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風(fēng)中凌亂的沈澄被顧卿提著像個小雞仔兒一樣路過了下面早起的喪尸群。
被提著的沈澄動了動身體,發(fā)現(xiàn)無能為力后一臉惆悵地仰著頭,對只看到一個白皙的下巴的少女說:“誒,顧卿,你這樣提著我,就不會覺得我不會不好意思嗎?”
“你看看,我這么大的一個男的,被你這樣提著衣領(lǐng),要是就我們兩個人也就算了,這要是被別人看到了,那我沈澄還要不要臉了?!?p> 沈澄說這話的時候,就連摸著自己頭發(fā)的動作也變得無力了,整得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上面?zhèn)鱽眍櫱涞妮p飄飄地聲音:“你還好意思說你是個男的嗎?”
在沈澄一臉黑人問號時,顧卿就說:“我就沒有見過一個像你這么話多的男生,就連見到的女生說的話都沒有你多,而且你還這么大聲,我聽著就是一種聒噪?!?p> 在顧卿認(rèn)識的男性中,沈澄還真的是第一個打破了她對男性認(rèn)識的人,要是沒有遇到沈澄這個人,她還以為全世界的男性都是跟她的師傅,她的契約獸云陽,或者那個楚歌一樣。
話不多,但卻一說便是重點,從來不會說這些閑話,而且還是這么沒有深刻意義的話語。
就比如剛才沈澄那樣的話,聽起來就像是這個世界里,播出的那一部西天取經(jīng)的電視劇里面的那個和尚的緊箍咒一樣。
聽起來,就頭大。
還有女生,她的朋友很少,沒幾個,就比如像墨錦那樣的,像徐虞那樣的,隨便拿出來一個,都是又矜持又高冷的小姐姐。
顧卿低著眸子瞥了沈澄腦闊一眼,哪想他,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顧卿沉默了下,一想到墨錦和徐虞……
她們都不在……而自己就只剩下這個只會說話的傻蛋和一個不會說話的大黑,還有大黑附帶的一個會說話的小賤狗。
其實,我們?nèi)诉€是挺多的,至少話癆占了一半。
看吧,話癆又說話了:“什么啊!我這叫做活潑,我這就要跟你說明一下了,在之前我聽到一個心理醫(yī)生說過一句話:一個人要是一整天都不說話,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心理就問題,所以,我這樣的,才是正常的!”
顧卿又不理他了。
沈澄覺得跟顧卿這個人相處好心累!
本來顧卿就是為了帶沈澄體驗一下飛升的感覺,在這體驗中,沈澄就說:“你提著我累不累???”
“要不你還是把我放下吧,我一大男的一米八的大高個體重也不輕,要是我,就連一米七高的男的提個幾秒都覺得累?!?p> 顧卿:“像你這樣的,我能一次性提一百個都不覺得累?!?p> 沈澄:!臥槽,還是不是人了!
盡管感覺到這位顧卿同學(xué)不是一般的牛逼,他還是說了句:“算了,我被你提得都累了,你還是把我放下吧?!?p> “你確定?”顧卿尊重沈澄的話,說著就要松開沈澄的衣領(lǐng)。
“誒誒誒?。?!不是??!到了地面再把我放下來??!兄弟兄弟!別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