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婦之夫又如何,她看中的人,死都不會放手。
沈薔一見伊拉莎白就臉疼,但見她此刻仿佛同阿丁較勁一般,只好干笑著說道,“兩位能不能換個姿勢,這個樣子架著,總讓我想起小時候挨打之后被人拖著回房間的樣子。”
阿丁可不敢松手,怕一個松手這位就又跑了。
伊麗莎白更不甘示弱,還把頭搭在了沈薔的肩上。
沈薔被倆大美人夾在中間,那感覺要多詭異有多詭異,詭異的她恨不得脫衣以示性別。
三人就這么一路別扭到阿丁的邊營,身后跟著稀稀拉拉的大齊難民和阿丁帶的十幾名部下,他們顯然分成了兩個陣營,一個支持阿丁,一個支持伊麗莎白,表示勢不兩立。
阿丁有一肚子的話要說,若不是被沈薔一直壓著,她肯定叭叭叭的說個三天三夜。
伊麗莎白自覺屏蔽除沈薔以外的任何事物,單純的享受著專屬于兩人的散步。
終于,到了阿丁的邊營。
沈薔兩只胳膊都快被墜斷了,一輩子都沒走過這么長的路,她掙脫掉兩個人,咳咳清了清嗓子。
“阿丁,這幫弟兄是我從齊國帶過來的,你派手下的人妥善安頓一下,另外,安頓之前把火銃全部上繳?!边@東西危險系數(shù)太高了,就算是伊麗莎白的,也不能還了,還是收到北疆大營的軍火庫里比較安全些。
顯然伊麗莎白也不會在意,她厚著臉皮對伊麗莎白笑笑,“大白,要么你先去休息一下,我同這位阿丁將軍有事情要談?!?p> 伊麗莎白問道,“恩人是有不方便我聽的軍務事么?”
沈薔點了點頭。
伊麗莎白好似明白了,又問,“這位阿丁將軍可是你的屬下?”她差點就問是不是你的家眷。
沈薔又點了點頭,算是承認。
“好的,我等你。”伊麗莎白此刻明事理,識大體的狠。
阿丁皺著眉頭,心想小將軍這是從哪里撿到的這么一位,若是老將軍知道了肯定又是一頓訓斥。
回到營帳里,沈薔一頭就扎在阿丁的軟榻,“可算是能松口氣了。”
阿丁隨手拿起桌上的一包蜜角兒,獻媚似的遞到沈薔手里,然后像小時候一樣,把沈薔的一雙腿拿過來,敲敲打打,“吃吧!我給你敲敲會舒服些?!?p> 小時候沈薔天天跟著北疆大軍操練,回來這雙腿簡直就不是自己的,一頭扎到床上,總是阿丁給她按摩敲打。
沈薔一本正經(jīng)的坐起來打斷,“不用,我沒那么嬌氣了,再說,你現(xiàn)在可是一方將領,讓部下看到,成何體統(tǒng)!”
阿丁拉著一張臉,“我愿意,他們管得著嗎?”
沈薔擋開阿丁的手,“說點正經(jīng)的吧,方才你要把回來的消息通知葛先生,我爹呢,還沒從京城回來嗎?”
阿丁看著沈薔的一張臉,問道,“小將軍是從京城來嗎?”
“廢話,當然是從京城來,你有話直說,一張臉跟個茄子似的,都什么色兒?”沈薔把蜜角兒吃在嘴巴里,仿佛心情稍稍有些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