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虞看見尹岐和顏羅的眼神一直認(rèn)為這兩個人是有些不懷好意,甚至很長時間以后都一直這么認(rèn)為的。
但多年以后子虞才明白,他誤會了這兩個人,其實這兩個人還算是不出的。
已經(jīng)身受重傷,子虞雖然靈氣還算充足,但氣血卻跟不穩(wěn),他也不乏在施展自己的實力。
而就算能施展,子虞也不是眼前這兩個人的對手。
好在,這兩個人是敵非友,而緩過來的孫薔則急忙上前對兩個人大聲道:
“二位師兄,他叫子虞,是他救了我!”
從孫薔的話語中,明白子虞是友非敵,兩人同手抱拳,先后對子虞大聲道:
“衍圣門,尹岐,多謝!”
“衍圣門,顏羅,多謝!”
顏羅隨后去攙扶同樣重傷的孫薔,而尹岐則對子虞繼續(xù)道:“此地不宜久留,你且跟我們先回衍圣門吧,等傷好了之后在從長計議!你救了我衍圣門的人,我衍圣門必定要好好的報答你!”
可子虞卻一擺手道:“舉手之勞,算了吧。何況家中還有人掛念,我不能在外久留,如今事情已過,我就現(xiàn)行離開了……”
尹岐則急忙說道:“這周圍都是其他宗門之人,你自己回去并不安全……”
可尹岐的話剛說出口,子虞就已經(jīng)飛身而去,而后遠(yuǎn)遁而去。
這讓晚一步發(fā)現(xiàn)子虞離開的孫薔很是懊悔,急忙在身后大聲的喊道:
“子兄,我到哪里去尋你……”
可子虞的聲音隨后傳來,卻只說到:“有緣再見!”
眼見子虞飛行而去,顏羅瞪大了眼睛道:“這家伙到也真有兩把刷子,飛行功法,這可是世間罕見的?!?p> 但之后當(dāng)兩人從孫薔口中得知是子虞從遺跡之中將孫薔帶了出來,也更是將圣品兵刃天鷹送給了孫薔,兩人不僅感嘆了子虞的人品。
衍圣門奉行君子之道,也自然對又君子之行的子虞刮目相看,只可惜子虞并沒有留下過多消息就離開了。
不過,孫薔卻總是相信,他們會有緣得見的。
子虞向前飛行了不遠(yuǎn),就因為血氣不足而飛行的并不是很穩(wěn),可子虞卻不敢停下,因為子虞知道自己的身后有人一直跟隨著。
而之前雖然引起和顏羅要送自己,子虞也沒有答應(yīng),那不過是子虞不希望自己的所在之處被人知道。
現(xiàn)在被人跟隨,子虞也就更不能被人發(fā)現(xiàn),但好在子虞又飛行功法,這不是尋常宗門就能擁有的。
為了隱藏自己的行蹤,子虞也就只好在外面多繞幾圈了,而那些人因為沒有飛行功法,也就只能得知個大概方向,無法跟上子虞。
在繞了半月之后,子虞才只身的回道三山四湖,而因為自己奔行太久,子虞也讓自己的傷勢拖得有些重了。
但好在安全的回到了云霞山,而當(dāng)靈朧月見到子虞的時候,則顯得很是激動。
靈朧月在回道三山四湖之后,就派出人尋找子虞的蹤跡,而當(dāng)她聽說子虞被埋在遺跡之中的時候也是一陣絕望。
可靈朧月依舊沒有放棄讓人尋找子虞,她相信子虞一定能夠平安無事的,好在如今子虞還是平安的回來了。
回道了云霞山,子虞也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而等著子虞的傷剛好轉(zhuǎn)的時候,靈朧月就將《天鷹訣》和玉盒子,還有那天鷹雙目交給了子虞。
靈朧月雖然得到了《天鷹訣》但因為子虞的緣故,卻并沒有心思去修煉。
至于那個玉盒子和天鷹雙目,靈朧月就更加無法參透其中的奧妙了。
子虞接過了玉盒子,他知道這里面藏著曾經(jīng)吳國寶藏的秘密,而當(dāng)他把這個消息告訴靈朧月的時候,靈朧月更是驚訝的說不出話。
一個王國級別的寶藏,如果能在其中有所收獲的話,那日后三山四湖,或者她靈朧月就絕對不是在任人欺凌的存在了。
可靈朧月卻奇怪那玉盒子和天鷹雙目的作用,而子虞則告訴靈朧月,那玉盒子需要月圓之時用月光才能打開。
而那對天鷹雙目,則是打開遺跡的鑰匙。
月圓之夜很常見,而再過十天天也正好是滿月之時,到時候子虞就可以打開玉盒子了。
這種期待讓靈朧月出現(xiàn)了前所未有的興奮和期待。
可就在這等待的時候,黎裘卻找上了門,而張上門的還不知他一個,還有三山四湖的其他當(dāng)家的。
當(dāng)然,這其中少不了雁蕩山的少主張蕩,甚至他的父親張博也一同錢來了。
他們是來聲討靈朧月的,緣由就是黎裘認(rèn)為靈朧月不適合當(dāng)這云霞山的大當(dāng)家。
這理由很牽強,子虞也清楚,這些人就是即使沒有理由,也會逼迫靈朧月的。
但這次三山四湖的當(dāng)家之中,人員卻發(fā)生了變化,其中四明山的大當(dāng)家劉裕,因為實力不濟,死在了應(yīng)國遺跡之中。
