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ㄖx謝群里秀兒,老九,回眸,poison幾位大佬在qq閱讀的打賞。原本沒打算加更了的,你們非要我繼續(xù),那只能加更出來了。再次拜謝?。?p> 任喜山心中的怒火,猶如火山噴發(fā)一般無法遏止。
這畜生,竟然趁他收回武器的瞬間,用它的鐵爪在自己胸口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任喜山握著刀的手突兀一松,長刀卻沒有隨著他的松手而落下,而是直接飛起對著陳靜怡就劈了過去。
玄鐵狼的鐵爪已經(jīng)被削掉,剛才的血口完全是借著斷掉的鐵爪根部,硬生生的在任喜山的胸口犁出了一道血口。
它靈識已開,自然明白單打獨斗,它與那個女人都不是任喜山的對手。
所以剛才眼見任喜山收刀去對付陳靜怡的長劍,玄鐵狼就直接回身反攻了。
果然此次反攻已然奏效,但它也因為這一擊被任喜山記恨上了。
任喜山用玄氣操控長刀,逼退陳靜怡之后,他玄氣瘋狂流轉(zhuǎn),也不管胸口依然涌出鮮血的傷口,直接就抬掌對著玄鐵狼拍去。
陳靜怡被一刀逼退,眼見任喜山居然再次不管不顧的想要對玄鐵狼一擊必殺。
她銀牙一咬,一劍將長刀劈飛,身子也借著這一擊之力再次倒退。
她這一退,距離李元又再次近了一點。
陳靜怡毫不猶豫,抬劍就朝著李元刺去。
對于這個滿臉陰沉,眼神陰鷙的少年,陳靜怡沒有絲毫好感。
就憑他之前那些話,也足夠她殺他好幾次都不過分了。
所以她這一劍絲毫沒有留情,充滿著凌冽的殺機。
“任長老,救我!”
李元雖然實力不濟,但他不傻。
陳靜怡如此強烈的殺機鎖定了他,他怎能不發(fā)覺。
正要一掌拍碎玄鐵狼的任喜山聽到李元的呼救,心中卻是暗罵一聲:廢物!
但他卻不得不去救,就因為李元是玄靈堂的少主,他今后的榮華富貴都系在李元的身上。
任喜山收回攻勢,身形一邊往李元那邊飛掠,體內(nèi)玄氣也一邊再次操控長刀。
剛被陳靜怡劈飛的長刀,隨著任喜山的操控,又一次向著她直逼而來。
陳靜怡聽到身后尖銳的破空之身,只好收劍回擋。
而且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她本來就是要逼任喜山回救李元。
“叮!”
長劍與長刀再次相擊,不過這次任喜山來的奇快無比。
聲音響起的一瞬間,他的人已經(jīng)到了長刀一側(cè)。
他抬手就握住長刀,借助原本的飛掠之勢,直接握刀便刺向了陳靜怡。
與此同時,玄鐵狼看了看戰(zhàn)斗的兩人,眼神中充滿著掙扎。
適才它再次感覺到死亡的威脅,若不是那個女人逼得這中年人再次回身救他的主人,自己就命喪當場了。
所以它猶豫了,寶貝雖好,能提升自己的實力也很好,但是若因為這樣,就搭上了自己的性命,那也就需要考慮考慮了。
想著剛才自己兩次因為這女人才逃出生天,看了看被一刀直接劈飛的白衣女人,玄鐵狼身子動了。
這白衣女人明顯不是中年人的對手,自己一走,只需要頃刻之間,她就會被中年人擊殺。
……
“叮!”
有些微弱的金鐵交擊聲傳來,正在打坐修煉的林天一下睜開了眼睛。
“裘兄,是不是有打斗的聲音?”
