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故意說出這讓人誤會的話,又詭異笑對著墨錦。
“沒人告訴你,我是你堂哥嗎!”
墨錦眼神震驚了下,憤怒:“不可能!”
她的父母都沒有兄弟姐妹,又哪里冒出來的堂哥!
而且,見他渾身詭異的氣息,顯然是跟顧卿徐虞的兩個極端。
他就是邪惡一派的。
我才不是他的親人!
青年人笑:“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只要你把她,交給我,我便不打擾你們倆的存在?!?p> “不然……”
徐虞不想再聽那人胡說八道,一個冰錐子刺過去。
他卻一個黑霧消失原地,又在另一處出現(xiàn)。
“你們何必要浪費(fèi)靈力,這地球,靈氣稀薄,用完了,你們便跟個普通人一樣?!?p> “而我不一樣,我們邪修,萬惡之主,只有有邪惡存在的地方,都是我們進(jìn)階的空間?!?p> “放手吧,大家都是修過仙的人,我也不想為難你們?!?p> “我只要她!”
這青年面相還不錯,只不過這笑容怎么看怎么都不討人喜歡。
“你只要誰?”
青年身后傳來一道凌厲的聲音,清雋少年沉著嗓子,臉上掛著陰翳。
橫腳一掃便把青年胸口踹出一個凹陷位置,奇怪的是,如此嚴(yán)重的傷口卻沒有一絲血跡。
青年會回頭一看,眼瞳驚恐成豎立,像是看到了怪物一樣。
墨錦也看到他,是那個雨中送傘的人。
肖博言。
上次他給自己送了把傘,自己連道謝都沒有,他就走了,這次又出現(xiàn)了。
怎么感覺青年很怕肖博言一樣。
肖博言踩著青年一只手,用力碾壓,俯視睥睨,僅用倆人聽見的語氣:“要她?”
“問過我了?”
青年死豬不怕開水燙,驚恐:“你不是也想要她嗎!就只允許你要,不準(zhǔn)我要嗎!”
“我的好弟弟,認(rèn)識你這么多年,你敢說你沒有這想法!”
他試圖引誘肖博言,狠下心來,說:“本自同根生,兄弟之間就是要互相扶持的,墨錦這人血脈特殊,抓到她你我兄弟二人各一半怎樣!”
肖博言嗤笑:“誰給你的自信,猜疑我會答應(yīng)你的?!?p> “是我的,終究是我的,不是我的,只要我想要,最后還是我的!”
“誰給你的自信,我會把食物分給你這個廢物!”
黑色鞋子大力跺下去,一腳踩向青年手腕,卡啦一聲,骨頭脆響。
他尖叫,拼死拼活喊著:“肖博言你還在妄想什么!你別忘記了,我是她堂哥,你是我弟弟!”
本來肖博言還想放他一回,這話一說,他臉色陰翳,沉著發(fā)紅的眼,兇狠踩壓著他的頭顱:“亂說什么!她不是!聽到了嗎!”
青年頭上滿是肖博言威脅的聲音,他嗷嗷大叫,他不會流血,但不代表他不會痛!
跪地求饒:“弟弟弟弟!我錯了,墨錦那人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
“我不和你爭了!”
“她是你的,給你給你都給你!!”
肖博言松開腳,漫不經(jīng)心:“給?我需要你給?”
“就你這廢物,有資格給我什么?”
左一口廢物,右一口廢物的,青年簡直吐不出一口怨氣,只有被迫悶著接受。
他恨!
恨這人立馬去死!
明明我才是哥哥,反而被這個弟弟常年壓著。
他氣息萎靡不振,哭喪著求饒,凌亂的發(fā)下卻是一雙帶著仇恨的眼睛。
肖博言像是想到了什么,把腳移開,在他衣服上擦拭幾回。
啟唇冷淡:“滾!”
聽到這話,青年連忙化成一道黑煙,消失不見。
見肖博言移步向墨錦這邊而來,顧卿舉著魔法師指向他。
“站住!”
她不知道這人是不是好人,但是能憑肉體打中邪修實(shí)體。
除了邪修別無一二。
這人也是一個邪修,而且,比剛才那個更加強(qiáng)大。
她不知道邪修費(fèi)技抓墨錦干什么,但是絕對沒有好事。
顧卿就像是護(hù)犢子一樣,死死看住肖博言。
不讓他靠近一分。
墨錦拽了下顧卿,“他是個好人,雨天還會送傘給陌生人。”
顧卿徐虞:??你說邪修是個好人?我就沒有見過一個邪修會送傘!
沒見他把別人的血液當(dāng)成雨灑下來就不錯了,還送傘!
樓梯間有腳步聲傳到幾人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