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皙遠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成績好,長得好,就是脾氣壞了些。
可從遇見何相宜的那一刻起,這脾氣依舊壞,可總感覺里面有什么東西牽制了蔣皙遠的心和他那暴躁的脾氣。
他在她面前說話聲音都弱了些,不像在他那幫狐朋狗友面前耀武揚威的,永遠都是粗聲粗氣的。
何相宜看見電話上的來電顯示“大尾巴狼”幾個字,翻過身,按了拒接。
過了幾分鐘,她專門設(shè)置的鈴聲夏婉安唱的的《一個人》:“烏云一層一層的遮住了光,堅強一層一層卸掉了偽裝
過往的車輛遮掩了眼神里面的慌張,脆弱被嘴角的笑無情打傷
一顆心里面住著一個人,一個人卻只有這一顆心
當(dāng)你來來回回踐踏著我心底,我不怕痛只怕你愛的不堅定
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睡,一個人想念一個人醉
一個人愛著另一個人,一個人直流淚好好傷悲……”在空曠的宿舍里響起,何相宜聽到下床舍友的“嗯……?!钡暮呗?,立馬把手機調(diào)成靜音。
今天宿舍里可不是只有何相宜一個人,有三個人,有一個還在上夜班。
可這電話跟她過不去一般,一直在“大尾巴狼”那里顯示,像是不會動了一般。
何相宜抿嘴,接起手機,就聽到里面?zhèn)鱽恚骸跋嘁?,我是蔣皙遠,你怎么不接我電話……?!边€未等他說完,何相宜掛了電話。
再看著打來的電話,何相宜直接蓋上被子睡覺。
蔣皙遠在KTV包廂內(nèi),有些無奈的收起手機。
前一秒還安靜的包廂立馬熱鬧起來。
“你們看吧,我就說這相宜妹子不會理他,他還不信,怎么晚了,偏要給人家打電話,或許她都睡了?!本鸵娨粋€高高胖胖的男人笑嘻嘻的在跟旁邊幾個人說著話。
……
蔣皙遠陰沉著臉,聽著這說話聲,很是不爽:“你奶奶的,當(dāng)我死了不是?!睊嗥鹑^,就朝著正中央幸災(zāi)樂禍的男人打過去。
幾個人連忙拉開兩人。
就見那個又胖又高的男人捂著嘴,猝了一口唾沫,男人看了眼含血的唾沫……一個大男人就這么暈了過去,前后的幾個人連忙拉住他。
幾個人看了眼站在原地的將皙遠,有些昏暗的包廂里,蔣皙遠沒有表情,只能看見他眼睛里的狠意:“蔣哥,你說怎么辦吧?”
幾人從小一起長大,別看這劉望杰長得又高又大,可大家都知道他暈血呀。
“活該?!笔Y皙遠罵了一句。
幾人面面相覷,誰也不說話了。
過了一會兒,就聽見:“抬去我家去?!?p> ……
“蔣哥,那我們走了?”盧偉看著沙發(fā)上的人,有些擔(dān)心這蔣哥給會照顧人?
蔣皙遠看了眼幾人:“走吧,過幾天,我請大家吃飯。”
“那蔣哥,我要吃澳洲大蝦?!本鸵娨粋€瘦小的男子露出兩排大白牙,高興的說道。
蔣皙遠迷眼睛:“好。”正好,可以帶相宜去見見他們。
幾人看著他臉上露出賤賤的笑,感覺渾身雞皮疙瘩直冒,都在懷疑:這是蔣哥嗎?
用最快的速度,從他家撤退了出來。
蔣皙遠等他們出去了之后,看看沙發(fā)上又高又胖的男人,皺了皺眉頭。
走過去,用腳輕輕踢了他兩下,見沙發(fā)上的人似乎睡死了過去,動都不會動彈一下,皺眉看著他胸膛處的起伏,又踢了一腳,罵道:“死胖子。”
接著轉(zhuǎn)身進屋拿了被子出來,蓋在男人身上,這才關(guān)了燈,回自己房間。
躺在床上的蔣皙遠想著胖女孩的黑色眼珠,一下子坐了起來:“何相宜,相宜”笑著重重摔在床上,這才翻了個身,睡過去,臉上還有著笑,不知這睡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