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徐虞也沒有閑著。
正在與她交流的是一個奶奶灰碎發(fā)的耳機少年,眼角有顆小淚痣,茶色雙眸,膚色明白好似到透明,給人第一感覺就是小奶狗的模樣。
小奶狗取下頭上湖藍色大耳機,隨意掛在脖間,眼神疑惑,“你剛才說什么?”
徐虞只好重復一遍,抬起手機晃晃:“怎么玩刺激戰(zhàn)艦,打不開?!?p> 小奶狗看著屏幕上顯示著的那句話。
[無法連接到服務器,請嘗試切換網絡或開啟系統(tǒng)設置內對游戲的無線數(shù)據(jù)授權。]
有耐心道:“你沒有打開數(shù)據(jù),沒有網絡玩不了聯(lián)機游戲的?!?p> 手指從下方劃過,拉出半個系統(tǒng),抬眸看了她一眼,說:“你這手機沒有卡,用不了網?!?p> 徐虞:“然后呢?”
小奶狗:……??
“裝卡?!?p> 徐虞:“裝什么卡?長什么樣?在哪里有?”
小奶狗尷尬笑了笑,還是回答了三個神一般的問題。
“裝電話卡,長得方方正正晶片狀,在手機店有得買?!?p> 徐虞很重視這番話,微微點頭,像是明白了,說:“再然后呢?”
“我是想問怎么打開游戲?!?p> “很謝謝你說的話,但是請你不要扯開話題?!?p> 小奶狗微鼓著腮幫子不忍直視看向別處……
你這話讓我感覺仿佛我們不在一個話題上?
是我的問題,還是你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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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顧卿仿佛聽不懂絡腮胡大叔的意思了。
拍照?拍什么照?什么是拍照?為什么要讓我拍照?
她還是板著那張認真臉:“我要玩游戲,打不開刺激戰(zhàn)艦,問你?!?p> 絡腮胡咧牙,抬起上下眉,仿佛聽到不切實際的話:“哈?”
“沒說錯話呢?”
“她應該沒有說錯話?!苯j腮胡身旁有人走過來,奶奶灰茶眸,掛著耳機。
再有的,便是那位徐大公主。
得知,小奶狗喚作,席舒。
席舒示意絡腮胡大叔起來:“去個地方,買個東西,收過錢了?!?p> 席舒伸手摸向自己褲袋內,手指下堅硬滑順,他那顆淚痣都帶著許些笑意。
這是剛才徐虞交的押金,是魔法石。
邊走邊聲明:“這個大胡子,我們班同學,夏哲流?!?p> 顧卿徐虞倆人又走在一起。
“顧小卿,這次算誰贏?”
兩人都找到了人,但是,這不是還沒有打開游戲嘛。
顧卿:“容朕想會兒。”
然而,到了手機店,顧卿也沒有說想出的話。
倆魔法師兩指捏著,平行視線著電話卡。
這么小一個?
原來這就是打開游戲的鑰匙,厲害了,地球,果然是一個神秘的地方。
店主:“現(xiàn)在店內搞活動,充100送120,很劃算的,只有新用戶才有,要不要?”
“分期贈送的?!?p> 席舒點頭:“兩張卡同樣都充上?!?p> 席舒主動付了兩種電話卡的錢,這操作讓絡腮胡閃瞎了眼。
席舒。
等于,萬年不見的大摳逼。
讓他多花一分錢買東西,他都能給你講到商家無法接受的額度。
夏哲流拽下一個他密集的胡子,皺著上下眉,眼神懷疑:“你吃錯藥了?”
席舒擺了一下掛在脖子的耳機,慢吞吞的,又那么隨心所欲,溫和瞥了他一眼:“沒吃錯藥,聽你這么一說,說不定等會就是吃炸藥?!?p> 席舒不做吃力討苦的活,他口袋那顆寶藍色的礦物質,還比不過兩張電話卡的價值?
裝好卡,打開進入游戲頁面,席舒多說一句:“你們也玩吃雞?!?p> 他露出一點潔白的牙齒,干凈溫和的樣子像極了小奶狗:“要不要我?guī)銈??!?p> “費用嘛,一局一顆。”
夏哲流瞪著雙眼,突然就松了口氣,他還真以為席舒沒事干,想找人家小姐姐玩游戲。
原來,是趁機賺錢。
不過,他想知道一顆,一顆什么?
他賭一包辣條,絕對不可能是一顆糖。
下一秒,看到席舒手上的東西,夏哲流大胡子都要炸起來了。
茶酒樓
樓:考完試了? 樓:你們嘞? 樓:嗨起來!我們徹夜長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