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Z城就沒有出現(xiàn)過人奇異死亡的事件。
倒是挺外人說,其他城市出現(xiàn)了這種現(xiàn)象。
現(xiàn)在看來,就Z城比較安全,外面的喪尸變得越來越多,人類越來越少。
繞是其他城市的管事人都煩了心。
“墨錦?!?p> 肖博言又來了,此時的墨錦不太想和別人說話,只因為前不久顧卿的一句話。
“你跟斗篷人有什么關(guān)系?”
有什么關(guān)系?
墨錦聽得迷離迷糊的,她怎么知道有什么關(guān)系。
那件事情顧卿就只告訴了墨錦一個人。
墨錦聽后讓顧卿離開了。
她感覺非??酀?p> 顧卿的意思不就是懷疑自己。
“不開心嗎?”
墨錦每次心情不好就會到陽臺吹冷風,每次都能恰好看到肖博言來找她。
“有點?!蹦\有點郁悶。
肖博言看著墨錦的臉上的疤痕,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
墨錦:“被一個好朋友冤枉了。”
肖博言看著滿天繁星,突然扯開話題:“我?guī)闳ヌ焐贤嫱姘??!?p> 嗯?
這話有點突然。
墨錦正好沒事,也就應(yīng)了他。
墨錦有飛行器,想進屋拿,被肖博言止?。骸安挥眠@么麻煩,我?guī)??!?p> 墨錦不愿意。
她不喜歡被人牽制而行,她喜歡與人同步。
拿到飛行器,正要升空時,一把長劍擋在她的面前。
墨錦感覺奇了怪,平日也不見這把劍出來,怎么今天就動了。
她正要把劍放回去,一旁的肖博言看到這邊劍時失了神。
看著墨錦的側(cè)臉,透過她正在看另一個人。
她是已經(jīng)回來了嗎。
墨錦把劍放回去后,正要升空時,那把劍又飛了出來。
她對肖博言笑笑:“不好意思,我的劍好像出問題了,今天就不去了?!?p> 肖博言故意問她:“你的劍?撿來的嗎?”
墨錦:“不是撿來的,我也不知道它從哪里出來,我懷疑這邊劍上裝了追蹤器,應(yīng)該是有人操控讓它過來?!?p> “在我身邊也沒有什么影響,就放任它去了。”
“這把劍的遙控設(shè)施可能不太高超,有時能飛有時又不能飛,就像今天一樣,突然能飛了?!?p> 肖博言沉默了下,一會兒就對她笑笑:“沒事,既然你今天不太方便,我改天再來找你?!?p> “好?!?p> 告別了肖博言,墨錦看著飛行的劍有點無奈。
“也不知道你的遙控設(shè)施在哪里。”
她這里有零件,能裝一個性能高的上去,之前她找了好久,卻沒有找到。
墨錦對這邊劍挺感興趣的,在她身邊快一年了,她每次一走這把劍就會跟著飛,不走的時候就是一般死劍。
她摸了下劍身,這把劍微微顫動一下,墨錦覺得很是有趣。
她收手時不小心劃了一下,手指流了一滴血在劍上。
傷口就一點,墨錦也沒有去計較,抹了一下傷口就拿著劍放回原來的位置。
長劍上的血跡漸漸消失了,隨著劍身發(fā)出劇烈的白光,墨錦疑惑松開了手。
突然,感到腦海中一陣刺痛,接著昏厥過去。
沒過多久,墨錦又睜開了眼睛,一雙凌厲的眼睛環(huán)顧四周。
她按了下刺痛的頭部,咬牙不爽,哪個小兔崽子敢打姑奶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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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有變,上面要求病毒擴散的得快一點,盡量在這幾天內(nèi)讓全部人感染上!”
話音一落,兩道人影從門后一閃而過。
草叢中的人聽見是真的沒有聲音后,才緊張起了身。
周眠攥緊了手。
想著剛才那兩人的對話。
病毒。
感染。
原來,這一切都是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