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關系,這點花怡一點兒也不好奇,鎮(zhèn)南王與拓北大將軍同朝為官,各自都是鎮(zhèn)守一方的藩王,相互結(jié)交也沒什么稀奇的,只是花怡稀奇的是,沈薔這個什么秘密都同她分享的人,唯獨這件事情瞞了她這么久。
細細想來,卻也是有一些蛛絲馬跡的,例如沈薔的字跡同鎮(zhèn)南王的字跡是如此的相似,入京前,沈薔看到江恒那不自然的表情,都說明她們曾經(jīng)是相識過的。
如今這么巴巴的護著康王,想必這其中鎮(zhèn)南王的面子占了很重要的一部分。
“小師妹,你說說,你入我門派之前,除了扎合和宋霖之外,還招了多少人,不然,有天你的風流債主都跑到門派里來鬧,你說我該怎么辦呢?”花怡見沈薔眉宇間閃過一絲愁云,打趣的逗了一句。
沈薔打嘴仗從來沒輸過,這會兒卻十分被動的說了一句,“其實,除了他,也沒別人了吧!”
這個他,花怡自然知曉說的就是宋霖。
的確,她入門派之前,接觸的人無數(shù),卻沒人知曉她真正的身份,就連宋霖,估計也是后來通過某種方法猜到的,這本身就是她的一個小秘密,多年以前,隨著那個孩子,都已經(jīng)死在了北疆小鎮(zhèn),沒想到她以為這對于鎮(zhèn)南王來說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對方也如他一般,十年了,依舊記掛在心上。
怪不得康王這孩子看到自己之后那態(tài)度反常,原來結(jié)癥都在這里,宋霖這廝,這十年還做了什么事情,要不要把江恒綁了來,然后嚴刑拷打的問問。
花怡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沈薔,“小師妹,你這神情可不對哦,說說看,你方才是不是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沈薔飄然從樹杈上下來,再不跑,一會兒花怡要是拿令主的身份要逼供,她可不想什么事兒都倒給花怡。
“喂喂喂,你干嘛去!”花怡問道。
沈薔瀟灑的揮了揮手,“天快黑了,找孩子回家吃飯去!”
屋內(nèi)正抱著一塊脆瓜吃的暢爽無比的康王殿下突然之間打了一個噴嚏,怎么又一種不祥的感覺。
花怡可不想一個人在坐在那一枝獨秀,她對于薛容和方雪硯的八卦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她更擔心的是糧草什么時候能夠到位,還有,沈小將軍何時能夠歸位。
隨之,她也跳下來,追上懶洋洋的沈薔,“小師妹,你等等我?!?p> 沈薔才不想等她,跑的比兔子還快,“鬼才等你?!?p> 這山寨外面看似高大上無比風騷,里面卻是個名副其實的敗絮其內(nèi),一點兒山大王的氣勢都沒有,一面平川的山上鑿出的幾門窯洞,真是原生態(tài)。
沈薔不知道趙喆在口洞里,只好一個一個的踹門,反正以后這也是她沈大王的領地了,怎么地也要一個個的巡查一番。
沈薔一腳踹飛第一洞門,好嘛,三五個壯漢忘我的搖著骰子,見到門被踹開,一臉不悅,“哪兒來的小弟,一邊玩兒去!別打擾爺爺們發(fā)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