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很痛苦?。俊?p> 荊九笙微微喘著氣,只瞪著陳寶珠,也不說話。
陳寶珠沒管她說不說話,輕輕捂住嘴巴呵呵冷聲一笑:“接下來你會更痛苦喔!”
緊接著荊九笙只聽到金屬碰撞磨擦,刺耳‘唰’的一聲。
緊接著又是‘咚’的微弱的一聲,像是什么東西掉在地上了。
至于那東西……
是北極其中一只狗崽的腦袋。
“陳寶珠!”荊九笙呼吸越發(fā)難受沉重,心臟仿佛又狠狠的被割了一刀。
不!
仿佛被割了千萬刀!
她好痛……
那是北極拼了命都要護(hù)著的孩子!
看著荊九笙臉色蒼白,滿眼憤怒仇恨,卻動彈不得,根本那她沒有辦法,陳寶珠笑得更開了。
‘唰’!
‘咚’!
又是連續(xù)的幾聲,又一個小腦袋掉落在地上。
“啊~這個世界清凈了一點,真好!呵呵呵……”砍完一只狗崽的頭,陳寶珠心情越發(fā)的美好,人也笑得更開了。
只是笑容中,總是摻雜著濃濃的惡毒與冷血。
“你覺得呢?女戰(zhàn)神?”陳寶珠笑過之后便一腳把血淋淋的小腦袋踢到荊九笙面前,一字一句的問荊九笙,還把‘女戰(zhàn)神’幾個字咬得特別重,似乎想以此來刺激羞辱荊九笙。
而后她還覺得不夠,特地的跑到荊九笙面前半蹲著,用利劍刺穿狗崽腦袋,在荊九笙面前晃:“怎么樣?對于我的作品可還滿意?”
不等荊九笙回答,她又唰的一聲,刺穿另一只狗崽腦袋,擼成一串的擱在荊九笙眼前。
她甚至拼命的往荊九笙面前湊去,狗崽腦袋離荊九笙就幾厘米的距離。
“來來來,仔細(xì)看看喔!這多好看!整整齊齊的!”陳寶珠死活逼著荊九笙看。
而荊九笙還被人緊緊禁錮著,想不看都不行。
哪怕她為了掙脫,被扒著臉皮眼皮的手劃得滿臉青紫與指甲傷痕。
見此,陳寶珠笑得更加肆意張狂了。
與陳寶珠張狂惡毒的笑聲中相伴隨的,是荊九笙止不住的內(nèi)疚傷心的眼淚。
比眼睜睜看著北極被殺時,淚流得更加的泛濫兇猛。
仿若城河缺堤,無法遏止。
見慣了血腥,見慣了生死,見慣了這世界世間的殘酷,荊九笙的心早已經(jīng)冰冷不已。
也不會輕易動情動感。
她這一生,只在自己年少無能弱懦的眼睜睜看著父母被殺時流過淚,到后來身邊的朋友、同伴一個接一個死去,自己受盡折辱受盡折磨痛苦,她都未曾流過一滴淚。
但是現(xiàn)在……
她真的忍不住止不住了。
北極是因為她而死。
它的一堆孩子,更因為她的牽連而落得斷頭的下場!
是她害了它們!
這一次,也是因為她的無能!
因為她不夠強(qiáng)!
這一幕幕,仿佛回到了當(dāng)初,她無能無助的眼睜睜看著她所有在乎的被殺……
“喲!怎么還在哭??!你得笑??!這場大戲多么好看,你怎能哭呢,還哭得這么厲害……”
陳寶珠扭扭捏捏,微擰著眉頭,佯裝作對荊九笙這副表現(xiàn)很不解。
“你是不是對我這番這么美妙的杰作不滿意???”
然沒等得及荊九笙回應(yīng),她卻先憋不住了——
“噗!呵呵呵哈哈哈!荊九笙啊荊九笙!你也有今天!”
緊接著她又臉色一狠,一把掐住荊九笙的下顎,滿眼惡毒的狼光:“這樣吧!見你哭得那么可憐,我就來可憐可憐你?”
說罷放開了荊九笙,站起身來把擼在劍上的幾個狗頭嫌惡的甩開,而后放下擱在了又一只活著的小狼狗崽那脆弱的脖子上。
“只要你把眼淚止住了,不哭了,我就放過這廢物狗崽?”
荊九笙眼簾微動,緊緊盯著那只小狗崽。
然沒等她來得及逼著自己收住眼淚,便聽到!
“既然你無動于衷那只好對不起了!”
陳寶珠根本沒有給時間荊九笙,直接唰的一聲又砍下一只狗崽的頭顱。
“不!”荊九笙大喊出聲。
然而……
“慢了!”
陳寶珠手起刀落,又砍了一只!
…………
陳寶珠動作很快。
或者說,她根本沒有心思給機(jī)會荊九笙,她只是一直在玩弄著荊九笙。
所以才會直接手起刀落的,刷刷刷的便是一地的殘骸。
隨著最后一只狗崽的頭顱滑落,世界真的徹底清凈了。
沒有了狗崽的無助嘶叫與咦嗚聲,有的只是陳寶珠陰冷惡毒的笑聲……
“陳寶珠!”
隨著最后一絲‘牽掛’死亡,荊九笙剜著陳寶珠,發(fā)出可怕的參雜著濃濃煞氣殺意的嘶吼。
也不顧身上的傷,拼盡全身的力氣掙扎。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太過于得意了,以至于有點松懈。
就這樣就被荊九笙掙脫了束縛!
只見荊九笙縱身一躍,發(fā)了狂似的殺氣凜凜拼命地往陳寶珠身上沖過去。
只可惜,她本就被折磨得虛弱不堪,更別說才被陳寶珠用道修的機(jī)關(guān)里神經(jīng)毒液折騰了好幾次,故而當(dāng)她打到陳寶珠身上時,根本傷不了陳寶珠的根本。
也只是讓陳寶珠好幾個踉蹌,肩胛骨被打得痛麻,被打了一小塊青紫而已。
“干什么吃的!你們這幫廢物!”
后退了好幾步的陳寶珠一邊把荊九笙踹飛,一邊怒聲大罵著手下。
手下們也自知理虧,不敢多說什么,只是紛紛又一蜂窩似的往荊九笙身上涌去。
先是一番拳打腳踢,直到打到荊九笙頭暈?zāi)垦?,甚至隱隱聽到了骨頭斷裂的咔嗒聲才肯罷休。
而荊九笙縱使有自我復(fù)原的能力,但是也是需要時間的,現(xiàn)在虛弱的她一時半會根本修復(fù)不了身上的傷。
加上身體早已經(jīng)被折磨虛脫,力氣都沒有了,故而至此也只能任由別人對她拳打腳踢,最后任由別人以對待畜牲的令人感到無比屈辱的姿勢架著她,置于陳寶珠面前。
陳寶珠先是看了一眼肩膀處的淤傷,然后一臉怒容,咬牙切齒的往荊九笙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
“該死的賤人!”
陳寶珠可謂是用盡全身力氣的,不僅把荊九笙的嘴都打破流血了。
就連荊九笙臉上也瞬間立起一座五指山!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