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荊九笙被逗笑了:“可我也是女人??!”
“你不一樣,你命硬?!睖刈恿w一副認真。
“我怎么就命硬了?”荊九笙笑著杠到底。
“你看著命硬!”
荊九笙:“……”她好想翻個白眼呢。
這人真能瞎掰!
“而且,你是母的,我是公的,我們很適合打個種!”
荊九笙:“……”這是什么沙雕套路?
哪有人調(diào)情是這樣的?!
……
來來去去都是那些套路調(diào)情的話,荊九笙也大概知道這人,根本沒有多少認真與想法,跟她說身份等等什么的有價值的信息。
故而她也逐漸的失去耐性。
只見她深呼吸一口氣,無視某只大沙雕就想走。
然而某只獸還在凱凱其談:“荊九笙,我看你像是九陽命硬的命格,我命里缺你,你命里缺我,我們很是互補,很是適合呢!你看要不要……”
他還是不死心。
荊九笙卻懶得理會。
只見她皮笑肉不笑:“我看你不是缺我,你缺的是九陽豆?jié){機?!?p> 溫子羨:“……”
這回終于到溫子羨被成功噎住了。
真是神特么的九陽豆?jié){機!
他臉色臭臭,不死心的還想說什么,可就在這時!
“陌軍師?!?p> 陌無垣來了?
荊九笙臉上笑意斂去,她掃了溫子羨一眼,轉(zhuǎn)而一句話都沒有留給他,便直接進了去。
見此,溫子羨臉色更臭更黑了!
這陌無垣!
縱使心里不爽快,不過到底沒有撒潑,也沒有攔著荊九笙,只是在荊九笙進去之后,自己也翻墻走了。
…………
“大哥!你讓我一番好找啊!”
一直到傍晚,韓梓潼才見到消失了一整天的溫子羨的人。
此時此刻,溫子羨正可憐兮兮的蹲在墻角思考人生。
變了身的溫子羨,應(yīng)該是高大威猛的威風(fēng)凜凜的模樣,可是!
韓梓潼見到的,卻是弱小、無助、可憐的溫子羨。
這哪里有他們王獸之王的王者風(fēng)范?!
韓梓潼可謂是又氣又無奈。
關(guān)鍵溫子羨還擱在墻角無辜的劃著圈圈……
“你說,本獸王這么風(fēng)流倜儻威風(fēng)凜凜玉樹臨風(fēng)英俊瀟灑,好看得不得了!她怎么就看不上呢?”
“還偏偏就對那像個女人一樣溫柔得不得了的陌無垣那么熱情!那個男生女相的娘娘腔有什么好!”
“……”韓梓潼嘴角抽抽,有點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他家的王獸之王。
怎么比小孩子還要幼稚……
大哥啊大哥,你之前的理智嚴謹哪去了……
然而溫子羨根本聽不到韓梓潼內(nèi)心的吶喊,只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噌的一瞬間站了起來。
“不行!我得去找她!”
說來他也覺得自己傻,怎么陌無垣一來,他就自動退場了?
這不是平白把機會讓給了別人了嗎?
他可真是個白癡!
聽溫子羨還要找荊九笙,韓梓潼急了:“大哥!你身體……”
然溫子羨無視之,反倒:“你個辣雞!這么多天都沒有進展!”
韓梓潼:“??什,什么?”
韓梓潼很懵。
“泡妞大法的書呢!”
韓梓潼:“……”
見韓梓潼搭不上話,溫子羨嫌棄的擺擺手:“趕緊的!本獸王能不能有后代就靠你了!”
說罷也不再理會韓梓潼,徑直提腿大步離開。
韓梓潼:“……”什么鬼……
而待他反應(yīng)過來時,溫子羨再一次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為此,為溫子羨身體操碎了心的韓梓潼相當(dāng)?shù)臒o奈。
可是沒有辦法,唯有聽話的去找書了。
趁著現(xiàn)在奴隸塔出了事,有點混亂,他好下手。
不管是找《泡妞大法》也好,找醫(yī)書也好。
當(dāng)然最好能找到醫(yī)書……
當(dāng)溫子羨成功再次登上奴隸塔副樓最頂樓時,已經(jīng)入夜了。
而經(jīng)歷一整天雜亂繁多事情后的荊九笙也累得不行,畢竟她也是個有血有肉的活物,不是沒有生機的鐵銅人。
好巧不巧!
溫子羨剛翻墻到荊九笙寢室時,荊九笙還在沐浴中。
只是荊九笙很機警,人一來到,她便已經(jīng)發(fā)覺。
只見她微微撇頭,也沒有打草驚蛇,只是迅速起來,隔著簾紗套上了自己的睡袍。
就差半步!
就差半秒!
他就能看到荊九笙的……
隔著簾紗緊緊盯著被睡袍勾勒出婀娜多姿的勾人身材,溫子羨一邊臉色發(fā)燙燥熱,一邊又滿心悶悶的,似乎把自己氣得不輕。
真是虧大了!
他無聲中猛捶著自己胸口。
從溫子羨踏入房間時,敏銳的荊九笙便已嗅到了熟悉的氣息,自然也知道了來人到底是誰。
只是她等了好一會都沒等到他有下一步動作,如果不是確定他人就在這里,她都以為他成石頭了。
這一次荊九笙主動出擊,主動掀開簾紗,卻……
看到某人,荊九笙手一抖,差點把整張簾紗撕扯下來。
因為她又看到……某只沙雕……又犯病了……
此時的溫子羨,又是那一副猥瑣又風(fēng)騷的模樣。
像老奶奶扭傷了腰一般詭異的扭著腰,屁股撅得老高老高;
單手扶墻,嘴角幾乎裂到耳際,眉毛抽筋上下左右到處亂擠,至于眼睛……
不斷的瘋狂抽搐眨巴著,她都懷疑他眼里是不是進了沙塵暴了……
然而還沒完——
只見他咧嘴猥瑣沙雕一笑,轉(zhuǎn)了轉(zhuǎn)身,緩緩向她走來。
直到來到她跟前,他還不停止,只‘逼著’她后退。
荊九笙放任的任由他逼近,直到她后退撞上了墻角,無處可逃。
他卻依舊扭著腰,翹著屁股,僵硬又規(guī)矩的做完這兩項標志性的肢體動作,而后才伸手滑過她的頸窩,整個人身體前傾,他向她‘壓’了過來。
她緊抿著嘴,一言不發(fā),面無表情,只睜著眼,緊盯著某只沙雕。
他睜著琥珀色的眼眸,也緊緊的與之對視。
時而瘋狂的眨巴著,時而愣愣的一眨不眨,就看著荊九笙發(fā)呆。
良久,他才開口。
卻是死死的壓著聲音,用他練習(xí)了無數(shù)次,終于自認為感覺像是打雷一般‘好聽’、渾厚、磁性、醉人的嗓音聲線說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