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喧鬧地大街上,一輛豪華馬車在穿梭其中。
“王爺,我們到了歐陽府好幾日了,竟然一無所獲,您覺得這古老爺真的沒有問題嗎?”武招坐在馬車上,他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南鶇寒說道。
南鶇寒依舊是閉著眼睛,但聽了那武招的話,也眼珠子也動了動。
“武招,我同你說過,到了這外頭,沒有王爺,只有南國國都來的富商之子?!蹦悄嚣吅犙?,他瞥了一眼那武招,他對自己的這個貼身侍衛(wèi)交代過無數(shù)次了,但武招本就是個只知道舞刀弄槍的粗人,總是忘記。
“是,王爺?!蹦俏湔邢乱庾R回道,隨即又發(fā)現(xiàn)自己又口誤了。
南鶇寒無奈地搖搖頭,他現(xiàn)在有些后悔帶他出門了,若不是看在武招武功好,而且又是自己信得過的人,那南鶇寒一定不會帶出來。
武招自知自己屢次犯錯惹了那南鶇寒,便只得乖乖閉嘴,他本是好動之人,在這車里搖搖晃晃近乎一個時辰,著實是讓他受不了,他索性拉開了窗簾,看看外面的風景。
那武招見外面全是些行人在走動,也沒什么好瞧的,沒多久便轉(zhuǎn)身看著南鶇寒又問道,“公子,我們這是要去哪兒,這歐陽府又查不出個所以然來,我看,我們索性就回南國國都去罷了。”
“要回,你自己回去?!蹦嚣吅倨沉怂谎?,他這個手下愈發(fā)沒有規(guī)矩了,不過這也是他寵出來的,平日里這武招只要不是太過分,他都不會太多管束。
“公子,別啊,只要你不走,我自然也不會走的呢?!蹦俏湔羞肿煨α?,好不容易出來了,他才不想回去。
“我接到密保,說古家也參與了買賣軍火?!蹦嚣吅偹闶钦f正事了。
“所以我們這次去古府!”那武招反應(yīng)還算快,他看著那南鶇寒說道。
“嗯?!蹦嚣吅c點頭,這要是還不和武招說,估計武招是不肯還他清凈,便干脆說開了。
“哦,據(jù)說這靈州有兩大商賈之家,一家是歐陽府,一家是古家,這歐陽家做生意向來大膽,還打出來無論什么聲音,給錢就做,但這古府向來和他們不一樣,他們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做生意,名聲口碑一直不錯,此事怎會和他們相關(guān)?!蔽湔蟹治龅?,他們來靈州之前早就調(diào)查清楚了歐陽、古兩家底細。
“聽聞古老爺還是個樂善好施的人,每次遇上災(zāi)民,必開門行善,可惜啊,好人卻沒有福報,那古老爺在半年前不幸暴斃了?!蔽湔幸娔嚣吅焕頃约?,便獨自自說自話。
那南鶇寒聽了武招說起古老爺,眼珠子再一次動了動。
“公子,古府已經(jīng)到了。”
馬車外傳來車夫的聲音。
“真好,總算到了,還說說著,能消磨時間?!蹦俏湔羞呎f著邊捋開馬車布簾,本想鉆出去,但一想,那南鶇寒還在車內(nèi),便乖乖地讓到一邊,讓那南鶇寒下去。
南鶇寒下車后,見到了古府大門緊閉,他對這座宅子再熟悉不過了,剛來靈州那日他才來過。
“這個地方,為何我察覺著……如此熟悉……”那武招摸著腦袋,仔細一想,再一拍腦袋,“這不是我們來靈州那日,公子第一個到的地方嘛!”
武招對這個地方的印象真是壞透了,那日他們舟車勞頓趕到這個地方,原本想著可以找個客棧休息,但南鶇寒非要到這個古府來,還繞著人家的院子走了一圈,這好不容易南鶇寒同意他去找了客棧休息了,他剛剛安排了客棧,卻只休息了半柱香的時候,而且當時南鶇寒發(fā)燒,他前前后后都在忙乎著給南鶇寒找大夫,最后連坐下的機會都沒有,南鶇寒就吩咐著要去歐陽府。
南鶇寒只當沒有聽見武招的話,徑直朝古府走去。
南鶇寒剛到古府門下,古府的大門就開了,出現(xiàn)的是穿戴整齊地古夫人,以及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古雪嬌,還有旁邊幾個丫鬟站著他們的身后。
“哎呦,南公子遠道而來,失敬失敬……”那古夫人早在半刻鐘前就收到了消息,從南國來的貴公子來了靈州游玩,得知古家有兩個女兒待字閨中,便想要前來選一個帶回南國做正牌夫人。
“南公子,小女子這廂有禮了。”那古雪嬌忸怩作態(tài),半低著頭,笑得很是燦爛,再看到那南鶇寒俊俏的臉時,眼睛更是閃閃發(fā)光。
南鶇寒扯著嘴皮笑了一下,看著古夫人說道:“想必這位就是古府的古夫人?!?p> “正是?!蹦枪欧蛉诉肿煨?,從南鶇寒出現(xiàn)至今,她一直盯著他瞧,見那南鶇寒氣度不凡,雖然不知道南鶇寒的身份,但以她多年的看人經(jīng)驗便知,此人非富即貴。
“此次前來,多有打擾。”南鶇寒低頭作揖。
“哎呦,哪里話,快進來呀?!蹦枪叛缮锨叭ケ阋赌嚣吅囊滦洹?p> “想必這位就是古夫人的女兒?”南鶇寒一個轉(zhuǎn)身,躲開了古雪嬌想要上前去拉扯自己衣袖的手。
“哦,是是,我是古家二小姐,古雪嬌。”那古雪嬌不甘心,再一次上前去。
那南鶇寒瞧了一眼古雪嬌,對這個女人,他莫名地生厭,若不是為入古府調(diào)查事情,他定要推開這個纏著自己的女人。
“雪嬌!”古夫人上前去阻止了古雪嬌,這樣子的女兒也讓她無可奈何,但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她只能是去為她圓場。
“這是鄙人的二女兒,她平日里很少外出,得知家里來了客人……想必是悶壞了?!蹦枪欧蛉艘贿厡⒐叛赏说沽俗约荷砗?,一邊說道。
南鶇寒沉默不語,那古夫人看他背后還跟著個人,便轉(zhuǎn)移話題了,“南公子,這位英俊少年是?”
“哦,我是我們家公子的貼身侍衛(wèi),您叫我武招便好?!蔽湔袑欧蛉擞∠笳媸呛脴O了,第一次有人直截了當?shù)乜渥约骸?p> “噢,武招,好聽?!蹦枪欧蛉死^續(xù)夸贊。
“嘿,這是我?guī)煾到o我取的名字?!蔽湔杏行┑靡馔瘟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