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衣嘴角勾起,聳聳肩無所謂道:“到不了就不去咯,弄得我好想去似的,你們兩人趕時間的話就先走不用等我,我累了得休息。”
落衣找了塊石頭坐下來,拔了條草放嘴叼著,四處看來看去,欣賞風(fēng)景。
兩人皺眉,偷雞不成蝕把米,再看看天,時間不早了,會長他們還等著,思量了會兩人分別走到落衣的一邊,一人抓一只手,架起來運功向?qū)W生會飛去。
學(xué)生會和執(zhí)法院挨著,白磚綠瓦,莊嚴(yán)肅穆。
進進出出的人很少,不過不遠(yuǎn)處卻有不少的人圍觀著。
那兩人像押犯人似的押著落衣,想把她押到審訊室。
落衣冷笑道:“手給本小姐放開,姐我有腿會自己走,前面帶路?!?p> 兩人當(dāng)沒聽見,冰冷道:“走,再啰嗦等會有你好果子吃?!?p> “想必你們也聽說我的作風(fēng)吧,我的腳現(xiàn)在有點癢?!甭湟滦粗鴥扇松炝松焱?。
兩人馬上把落衣放開,夾了夾腿然后一個到前面帶路一個在后面跟著。
進了大門就是一個大庭院。有一條小河緩緩的流淌著,一座橋有幾個出口通向不同的地方,落衣跟著他們走過小橋,拐了幾處彎再穿過幾條走廊終于在一間門牌為審訊室的房間前停下來。
把門推開,四周坐滿了人,只有中間空著的,此時所有人的目光注視著落衣,不屑,鄙視,無所謂,深究.......氣氛壓抑。
落衣大方的笑了笑走向中間唯一空著的椅子坐下。
“你們也太小氣吧,座椅都給我準(zhǔn)備了,怎么就沒茶,你看你們一個個都有唯獨我沒有,怎么說我也是客啊,你們也太沒禮貌了,不過算了,想也沒什么好茶的,有什么要問的就問吧,姐我時間可是很寶貴的?!甭湟碌鮾豪僧?dāng)?shù)淖?p> “放肆,誰讓你坐了給我起來。”一個長得老成的女子繃著臉喝斥道。
“這不明罷著是給我準(zhǔn)備的嗎?難道還要裝得謙虛點讓你們請,這多虛偽,是吧副會長?!奥湟滦Σ[瞇的看著席不凡,打量起周圍。
依現(xiàn)在的陣容看學(xué)生會的人應(yīng)該到得差不多了,想必正位上的那個從她進來到坐下一言不發(fā)的黑衣男子就是會長凡洛吧,長得確實不錯,那一身氣勢席不凡跟根比不上。
他左邊是席不凡右邊是一個戴著面紗的女子,那女子不善的看著落衣。
落衣微瞇了會眼這女的好像認(rèn)識自己,但自己沒有得罪到她啊,難道是為席不凡打不平,想想也有可能。
席不凡下面坐的是之前見過的五人,這五人除了白陸對她沒敵意外,其他四人好像要把她吃了似的,女子下面的人她就不認(rèn)識了。教訓(xùn)她的女子就坐在她的右手邊,落衣根本把她當(dāng)空氣。
席不凡咬了咬牙,狠狠的瞪著落衣:“希望你能坐穩(wěn)了?!?p> 落衣看到席不凡那樣子,開心的笑了笑:“這就不勞副會長掛心了,這椅子沒我家的好,這質(zhì)量確實有待提高。”
“哼,伶牙俐齒小心你的牙被拔了?!毕环蚕旅娴囊粋€陰狠道。
“這主意不錯,我以前的職業(yè)是獸醫(yī),拔牙我強項,你要不要試,看在我們是校友份上給你八五折,保證讓你滿意。”落衣一副信心十足的看著他。
那人剛想發(fā)作就被凡洛阻止了。
“開始吧?!狈猜迥且豢诖判缘穆曇魧嵲谑翘玬an了。
白陸手里拿著一個本子走到落衣面前,俯視著她:“你只要回答是與不是即可,如有異議等我審?fù)昴憧商岢?。?p> 白陸看到落衣沒反對,拿起本子開始問。
”落同學(xué),你們來的第一天,你兒子落逸是不是把朱明打傷了?!卑钻憞?yán)肅道。
“是?!甭湟麓鸬?。
“落同學(xué),你來的第二天早上去報到前你弟藍(lán)袂是不是把三個女同學(xué)打傷了?!卑钻懤^續(xù)發(fā)問。
“是?!?p> “你來的第二天下了第一節(jié)課后你是不是把一個男同學(xué)的命根子給廢了。“白陸咳了下。
“不是。”落衣發(fā)現(xiàn)四周看她的人眼神都變了,好像看了什么臟東西似的。
白陸愣了會,她沒想到落衣否定的,深究的看了看落衣,接著道:“這一天晚上你們把操場上的一百多位同學(xué)下藥,讓他們痛不欲生?!?p> 這不是單方面的給她定罪嗎?合著給她擺這么大陣仗來的這一出啊。落
衣站起來,本想俯視白陸的,身高不夠,她就把距離白陸拉開一些,拍拍手:“不錯啊,你也甭問我了,我自己來說?!?p> “一,打了一頭豬;,二,打了三個吃了屎的狗;三,一頭色狼給廢了,如果你們真的是學(xué)生會,稍微給他吃一點藥,我想他現(xiàn)在也會沒事的;四,教訓(xùn)了一群吃里扒外,吃軟怕硬的哈巴狗;五,為了慶祝我的入學(xué),放了幾根煙花;就這么五點,你們是要給我安個什么罪名,然后是把我處置了還是把我趕出校門呢?”落衣掰著手指頭一根一根的算著。
“大膽,既然知道犯錯,竟然還口出狂言,你這是不把我們學(xué)生會放在眼里還是不把學(xué)院放在眼里?!泵婕喤酉旅娴囊粋€穿著粉紅衣裳的少女厲聲喝道。
落衣風(fēng)輕云淡的看著她:“犯錯,這位眼睛不好使的姑娘請問我何錯之有,你該不會說打人這事吧。自由班的班規(guī)我想你就算不知道應(yīng)該也了解的,打人這不是正常的事嗎?就像吃飯睡覺一樣。如果你們要揪著這不放就顯得你們多管閑事了?!?p> 落衣明顯感覺到在場的人情緒波動。
“哎,哎,各位稍安勿躁,且聽小女子一說。”落衣笑瞇瞇的的勸著各位,所有人看到凡洛沒反對只好好好的坐著。
“我們這叫切磋,再說我們老師都不管,你們來管這不就顯得你們多管閑事嗎?”落衣去旁邊倒了杯茶一口喝掉,實在是太渴了。
她又走回中間坐著,接著說:“想必你們要追究的是煙花這一事吧。今天早上有人跟我說煙花在牧帆是禁品,但是所有的校規(guī)及學(xué)院的介紹我都沒發(fā)現(xiàn)有煙花是禁品這一條,甚至于煙花二字都沒見過,老師也沒有跟我說啊。無知者無罪。再說你們怎么就說煙花是禁品呢,是校長和你們說的還是學(xué)院頒布的,你們給我說說?!甭湟職舛ㄉ竦淖?。
有些人認(rèn)同落衣的說法,有些人等看戲的看著落衣,有些人早已動怒只是一直忍著。
白陸一直站在落衣的旁邊,他有點佩服這個姑娘了,他還以為這姑娘是在假裝鎮(zhèn)定,沒想到人家一直那么鎮(zhèn)定面對他的詢問沒有一絲絲的害怕反而變客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