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看國師這樣子就知道事情比較嚴(yán)重,他急切的看著國師,明月也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收起情緒站在一邊。
“皇上,臣這幾天夜觀天象,北方有一顆星冉冉升起,光芒四射,它的位置……”國師緊皺眉頭。
皇上疑惑道:“愛卿它所處位置在何處?”
“它與孤煞星遙遙相望,在紫微星的左下方,三星鼎力,若此三星不滅,皇上你的帝國可千秋萬代?!眹鴰熣f道。
皇上用力拍了下案桌,笑逐顏開:“國師,這可是好事,好事啊?!?p> 國師搖搖頭:“此星若和孤煞星聯(lián)手,紫微星可在劫難逃啊?!?p> 國師皺著眉頭走來走去。
這顆星五年前突然降臨此處,但是星芒灰暗,根本不足為懼,并且孤煞星一直在他們的控制中,紫微一直光芒萬丈,幾年過去竟然會出現(xiàn)這種局面。
這顆星不僅僅對月之國的有影響,甚至對整個大陸都有影響。
幾天前,他開了天眼,透可重重云霧,試著找出此星的運軌,他一層一層的穿著云霧,快要接近此星時,突然一道佛光從云霧中射出,它的天眼被這一道佛光傷到了,再加上反噬,他都閉關(guān)了一個星期,用了不少珍稀藥材才恢復(fù)得差不多,但是天眼通沒三五年修養(yǎng)就不用想打開了。
國師想了想難道那個傳聞是真的,鳳凰之女真的降臨在云南大陸。
“國師那,那這怎么辦啊,判斷出是哪個方位嗎?”皇帝著急了,這可是會威脅他的江山啊,他的皇位啊。
“判斷不出?!眹鴰熃忉尩?,“為臣能力有限,無論用什么時候辦法都測不出。”
“唉,算了,算了,這事先放一邊,既然是剛出現(xiàn)我們還有時間,現(xiàn)在主要任務(wù)是好好準(zhǔn)備牧帆學(xué)院的招生,希望我們月之國在這次的四個爭霸賽能得到好名次,國師你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皇上揮揮手讓國師下去。
他轉(zhuǎn)頭看著明月:“你也好好回去準(zhǔn)備吧,報仇的事以后再說,不急,剛才聽到的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知道嗎?”
“明月知道此事重大,保證不會和任何人說起,父皇月兒先告退?!懊髟轮垃F(xiàn)在最重要的還是牧帆學(xué)院的考試,但這仇等考完試后她慢慢再報。
皇上看著諾大的宮殿,無奈的嘆了口氣:“要來的總會來的,看來是逃不過了?!?p> .........
落家。
“衣衣,你怎么出去幾天又帶回一個娃娃,她是不是你生的,這么可愛。”紫語看著庭院中兩個玩得開心的娃娃問道。
“娘親,不是和你說了這是我干女兒,可能也是你外孫的媳婦?!甭湟略偃蛩赣H解釋。
“你啊,逸兒還這么小你就給他找媳婦,我看啊,你還是先給你自己找個相公靠譜點?!弊险Z用手指點點落衣的額頭。
“你們母女在聊什么,這么開心?!甭溆鹱哌^來坐在一邊。
“沒什么,爹你忙完了,身體剛好你還是多注意?!甭湟陆o他倒了杯茶。
“沒事,你爹身體好著呢,衣衣我問你件事啊。”落羽喝了口茶,“聽說你不僅把國師的徒弟得罪了,還在濟世院殺人了,還坑了公主得罪了太子妃?!?p> “不會吧,衣衣你爹他說的不是你吧?!弊险Z可不相信她女兒有這么大的本事,一回來就把不能得罪的人全都得罪了,以后的日子還怎么過啊。
“娘你就這么不相信你女兒嗎?別的本事沒但惹禍的本事還是有的,還真的如爹所說的,我把他們?nèi)嫉米锪?,其實這也不能怪你女兒,你看女兒這么溫柔善良肯定不會主動惹事的,要怪就怪他們吃飽沒事做非得讓你女兒不好過,所以女兒這叫防范?!甭湟履樒ず竦脙艨渥约骸?p> “這臉皮還真沒人可比了,惹就惹吧,有爹在,有什么事爹給你擔(dān)著,你就放心的玩。”落羽一點都不擔(dān)心。
以前落衣很少笑,自從發(fā)現(xiàn)不能修煉后就沒有真正的開心過,現(xiàn)在他的女兒不僅開朗了,還過得好好的,只要女兒高興什么都不是大事。
自從這次病了,落羽也看清了,什么江山,什么皇上臣子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家人活得好好的,開開心心的。
“多大了還寵著她?!弊险Z掃了眼落羽,但是臉上堆滿了笑,確實只要女兒高興與誰為敵都不重要了,畢竟這孩子太苦了,她也欠這孩子太多了,好不容易女兒活著回來,她也沒什么遺憾了,只要女兒開心就好。
“你二老就不用擔(dān)心了,我心里有數(shù),濟世院和紫怡都來撐我們的門面,他們暫時還不敢怎么樣的,再說他們也會顧忌爹在百姓心中的分量不會做得太出格的?!甭湟路治觯斑@樣一來只要我有什么事他們都逃不掉關(guān)系,所以他們在這關(guān)節(jié)眼上定不會動手的,不過牧帆學(xué)院招生過后就不知道了,所以呢我暫時要去牧帆躲躲了?!甭湟掳研闹械拇蛩愀嬖V他們。
落羽他們打量了會落衣,他們的女兒這次回來變化真大啊,不再要他們保護了,有主見了,想到這點有點心酸,但又欣慰。
“衣衣,這牧帆學(xué)院可不好進啊,你想進哪個院看爹能不能幫到你。”落羽低頭沉思。
“就是,衣衣你要是進去了,逸兒他們是不是留在這,那里只收十五歲到二十五歲的。”紫語看著落逸他們。
“你們都不用擔(dān)心,到時逸兒他們都跟著我去?!甭湟乱部戳丝磧蓚€小孩,她怎么會把他留下呢,先不說他修煉上的問題,就說他是她來這世上見的第一個人,那種濃到血的情怎么能割舍。
“這,這,可不好辦啊,雖然比賽的前三名可以提一個條件,就算以第一名進去也不可能為你破例的?!甭溆馂殡y皺著眉。
“這你們就放心好了,我又不是進別的院,我只進傅焱的丹院,那里可沒有規(guī)定不可以帶小孩的,只要傅焱同意就什么問題都沒了?!甭湟驴墒且磺卸及才藕昧恕?p> “你,你怎么就挑這么一個人做老師啊,他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惹啊,聽說院長都讓他三分,還有此人脾氣不但怪,出的題又難又偏,到現(xiàn)在為止連一個學(xué)生都沒有,你確定要他做你的老師?!甭溆鸩环判淖穯?。
“你們這是瞎操心,再說我是去學(xué)習(xí)又不是侍候人,你們放心吧?!甭湟乱稽c都不擔(dān)心。
“五天后就是招生時間了,你們就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到時候閃瞎那些人的眼,讓你姥爺也沾沾你們的光?!甭溆鹦陌崖湟莺挽o兒抱住。
“沒問題,姥爺,這種光你以后經(jīng)常都沾到的?!甭湟菪Σ[瞇道。
落逸把大家都逗得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