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ń裉焐眨M跁u區(qū)看到有人祝福,嘿嘿。晚上要去生日聚會,今天的三章下午前會搞定。感謝陌林語的打賞,又一個舵主出現(xiàn)了,雖然是生日的友情打賞,還是很感謝,嘿嘿。)
又是數(shù)天過去,陳靜怡的傷已經(jīng)徹底好了,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回去了。
而林天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回去了,因為明天便是決斗的日期了。
她看了看正在撫摸玄鐵狼的林天,說道:“你真要把它帶回去嗎?”
林天點點頭,毫不猶豫道:“這些天跟它關(guān)系也合得來,而且它也愿意跟我走,對吧老狼?”
“嗚嗚…”
玄鐵狼嗚嗚兩聲,似乎是在答應(yīng)。
“那我們一起走吧,出山以后再分開。我擔(dān)心那兩個人還在尋我們?!?p> 林天點點頭,答應(yīng)道:“好!”
說完站起身,看了看這個生活了十來天的山洞,看了看已經(jīng)往洞外走去的纖纖身影,突然覺得有些不舍起來。
見林天起身,玄鐵狼也跟著站起身來。
如今的玄鐵狼,身形又高大了不少。原本只有半人高的它,如今已然拔高到了林天的腋下,再長下去,林天都覺得可以把它當(dāng)做馬騎了。
它的皮毛原本是暗淡的灰色,如今也有了些許的變化,開始散發(fā)出淡淡的銀白。
看著小牛犢子般大小的玄鐵狼,這銀灰色的皮毛看著也很舒服,林天就不禁想到以后帶著老狼,行走在質(zhì)子街,誰敢再對他齜牙,直接讓老狼撲上去。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它背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
那是任喜山給的最重的一道傷疤,就是這道傷差點弄死了它。
林天再次拍了拍玄鐵狼的腦袋,又不舍的看了看山洞,微微嘆了口氣道:“老狼,走吧,跟哥去外面的花花世界,帶你吃香的喝辣的?!?p> 渾然不覺說話語氣越來越朝著裘峰發(fā)展的林天,帶著銀灰色的玄鐵狼也出了山洞。
由于擔(dān)心在山脈之中再次遇到?jīng)]有離開的任喜山,二人的速度都是很快,都想要盡快出山回玄極城。
陳靜怡最初還擔(dān)心林天跟不上她的速度,畢竟林天才剛剛突破丹玄,而她早已是丹玄巔峰。
但令她吃驚的是,林天居然憑借一門身法,就跟上了她的速度。
而她觀察了下,居然也沒見過這種身法。
至于林天突破到丹玄的事情,雖然不知道林天是用了什么方法,一晚上直接就到了丹玄。
但那天早上看到一身血污的林天回來的時候,還是嚇了一跳。雖然她猜測林天的突破應(yīng)該是與那半株玄參有關(guān)系,但她還是想不通林天到底是怎么做的。
直接吃?
那也太瘋狂了,就林天入玄的修為,直接吃玄參,太少效果不大,但稍微多一點點,都有可能是爆體而亡的結(jié)局。
十多天的相處下來,她也知道了這個從沒露出過真面目的少年,其實是個沒什么心機(jī)的人。
她如果想知道,直接問了的話,他肯定也會告訴自己,不過她卻沒有問。
也許這次過后,自己回了師門,若是突破,今后就會在師門修煉,再之后接手靜玄門,恐怕再不會相見,所以也沒必要知道那么多。
甚至就連名字,她都沒有問過,兩人也一直都是公子,姑娘的稱呼著。
已經(jīng)到了山巔,下山之后就要分開了,林天再次偷偷看了一眼旁邊的陳靜怡。
她今天又用輕紗將面容遮了起來,只有一雙秋水眸子露在外面。
還有那一顆引人注意的淚痣,宛如一顆繁星點綴在眼角。
“公子,怎么了?”
似乎發(fā)現(xiàn)了林天在偷看,陳靜怡也看了過來,好奇的問道。
“沒…沒事,就是…嗯,就要分別了,有些異樣的情緒吧?!?p> 陳靜怡默然,她能體會林天的心情。
雖然林天一直沒有真面目示人,但他眼中的情意,傻子都看得出來。
陳靜怡不知道林天是不是跟別人一樣。也是因為自己的容貌,所以癡迷,但她也沒拆穿,反正今天過后,就再也遇不到了。
他們?nèi)缃竦乃俣龋瑑H僅只是一個時辰后,就來到了那兩座山丘之前。
“來了來了,任長老,他們來了!這對狗男女,果然還在一起,這么多天孤男寡女的,真是一對狗男女!”
不知是嫉妒林天這些天有美人作陪,還是痛恨陳靜怡與別的男人共同待了這么多天,李元的眼中憤恨之色充斥眼眶,說出的話語中,也是隱含著無窮的怒火。
他卻沒想過,無論是陳靜怡還是林天,二人有沒有共處,都與他半分關(guān)系都沒有。
一旁盤腿修煉的任喜山聽到李元的話,眼睛霍然睜開。
他一手在地上一拍,整個人已經(jīng)如同一只鴻雁般飛上了空中。
“少主,你在此地稍候,我去去就來,今天一定替你把那女人抓回來?!?p> 聲音傳來,話音落下之時,他人已經(jīng)往山丘之下,密林之中的小路落了下去。
首先感覺不對的,卻是林天識海中的裘峰,畢竟是兩千多年打打殺殺過來的人,雖然實力已經(jīng)幾乎喪失,但經(jīng)驗還在。
就在任喜山一拍地面飛上空中之時,裘峰就察覺到一絲波動。
等到他正要開口提醒的時候,任喜山已經(jīng)在他們頭頂。
“小子,小心,有高手!”
裘峰話音剛落,陳靜怡的聲音也傳來過來:“公子,小心!”
陳靜怡喊話以后,一把長劍出現(xiàn)在手中,電光火石之間,拔出長劍。
“叮!”
這把劍與這把刀,事隔多日,再次相擊。
任喜山人還在空中,長刀卻是率先飛向了陳靜怡。
他當(dāng)然知道陳靜怡的實力更強(qiáng)一點,若是偷襲一次解決陳靜怡,剩下的那個黑斗篷的小子,根本就不在話下。
只要長刀不命中要害,留下她的性命,那李元那里也就不會說什么。
不過他顯然有些低估了陳靜怡,長刀將要臨身的剎那間,陳靜怡居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并且飛速出手擋住了長刀。
但刀劍相撞之后,長刀卻并未回身,帶著巨大的慣性力量,繼續(xù)沖擊著陳靜怡。
原本就是倉促之間抵擋的陳靜怡,加上修為的差距,她自然是無法支撐,身子直接被長刀沖擊得飛速的后退著。
“嘭!”
肉體撞擊的沉悶聲響起,陳靜怡直接被長刀沖擊得撞在一邊的山壁之上,哇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將她蒙在臉上的白紗染的血紅一片。
林天直到此時才反應(yīng)過來,本來實戰(zhàn)經(jīng)驗就有些欠缺,驟然遇上這種偷襲,而且雙方的交手又是電光火石之間,他此時才反應(yīng)過來也無可厚非。
只是他才反應(yīng)過來,任喜山的的大手已經(jīng)朝著他的頭頂,自上而下的向他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