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霖輕輕的敲了一下趙喆的手背,那意思是別氣,萬事都有四哥罩著你。
“我說那個柳生次郎先生,你們倭奴小國的天皇當起來隨便,誰高興當便當,但是我們大盛國是不一樣的,講究長幼尊卑,這四殿下非長非嫡,而且還是個娃娃,你說讓他當皇帝他就當了?!彼瘟匮劬锸呛爸σ猓钦f出來的話卻是鋒利如刀。
柳生次郎的轉動著三白眼,嘿嘿笑了一聲,“事在人為,單憑親王殿下一人的確是有些困難,但是現(xiàn)在不是還有鎮(zhèn)南王您么!”
哈,什么又慧子公主、又親王殿下的,敢情兜了這么大一個圈子,只為圈住他這只羊。
想到這里,宋霖反而更淡定了,連盤膝也懶得盤了,大長腿往前一放,身子吊兒郎當?shù)耐竺娴目繅|上一靠,“要是這樣的話,柳生先生,咱們得好好的談談了?!?p> 柳生次郎一愣,聽聞這鎮(zhèn)南王最難啃,而且這么多年來,同朝廷之間的關系一直不遠不近的曖昧,如果說拓北將軍沈彥是一塊鐵板,怎么撼都撼不動,這鎮(zhèn)南王就是一塊生面團,朝廷怎么捏怎么是,但是卻永遠都不能吃到嘴巴里。
能夠做到如此程度的,也是需要一定的本事。
鎮(zhèn)南王的本事,正是他們所看中的。
“王爺需要什么條件盡管開口,我們既然已經(jīng)是友邦,定會竭力幫輔?!绷卫烧f道。
宋霖輕輕的呵了一句,“說的好像我想要什么你就給什么似的,如果我想要閣下項上人頭,你是給還是不給呢!”宋霖說完,剛剛還吊兒郎當?shù)娜瞬恢裁磿r候飛起,那把軍刀拿在手上,架在了柳生次郎的脖頸之上。
聽到里面動靜,外面一陣慌亂的東瀛話。
宋霖說道,“少給本王嘀嘀咕咕,我要是再聽到一聲東瀛話,就立刻把你的腦袋砍下來!”
柳生次郎苦笑一聲,“王爺怕是不明白我們大東瀛帝國的規(guī)矩吧,我們大東瀛帝國的人,誓死效忠天皇陛下,若是能夠為之而犧牲,也是光榮的。”
宋霖呵呵一笑,“是么?本王怎么就沒有看出來,你還是塊硬骨頭呢?告訴你!本王最擅長的就是刑訊逼供,你想求死,本王有的是法子讓你死的銷魂放蕩,舉世無雙!”
身后的趙喆心道,這詞好像不是這么用的!四哥這是欺負東瀛人么!
宋霖伸手在柳生次郎后背戳了幾下,柳生次郎便覺得渾身不能動彈,半個身子雖然能動,但是又酸又麻,又疼又癢,說不出的酸爽。
來大盛之前,他曾經(jīng)研究過大盛國都點穴之術,各種功夫套路都有所耳聞,卻從未聽說過還有這等本事,這說邪術不是邪術,說功夫不是功夫的感覺,真是傳說中的生不如死。
柳生次郎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喉嚨里什么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卻發(fā)現(xiàn)身后一句東瀛話從宋霖的口中說出,那語調(diào)和語速,簡直同自己的一模一樣。
這又是什么本領!
連趙喆也跟著吃了一驚,他自幼在鎮(zhèn)南王身邊長大,卻不知道他還會東瀛話,會模仿人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