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次郎來大盛之前,曾經(jīng)研究過大盛國的點穴之術,各種功夫套路都有所研究,卻從未聽說過還有這等本事,這說邪術不是邪術,說功夫不是功夫的痛苦,真是傳說中的生不如死。
柳生次郎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喉嚨里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隨即身后一句東瀛話從宋霖的口中說出,那語調(diào)和語速,簡直同自己的一模一樣。
這太震驚了!
這又是什么門派的功夫套路!
連趙喆也跟著吃了一驚,他自幼在鎮(zhèn)南王宋霖身邊長大,卻不知道他還會東瀛話,會模仿人語調(diào)和聲音的話語。
門外的人都安安靜靜的退下,柳生大人的脾氣他們是知曉的,而且柳生大人還有一個毛病,就是要求屬下絕對的服從命令,不該過問的,覺得不能多過問一句,柳生大人要做的事情,都是一級機密的事情。
這就導致他的手下就像是一個只會聽從指揮的傀儡,主人的命令不出,他們便原地不動。
宋霖挾持著柳生次郎,一刀劈開了移門,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身后的人依舊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仿佛沒看到一般。
宋霖都覺得納悶,心道這些人是不是同柳生次郎有仇。
被宋霖挾持的滋味并不好受,起初,柳生次郎還在強忍,到后來,他額頭已經(jīng)冒出了豆大的汗滴,讓人難以承受。
見馬車還依舊停在那里,宋霖對趙喆說道,“上車!”
趙喆縱身一躍,爬上了車,宋霖拎著柳生次郎,也上了馬車。
趙喆問道,“四哥,我們怎么出去?”
“別怕,馬認得路,我們出的去的!”說完,他伸手拍了拍馬的后背,馬兒便二話不說,開始狂奔。
這地宮依舊是地宮,宋霖輕輕的撩起簾子一角,記錄著外面的建筑和路線,琢磨著如果可以,等會兒出去就一把火把這兒給燒了,省的到時候這幫東瀛鬼子還想著聚集鬧事。
“四哥,這柳生次郎好像要不行了?!壁w喆輕輕的說了一句。
宋霖回神,眉頭一皺,罵了一句,“還當你是個硬骨頭的,怎么這么沒用!”
柳生次郎嘴唇發(fā)紫,人造已經(jīng)沒有了意識,整個人在那里抽搐。
宋霖抬手在柳生次郎后脖頸子上輕輕敲了兩下,柳生次郎方才停止了抽搐,但是整個人依舊是一點兒力氣也沒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趙喆心七上八下,其實方才這柳生次郎說的話明顯的他是往心里去了,換句最大不韙的,他真相信了自己身上流著東瀛人的血。
若是這樣,他父皇肯定是不會再要他了,連四哥也會逐漸的疏遠他,如果不順著這東瀛人的意,那他連家都回不了了,這倒還是小事,可是四哥呢,一手把他帶大的四哥,會因為他的母親是東瀛人而嫌棄他嗎!
“別走神!”宋霖說完,不知道從身上什么地方抽出一把匕首,交到趙喆手中,“給我把人盯緊了,別讓他耍什么鬼心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