“哪兒有?沒聽到,你專心修煉。趁現(xiàn)在無法突破,剛好可以穩(wěn)固一下你的境界。你這些天境界提升,有些太過順暢了一些?!?p> “哦?!?p> 林天答應一聲,正要收起心神繼續(xù)修煉的時候,又一個聲音隱隱約約的傳來。
“孽畜,我一定要將你大卸八塊!”
這次由于林天沒有專心修煉,并且本來就懷疑聽到了聲音,所以這一下他聽得很清晰。
雖然在連綿的丘陵之間,聲音有些隱隱約約,但仔細聽還是聽得清楚說的是什么的。
孽畜?難道有人遇到玄獸了?
“裘兄,我想去看看。興許是有人遇到了玄獸,我們?nèi)羰强梢粤λ芗暗膸鸵幌?,也算是做了件好事?!?p> “隨便你吧,真是多管閑事。小子,你就是太善良了,這樣的性格會吃虧的?!?p> 雖然裘峰的話語有些不耐煩,但最后他還是勸了一下。
聽到裘峰答應,林天趕忙起身。
此處已經(jīng)是玄極山脈東山山麓的山腰處,聽聲音卻是在山腳之下的丘陵之內(nèi)。
林天神識擴散出去,一邊小心翼翼的朝著剛才聲音的方向前進著。
果然下了山腳,聲音再次清晰了起來。
山腳下有一條小路,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這里開辟的。
他沿著小路走了一會兒,卻又發(fā)現(xiàn)聲音傳來的地方在一片小山之中。
他看了看被踩斷的雜草,顯然這些人才剛過去沒有多久。
他側(cè)耳聽了聽,果然在打斗聲中還有野獸的嗚咽與嚎叫。
他不在猶豫,離開小路,沿著那些人踩出來的路徑便疾馳而去。
只是當他出現(xiàn)在這座小山之后的時候,看到的畫面卻并不是他想象的畫面。
下面是以片有些平坦的洼地,平地上正有三人一狼和一具倒在地上的尸體。
三個活著的人中,一個人正盤腿坐在一邊,看他胸口的血跡,似乎是在療傷。
另外兩人則是正在互斗。
兩人中那名白衣女子使劍,另一個中年男人用刀。
而另一邊的那只狼獸則好像是與白衣女子一起在進攻中年男人。
白衣女子的衣衫已有不少血跡,顯然受傷頗多。
那只狼獸更是身上好幾處血口,整個狼身都幾乎被染成了血紅。
那名中年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胸口,背上,大腿,不是血肉翻卷的狼爪造成的傷口,就是平整細小的長劍造成的傷口。
幾人此時都有些強弩之末的味道,眼看都已經(jīng)是后繼無力,只看誰再堅持得更長久一些罷了。
看到這里,林天卻突然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個白衣女子。
她的身影和面容,與他數(shù)次午夜夢回的女子一模一樣。
“是她!”
林天十分的肯定,這張清雅脫俗的傾城容顏,除了她還能有誰?
林天不在猶豫,拔出手里的長劍,沖著戰(zhàn)斗的兩人一狼就準備沖過去。
“小子,你等等?。∧阍趺疵看味歼@么沖動?”
裘峰又一次適時打斷,看著林天焦急的模樣,裘峰說道:“那中年人不簡單,即便你加入進去也不一定就能起到?jīng)Q定性作用,他們修為根本不是現(xiàn)在的你可以比擬的。”
“那怎么辦?”
眼見林天見到心上人,一副焦急的模樣。裘峰連忙開口分析道:“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其實那個中年人早就可以打敗那女人和狼獸嗎?只是因為每每他想要下死手,就會因為有人對那個養(yǎng)傷的人出手,他才被迫去救?!?p> “你是說?”
“對,他們?nèi)思m纏在一起,你此時過去擒下這人。還怕那中年人不束手就范?而且這些人都不簡單,為了避免以后麻煩,你還是把包袱里的斗篷穿上吧?!?p> 林天眼睛一亮,連忙換上斗篷,蒙上面巾,運起玄氣,使出云影步就朝李元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