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大人,屬下認(rèn)為您該處理那人,她一個仙道中人,有什么資格來我們魔教?”
黑衣男子單膝半跪著,抬頭看著金紅座椅上,那個高高在上面具人。
看身材是個男子,背靠著座椅上,只露出根根分明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搭在扶手上。
他手指隨意敲打著扶手,低著眸子似乎在深思,半晌,他抬起眼瞼:“你說,處理?”
“處理?處理誰?難道,處理你嗎?”
他換了一個姿勢,雙手肘關(guān)節(jié)抵住雙膝,如君臨天下般氣勢,像是平淡無常的口味,又似乎帶著嘲諷。
“張閣主,你只不過是前任教主身邊的一名親衛(wèi),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說三道四?!?p> 張閣主原以為,座位上那人會看著以往的情面,能夠接納自己話語。
可現(xiàn)在事實卻如此打臉,這逼威的口味不留一絲情意,張閣主冷白了臉。
他連忙辯解,心里似乎打了一萬張草稿,正準(zhǔn)備出聲,就被一道冷厲的聲音打斷。
“張閣主,沒聽懂教主的話嗎,虧你還是一名老成員,智商那么低還真的在我們魔教待得下去?!?p> 原本半跪著的張閣主猛得站起來身來,一張中年臉氣洶洶:“呂文良你!”
一片木屑擊中張閣主的膝蓋,嘭隆一下,他又跪了下去,這次是完全跪到在地上。
面具教主:“我有說讓你起來的嗎?”
斜著眸子示意呂文良,他立馬會意下來,突如其來的鐵鏈纏繞住張閣主的身體,讓他無法動彈。
對外面喚了聲:“來人!張閣主試圖謀害教主,關(guān)押地牢好好看管看管!”
又補了一句:“該怎么對待犯人就怎么對待!”呂文良對著進來的兩名魔教教徒:“聽懂了嗎?”
“聽懂了!”兩人干脆地拖著拼命掙扎的張閣主離開現(xiàn)場。
以至于走遠(yuǎn)了,還能聽見一句:“教主!教主!我可是前任教主留下來輔助你的!你不能這樣對待我!……”
座位上的教主諷刺一笑,輔助我?
我還用得著你?
呂文良見眼前這一幕也是一件尋常事了,這個張閣主是前任教主留下來的老人,也有不少信徒,他多次打擾教主的想法,教主本來就對他不怎么樣。
要怪就怪這一次他是真的碰了壁。
那個修仙派的少女。
“教主,我先退下了?!眳挝牧伎刹幌朐谶@里待著了,因為,隔著一扇門的后面。
那里有人。
不能打擾教主的事情。
他離開了之后,面具教主便推開了那扇門。
他移步過去,床Ⅰ上沉睡著一位少女,他喚著她的名字。
深情又帶著病態(tài)。
“墨錦墨錦!”一個女孩歡悅在向她招手。
聲音逐漸把她拉回現(xiàn)實中,墨錦不多說,也招招手。
“快過來啊。”顧卿手手里提著三杯奶茶,一個遞給了身旁的徐虞,另一個給了墨錦。
顧卿喝了一口,滿嘴都是奶茶的醇香,再說:“走吧,這里等會兒就要關(guān)門了,明天你還要出隊比賽?!?p> 墨錦點點頭,再回頭深深看了眼前方的古代房間。
一臉心懷疑惑,明天出隊比賽,今天便出來觀光園散散心情,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古代的建筑物,卻無比的熟悉卻很迷惘。
好奇怪,我仿佛聽見剛才有個男性聲音在叫我。
她輕輕搖搖頭,剛才是顧卿叫我,至于那個聲音,大概是幻聽了。
她也就跟著出去了。
忙碌收拾了一天,裝備帶好,止痛藥帶著,帶著一個星期穿的衣物,一齊裝進行李箱,等待第二天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