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司靈一進入秘境便感覺到了靈力,比外面濃了許多。
看了一眼周圍,白茫茫的一片,不是雪山是什么。
這雪山和外面的雪山不同,外面的雪山穿上修服便感覺不到冷。而這里卻有著刺骨的涼意,若不是感覺到修服是正常的孔司靈都要以為它壞了。
手腕上卷曲的滾滾,也感覺到了冷,卷著孔司靈的手腕更緊了些。
孔司靈安慰的拍了拍它,便在白茫茫的雪地里走起來。不知道這是哪里,什么時候可以有機遇。
在雪地里走了三天三夜,孔司靈覺得她再不是上天的親閨女了,她不是來看雪的啊。
再說這樣連綿不絕的雪山有什么好看的,不是她不想離開,實在是這里靈力雖然有用,但是不能御劍飛行,而且還不能用飛行器。
凍了三天,孔司靈覺得她可能有些適應(yīng)這里的天氣了,至少她走的快了些。
孔司靈在里面走著,月悅和一眾人再外面看著。
那面大鏡子已經(jīng)一分為十,變成了十面平常的鏡子。九面分別立在久輸入靈力的九人面前,還有一面投影在了煉場的正中央。
“你們看看,這個地方好像從來沒見過啊。”孔司靈一進去月悅便調(diào)開了她的畫面,便看到了白雪皚皚,一點紫。
剛開始還沒覺得不對勁,等到孔司靈越走越久到第二天還沒有走出便越發(fā)奇怪了。
一眾人將腦袋湊過去,看著她鏡子里的畫面。
“這,看看地圖,她在哪里,確實沒見過。”長康宗師說著,便揮過自己之前看的那面鏡子查起立。
眾人等著,許久都沒有聽到長康說結(jié)果,長安不耐煩道?!袄峡?,你這不行啊,越來越墨跡了?!?p> 長安的火爆脾氣,直接自己查起來。長康宗師也不和他計較只皺著眉頭慢條斯理的翻起銅鏡。
長安宗師翻了一圈沒有找到,便不耐煩起來?!袄蠍偘。氵@個女兒是不是被你送到別的秘境了,怎么的,都找不到了啊?”將鏡子放回原處,莫名覺得鏡子壞里。
聽到長安宗師的話,有見長康宗師還在找,便都紛紛拿起鏡子找起來,一圈下來卻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
月悅看著自己面前的鏡子,見大家都茫然的看著她,她也一臉懵逼。
“月老祖,你該不會是將你干女兒單獨傳到什么好傳承里去了吧?!遍L福長老盯著鏡子越看越覺得,不說別的,這老祖也太大了。
被長福宗師這樣一說日月山主看著月悅的眼神都帶上了懷疑,日月山的幾個宗師也都看著她,等著她說話。
月悅鄙了眾人一眼,還沒有開口說話。星辰山主就吊兒郎當(dāng)?shù)拈_口了“這有私心也得雨露均沾吧,這李小子也沒看到什么特殊地方啊?!闭f完把他的鏡子揮過來,上面李錚衛(wèi)也只在平常的地方。
“不說我沒有私心,就是本老祖有私心那也是理所當(dāng)然?!痹聬傉f著目光卻沒有離開鏡子,她卻是有那個資本這樣說。這里沒有人是她的對手。
“再說我要私心也將我女兒送個好地方,這都走了幾天了也沒有什么機遇。”這地方雖然在地圖上沒有,但在這里還是可以看到鏡子里她的情況的。
眾人一時間沒有了聲音,畢竟現(xiàn)在剛剛開始,許多人都陸陸續(xù)續(xù)有了些收獲,就孔司靈完全還在走。沒有好東西,他們也不能說什么不是。
一時間大家都看見下來,都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但卻沒有人再去看自己關(guān)注的注重的弟子,反而都在看孔司靈的場景,連煉場的眾人都在看孔司靈。
眾人迎來靈山有史以來第一個怪像,煉場的十面鏡子都出現(xiàn)了一個場景。白茫茫,一點紫。
孔司靈覺得她是真的背,她在雪山已經(jīng)走了十天十夜了。
剛開始孔司靈還會抱著一種怕是有大機遇的心態(tài),等她又走了二十天的時候,她便沒有報什么希望了。
太坑了,鬼知道這是什么地方。
就在孔司靈執(zhí)著著,不管有沒有機遇,她就不信三個月走不出這個雪山。
這個想法還沒有結(jié)束,孔司靈腳下一空,身體急速下滑起來。
心里千萬句MMP,都比不上嘴上一句哇草。
孔司靈摔倒地上的時候,天一瞬間黑了下里,周圍伸手不見五指。
“這是什么鬼地方?”心中想著是不是什么大佬的傳承,比這奇怪的傳承也不是沒有遇到過。
孔司靈從空間里拿出手電筒,打開。
周圍依舊一片黑暗。
“沒電了?”手電筒并沒有照亮前面的路,孔司靈又換了一個,依舊沒有燈光?!安粦?yīng)該啊?!?p> 站在原地沒動,孔司靈連著試了幾個手電筒,周圍依舊漆黑一片,若不是沒什么異常,孔司靈都要覺得是不是她的眼睛摔壞了。
不信那個邪,孔司靈運起靈力,掐了一個火靈術(shù),周圍依舊一片漆黑。
一番掙扎,孔司靈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在這無盡的黑暗,莫名讓人恐慌,孔司靈忽然很想找個人說話?!皾L滾,你在嗎?”
手臂上的滾滾伸出兩片葉子,在她手臂上蹭了蹭。
“你變大些和我一起走好不好,我想和你說話。”孔司靈摸著手上的滾滾,聲音未變,并未有什么異樣。
因為看不到,感覺到手腕一輕,孔司靈絕的滾滾應(yīng)該就在她身邊,試探性的伸了伸手。
滾滾不斷變大,伸出兩個樹藤牽著孔司靈的手,試著帶著她往前面走。
“滾滾,你說你是變異樹嗎?看起來也不像???”孔司靈拉著滾滾的樹藤,一只腳緩緩伸出,在前面探了幾下確定沒事才向前走了一步。
滾滾發(fā)出一陣奇怪的聲音,向是再和孔司靈說著什么。
“你害怕嗎?”孔司靈照著這個方法,走的很慢,一個小時才能走幾步的樣子。
滾滾側(cè)著腦袋看著它,在黑暗中,若是孔司靈可以看到它的臉,定可以腦補出滿樹問號。
害怕嗎?它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黑暗了。在冰冷的棺木里除了黑暗,還有無盡的等待。但它害怕等待。
孔司靈不知道滾滾怎么了,伸出一朵花,掃著她的臉。為什么她會知道呢?感覺,她還感覺到了它的歡快。
不知道怎么的,在這一片黑暗中,帶給她無盡恐懼的同時,又給了她奇怪的感覺。奇妙卻又莫名其妙的感覺。
孔司靈眼前一黑的同時,外面的十個鏡子也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