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平感覺自己的人生真的挺悲催的,生下來便是凡胎,無奈之下只好讀書考取功名。
誰知道十八歲中舉的自己,參加京城的考試卻是流年不利。連續(xù)考了五年,都是名落孫山。
就當(dāng)他心灰意冷的時候,在街道上遇到了如今的老婆孫慧蘭。
從第一次見面,孫慧蘭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就一眼看中了他。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常年讀書,身體孱弱,身材瘦弱的他,一張臉也是極為平常。
甚至相對于某些普通人來說,還有些丑。
一雙三角眼,任何人看到都會覺得他虛偽奸詐。
因?yàn)槭萑?,?dǎo)致臉有些瘦長,下巴也長得極為細(xì)尖,總之自己就是那種根本不會被女人看中的男人。
但是孫慧蘭卻看中了他!
他自然是看不上孫慧蘭的,就她那五大三粗的身材,自己這樣的,起碼得三個才能趕得上她的體重。
原本他是不可能同意跟這樣的女人在一起的,但當(dāng)孫慧蘭說,他父兄皆是朝堂大員。自己只要娶了她,便不用辛辛苦苦的考試了,只需要她去給父親求個情,給他安排個肥缺沒問題。
他想著自己這些年辛苦考試,卻都是名落孫山,司徒平咬牙答應(yīng)跟她在一起。
令他意外的是,孫慧蘭果然沒有騙他,他們訂婚以后,吏部的文書就發(fā)到了他的手上。
河運(yùn)監(jiān)察院的一名副監(jiān)察,雖然只是副的,但是僅僅上任三天,就在上司的帶領(lǐng)下,參加了幾場大型宴會。
宴會中的那些富商,不止是話語巴結(jié),更是送上了大筆的金錢。
上司私下也明里暗里告訴他,只要跟著他,遵守這里面的潛規(guī)則,他可以保證司徒平日進(jìn)斗金。
司徒平十年寒窗苦讀,家里就一個老母親靠擺攤供他,哪里見過掙錢這么容易的路子,幾乎想都沒有想,他就答應(yīng)了。
如此又是七八年,他早已混成了官油子。
原本以為好日子到了,哪知道地獄才剛剛打開大門。
結(jié)婚以后的家庭生活對他來說,就是地獄。孫家勢大,在家中他是毫無地位可言。
孫慧蘭叫他往東,他不敢往西。而孫慧蘭的母老虎性子,卻在這樣的狀態(tài)下,越來越得寸進(jìn)尺。
就連夫妻間的房事,也要聽她予取予求,她想要,你忙什么也得給她。她不想要,你yu火fen身她也不會依你。
何況抱著如此一個肥胖如豬的女人,司徒平實(shí)在是沒有多大性趣。
如此一來,偷腥便被提上了日程。
可惜的是,孫家勢力太過龐大,而玄極城中的青樓,多的是達(dá)官貴人,名流子弟,這些人基本都知道孫家有一個受氣女婿,不但看到他就會調(diào)笑,甚至為了巴結(jié)孫家,直接就給孫慧蘭報信。
接連幾次在青樓被孫慧蘭扇了耳光,眾目睽睽之下被揪著耳朵回家的司徒平,徹底平息了再去青樓的打算。
不過背靠孫家,他早已將身上的副字去掉,河運(yùn)監(jiān)察院的監(jiān)察使,官不大,權(quán)利不小,自然多的是人巴結(jié)。
而他司徒監(jiān)察使家有河?xùn)|獅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得知司徒平屢屢在青樓被母老虎逮回去的他們,投其所好的給司徒平送來了一個宅院。
宅院不大,也很隱蔽,在眾多小巷當(dāng)中隱藏著,很難被發(fā)現(xiàn)。
而宅院之中的佳人,那才是送禮之人真正的禮物。
司徒平第一次看到她,就喜歡上了這個女人。
她不但善解人意,性子溫柔如水,身段該瘦的地方就絕對沒有多余的肥肉。而該胖的地方,卻又是絕對的軟彈挺翹,僅僅只是在這里過了一夜,他就迷戀上了這個女人。
但若是在這里過夜卻有風(fēng)險,所以他每次都是提前從監(jiān)察院離開,到這里與這女子溫存一兩個時辰以后,這才回家。
每次過來,他一個人都不敢?guī)Вε聦O家的威勢會令帶過來的人背叛出賣他。
所以每次他都是一個人過來。
原本他覺得,如今佳人在懷,而金錢也自有人送上門來,自己的好日子總算是到了。
只是就在今天,就在剛才,他悲催的發(fā)現(xiàn),他還是那個悲催的司徒平,上天根本沒打算讓他好過。
看著破碎的窗戶,又看了看面前站著的男人,他穿著斗篷,戴著帽子,腳上圍著黑布,根本看不清長相。
他心里自然是恨極了這個人,轉(zhuǎn)眼看了看同樣受驚,緊緊抱住被子擋住自己身體的女人,司徒平內(nèi)心嘆息,也不知道剛才這一嚇,自己以后會不會就此不舉了。
想到這里,他又恨恨的看向面前閑庭散步走到一把椅子邊坐下的男人。
“你是誰?你想干嘛?”
“我?嘿嘿…”
林天學(xué)著裘峰壞笑的模樣,也嘿嘿壞笑了幾聲,才又說道:“司徒大人無需知道我是誰,你只需要知道,只要你給我想要的,我就可以當(dāng)做今天的事情沒有看到?!?p> “那你想要什么?”
司徒平此時很干脆,自己如今把柄在對方手中,只能是低頭服軟。
自己去青樓,最多也就是被那母老虎扇幾個耳光,臭罵一頓。
但若是讓他知道自己養(yǎng)了外室,那母老虎估計不但會殺了這個女人,自己以后將再也沒有任何機(jī)會接觸任何女人了。
結(jié)婚這么多年,對于孫慧蘭的秉性,他實(shí)在是太了解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看到司徒大人掙錢如此容易,而我恰好過得甚為拮據(jù),所以想跟司徒大人合作合作,讓我分一杯羹。”
林天說到這里,突然想起下午他與康三兒的對話,他覺得也許自己可以去找找那個黃柱成,若是聯(lián)合黃柱成搞個勢力,獨(dú)占了碼頭的搬運(yùn)生意,應(yīng)該有得賺。
“小子,我給你指條明路。碼頭那些苦哈哈身上,賺不到什么錢。你得朝那些貨船出手,那些都是一些富商,他們身上隨便漏一點(diǎn)出來,都夠那些苦力賺一輩子了?!?p> 裘峰這么一說,林天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頓時明白了裘峰的意思。
而司徒平權(quán)衡了一下利弊,只能惡狠狠的盯著林天說道:“那你想要分多少?”
林天微微一笑,走過去把司徒平扔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遞給司徒平說道:“司徒大人先穿上衣服吧,也許我們合作一下,不但不需要分走你的錢,我們還能一起多賺一點(diǎn)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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