胡子開玩笑,白白葬送了一條性命,然現(xiàn)在說什么也都晚了。
臉上火辣辣的痛讓他記住了莫雨,心想早晚有一天要把這幾個巴掌還給他。
見朱子硯沒事,偏偏笑嘻嘻的上前說道:“你剛才不只嚇壞了小童子,也快把我嚇?biāo)懒耍阋粍硬粍诱驹谀?,就跟個死人似的,我還真以為……”
“你是不是想說,你以為我死了?我若死了,你也不活了!”朱子硯白了她一眼。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當(dāng)時就是這么想的”偏偏在朱子硯面前不知怎么了,頭腦變的異常簡單!聽不出話中的韻味。
朱子硯自嘲道“可別,我這一死不要緊,倒害的你倆為我作死,我豈不是死后連天堂都去不了了”,沖小童子與偏偏撮揖道“拜托二位,哪一天我若真的死了,你們就別到陰曹地府再纏著我不放了,尤其是你……”指著偏偏道:“我可不想死后還遇見你!”
小童子捧著肚子在旁邊“哈哈”大笑,偏偏沖他瞪了兩眼。
侍彩從遠處跑了過來,邊跑邊喊:“小姐!”
跟著侍彩同來的還有殷洛霜。
侍彩跑到跟前,氣喘噓噓道:“小姐,你可嚇?biāo)牢伊?,我說我跟著你來,你不讓,非要讓我去割草喂那匹馬,我左等你不回,右等你不回,想來找你,又不知道這路怎么走,偏偏又遇不到一個人,好不容易盼到大家都回去了,還是沒有你,幸好碰到了這位好心的姑娘,要不是她給我?guī)罚疫€找不到你。”
她口中的好心姑娘就是殷洛霜。如果她知道殷洛霜也喜歡世子爺朱子硯,她是誓死都不會說她是好姑娘。
朱子硯自打救了殷洛霜,再次見面還是進邪妖塢的那天,當(dāng)時殷洛霜只是遠遠的看著朱子硯,并沒有說話的機會。最近幾天,她又被殷塢主安排了任務(wù),更沒有時間跟朱子硯見面。而剛才眾人要闖“蛇林”時,殷洛霜被殷塢主安排在蛇林里,沒有出現(xiàn)在這。
朱子硯見到殷洛霜,很是高興,忙上前道:“四姑娘,上次的事情還沒有謝謝你!”
朱子硯所指的就是那次去殷洛霜處詢問那迷魂散一事,但他那次見到的并不是殷洛霜本人,而是有人易容成她的模樣。
殷洛霜自然不知道朱子硯何謝之有。
殷洛霜沖朱子硯很有禮貌的笑了笑。
如果殷洛霜不是邪妖塢的人,偏偏或許對她很有好感,但剛才“蛇林”的一事,讓她對邪妖塢的人萬分討厭!自然從心里不喜歡殷洛霜。
偏偏剛被朱子硯數(shù)落了一頓,心內(nèi)有氣,對侍彩發(fā)脾氣道:“你來找我做什么?我又死不了!”
侍彩為她無顧擔(dān)心了一晚上,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她又不問青紅皂白對自己亂發(fā)脾氣,心內(nèi)很是不好受,一夜的擔(dān)驚受怕,再加上此時的委屈,清淚在眼中打轉(zhuǎn)轉(zhuǎn),“哇”的一聲蹲在地上大哭起來。
偏偏意識到自己剛才說話說重了,很是不該,想上前勸慰幾句,可又礙于朱子硯他們在跟前,拉不下臉來,也就狠狠心由侍彩獨自哭去。
殷洛霜見狀,想上前替侍彩辯解,可自己說不了話,無奈只好把自己手帕拿出來遞給侍彩!侍彩剛欲接。
偏偏一步上前,把手帕奪了過來,扔給了殷洛霜,指著朱子硯說道:“他差點被你們害死,誰稀罕你們邪妖塢人的東西?!?p> 殷洛霜無奈的接過手帕,想到她對自己有成見,自己再多做什么也都是徒勞,也就不想多做什么,默默的退到了一邊。
朱子硯見偏偏無緣無故牽涉到殷洛霜,很是氣憤。
他上前一把拽過偏偏,吼道:“你別狗咬呂洞賓,她只是好心幫侍彩,你沖她發(fā)生么彪,邪妖塢的人怎么了,她們又都不是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人,你要是對誰有氣,直接沖我來,別欺負(fù)毫無想干的人。”
偏偏一聽這些話,滿心的委屈,強忍著淚水沒有留下,為了他,她不知費了多少神,擔(dān)了多少心,也是因為他,她剛才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眼下見他居然為了一個外人對自己說則來,斥則去,毫無疼愛之心,倒是一片憐愛之心對待了殷洛霜。
她更是又惱又氣又傷心,咬牙說道:“好,我做的不對,她做的對,那你以后別來找我了?!?p> 朱子硯心想,這一直以來都是誰找誰???別說以后不找你,我樂的巴不得這一輩子都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