而現(xiàn)在的四明山則是由他的遺孀當(dāng)家做主,可所有人都知道,張蕩在找過云霞山之后,很快就會去找四明山的麻煩。
至于四湖之中的隋四海和盧云彩依舊還在,而且這次的樣子也發(fā)生了變化,顯然是在遺跡之中有所獲得。
之前沒有路面的兩個當(dāng)家的,其中北湖的當(dāng)家馬明這次前來了,而之前他可是跟云霞山交好的。
不過,靈朧月也從暗中得知,這這次張蕩遺跡之行收獲頗豐,而他也在回來后不久,就去見過了馬明。
顯然,這馬明已經(jīng)被張蕩收買了。
東湖的當(dāng)家名叫劉雙,乃是三山四湖當(dāng)年僅有的三個入道境界的高手。
而自從靈朧月的父親去世之后,他也就和張博的父親成為了三山四湖中僅有的兩個入道境界。
但劉雙的立場一直以來都和其他的山、湖之間格格不入,甚至四湖中的當(dāng)家的,他也都很不帶勁,很少有往來,
可這次,劉寶卻來了,但沒人知道他會站在哪邊。
人來的差不多了,又一次聚在了云霞山的大堂內(nèi),眾多的人聚集于此,將云霞山的大堂內(nèi)擠得滿滿的。
之前因為子虞和張蕩交手的緣故,整個云霞山大堂受到了波及,如今也是剛剛的修繕完畢。
而張蕩在見到子虞的時候,則眼中必定的不會留有善意,但就算之前他在子虞的受傷吃了虧,這一次張蕩看向子虞,依舊不掩飾殺意。
看來張蕩是在之前的遺跡中得到了不少的好處,他不會在在乎子虞了,更要把之前受過的屈辱還給子虞。
不過,這件事要稍后進(jìn)行,因為先要進(jìn)行的就是他們先要奪取云霞山。
身材高大的張博在云霞山的大堂內(nèi)反客為主,坐在了主位之上,而他備份很高,這也無可厚非。
但張博一開口,就沉聲道:“朧月,你父親走的早,也就把你推倒了這云霞山之主的位置上,但你在云霞山之主的位置上做的卻不能讓人滿意啊,尤其是你云霞山的自己人,他很不滿意。這狀都告到我這來了,希望我來主持公道。而我原本不是云霞山之人,本不想管這件事,可三山四湖百年來同為一體,我也不能不管這件事,你說呢?”
靈朧月一躬身,對張博回道:“大伯說的事,但不知道云霞山是誰對朧月不滿!”
這之后一旁的黎裘毫不避諱的走了出來,上前一擺手道:“是我,我有不滿!”
靈朧月道:“因何不滿?”
黎裘道:“因何不滿?你這是明知故問!這云霞山自從你當(dāng)家以來,就沒有過半點蓬勃的跡象。甚至這次應(yīng)國遺跡,你作為云霞山的大當(dāng)家,都沒有去遺跡的意思,你這種不知進(jìn)取的貨色,怎么能當(dāng)云霞山的大當(dāng)家呢?云霞山在你手中,日后又哪能得到發(fā)展。到時候別說咱們自己墮落,一旦要是成了三山四湖之中最短的一處,那以后這云霞山就成了三山四湖的笑柄了!”
一口氣說了很多,黎裘則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而靈朧月則是雙眼微寒的看著黎裘。
眼見黎裘說完,張博則大聲道:“朧月啊,你張叔叔說的是有些直接了,但你也不要記恨你張叔叔,畢竟他也是為了你云霞山好!你也要理解,而你聽完了你張叔叔的話,你有什么可說的么?”
靈朧月則回道:“有!”
隨后,靈朧月看著黎裘道:“黎裘,我之前還叫你一聲叔叔,但現(xiàn)在我看沒有這個必要了!”
黎裘怒道:“你……”
可化為說完,靈朧月就大聲打斷道:“你什么你?之前你封鎖消息,不讓我知道應(yīng)國遺跡開啟的日子,而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準(zhǔn)備,人手都被你挖空了。但這無可厚非,畢竟誰跟你走不是我的是,且跟你兒子黎雄去的大多都是嵐山宗的弟子,也并非是咱們云霞山的人。而你跟我說進(jìn)取?那你們黎家在遺跡之中有什么所得呢?恐怕是沒有吧!”
黎裘憤恨,因為這提起了他慘死遺跡之中的兒子黎雄,所以這黎裘立刻憤怒道:
“我黎家之所以沒有收獲,那是我兒子遭了毒手,但那也是為云霞山付出的!你在這指責(zé)我,難道你去了遺跡不成?”
靈朧月點了點頭道:“當(dāng)然,我當(dāng)然去了!”
說著,拿出了兩本九品功法,并大聲道:“這就是我在遺跡中的所得,而所得還有很多,而這也是我為云霞山獲得的!所以,你說我不作為,可我卻你比做的要多很多!”
黎裘驚訝,隨即道:“你什么時候去過應(yīng)國遺跡?你自己也敢去?”
可靈朧月卻回道:“我什么時候去的遺跡,不用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