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寒?!?p> “嗯?”
“君慕寒?!?p> “嗯?”
“君慕寒。”
這時君慕寒也懂了,這小呆子就只是想叫他,蹭了蹭她的小臉,一點(diǎn)也沒有不耐煩,語氣中還帶著些愉悅:“我在。”
“我有事想跟你說?!?p> 君慕寒微微松開她,低頭看著她,他知道她有秘密,所以他一直等著她主動告訴他的那一天,所以“那一天”終于來了嗎。
“你說?!?p> 可是墨默卻微微搖頭:“不是現(xiàn)在?!?p> 明明還是個比較嚴(yán)肅的話題,卻被墨默下一秒瞬間弄垮了:“這要算個日子,要看天時地利人和。”
“還有你的心情對吧。”跟她在一起太久,她心里那點(diǎn)小九九君慕寒早就看透了。
墨默還很肯定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
君慕寒輕捏她的小鼻子,也罷,她想跟他說就足夠了,剩下的就真的看天時地利人和。
不過,君慕寒倒也沒等多久。
輕推了推他:“快起床,我餓了。”
兩人在床上賴著不起。
“但是我不餓?!彼栽偬梢粫?。
“君慕寒?!蔽桶偷乜粗?p> 明知道她是裝的,卻還是看不得她這表情,在她的嘴上嘗了嘗前菜后,君慕寒認(rèn)命起身,為她準(zhǔn)備早餐。
君慕寒離開后,墨默馬上裹緊了自己的小被子,在這大冬天,只要沒有裹緊,有一個小口子進(jìn)風(fēng)都算輸!
墨默繼續(xù)躺床發(fā)呆,她現(xiàn)在的開機(jī)姿勢因著天氣寒冷,從坐著變成躺著了,可是躺著有一個不好的地方,就是容易又睡回去。
這不,君慕寒已經(jīng)拿著早餐進(jìn)來時,她又迷迷糊糊地睡回去了。
君慕寒只好到床邊,扯著她的被子,喊她起床。
“嗯……”墨默裹著被子,像個蠶寶寶一樣慢慢起了半身。
君慕寒拿來衣服,墨默就迷迷糊糊地在被子里穿了起來。
本來古代的衣服就難穿,她還要在被子里穿,可想而知會變成什么樣子。
看見衣服松松垮垮掛在身上的墨默,君慕寒輕笑著,上前幫她整理好,很奇怪,這復(fù)雜的穿法,墨默都不是很熟練,可君慕寒這么一個大男人卻比她還要會穿。
墨默這會還迷糊著呢,聲音軟綿綿地響起:“你經(jīng)常幫女子穿衣服嗎?”臉上沒有任何異常,她真的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君慕寒為自己感到心酸,他什么時候能嘗嘗被吃醋的滋味……
揉著她頭發(fā)還亂著的腦袋:“我經(jīng)常幫你穿衣服?!?p> 墨默歪頭看著他,想了想,好像還真是,伸了個懶腰:“如果沒有你的話,我大概就活不了了吧?!?p> 衣:首飾服裝都是他準(zhǔn)備的,有時候還會幫她整理衣服,想剛剛那樣幫她穿衣服也是常有的。
食:現(xiàn)在似乎她吃的都是他做的。
住:她現(xiàn)在住的可是他的地盤。
行:上次外出的馬車好像是他準(zhǔn)備的,而且每次外出,她從來沒帶過銀子,也沒記過路線,有君慕寒就夠了。
聽到她這句話,要說不震撼是假的,他已經(jīng)成為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覺得人生無憾的事嗎。
他就是想要她離開了他就活不下去,只能待在他身邊,哪也不去。
摟著墨默深情地吻了下去。
墨默還在發(fā)蒙,這是怎么了?她說錯什么了?
一吻畢,君慕寒蹭了蹭她的額頭:“小呆子,不要離開我,不然你就活不下去了?!蔽乙病畈幌氯チ?。
“大清早的你這是想詛咒我死嗎?”
“我是在‘詛咒’你一輩子都離不開我?!?p> “你的‘詛咒’成功了,現(xiàn)在,我要吃早飯?!?p> “哈哈哈哈哈。”房間里傳出君慕寒爽朗的笑聲,這讓閻王殿隱在暗處的暗衛(wèi)差點(diǎn)暴露了。
這大清早的撞鬼了?他們殿主明明只會陰深深的笑?。?p> 抱著墨默,一勺一勺地喂她吃粥。
“你手藝最近見長啊?!?p> 君慕寒動作頓了一下:“你知道?”
給了君慕寒一個白眼,自己微低頭把他手上那勺粥吃了,隨后一點(diǎn)一點(diǎn)給他分析。
他開始給她做吃的是從她醒過來之后開始的,當(dāng)初那藥膳嘗起來味道有點(diǎn)不一樣,她原以為是藥膳里的藥材的原因。
后來她可以吃飯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味道是真的變了,變得跟以前不一樣,那時她也只是以為換了廚子。
再后來,她發(fā)現(xiàn)在房里吃的味道和在主廳時吃的不一樣,加上君慕寒有時會在飯點(diǎn)前沒了蹤影,她才確定從她醒來開始每一頓都是這男人給自己做的,還只給她做,所以在主廳時吃的還是原來廚子做的。
那你怎么不說?
見君慕寒微皺眉的樣子,就知道他想問什么:“我現(xiàn)在不是說了嗎?”
“……”端著小心,留意著墨默的表情:“那好吃嗎?”
“跟廚子比那肯定是差遠(yuǎn)了?!?p> 君慕寒稍微有點(diǎn)泄氣,雖然他的確學(xué)藝不長。
“但是,很合我的口味。”扭頭看著君慕寒回他一個笑容:“好吃。”
君慕寒頓時又動力十足:“嗯,那就吃多點(diǎn)?!?p> 于是墨默被君慕寒喂得小肚子都出來了,“嗝”打了個飽嗝,眼神幽怨地看著君慕寒。
君慕寒卻始終寵溺的看著她,打嗝這么粗魯?shù)男袨?,在她身上,他只覺得可愛。
“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p> 喂完墨默后,君慕寒才開始吃自己的早飯:“你問。”
“你們不是很流行什么指腹為婚之類的嗎,你跟葉無涯就沒有那么一兩個未婚妻?”
“……”他真不應(yīng)該期待她會問什么。
黑著臉,危險地看著墨默,咬牙切齒地說:“沒有?!?p> “這不科學(xué)啊,你跟葉無涯怎么看都像是大家族出來的,而且長得也不錯,怎么就沒有呢?”
放下筷子,兩手并用,掐著她有點(diǎn)肉肉的臉頰:“你就這么希望我有未婚妻?”
墨默果斷搖頭,小命要緊,這八卦還是下次再找機(jī)會打聽。
所以……還有下次?
見小呆子識相,君慕寒就放過了她,只是末了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是的,就是咬。
痛得墨默眼眶頓時蓄滿淚水,捂著嘴狠狠地瞪著君慕寒。
君慕寒心情極好地把最后一口饅頭放進(jìn)嘴里。
這時一小廝求見:“主子,門外有人求見。”
一聽到這話,墨默兩只眼睛馬上亮了,興奮地看著君慕寒:“不會是你那未婚妻找上門來了吧?”
她已經(jīng)腦補(bǔ)了一出大戲了,等一下她要怎么出招,要怎么打臉都想好了。
君慕寒黑著臉再次重申:“我沒有未婚妻?!彪S后像看仇人一樣看著那小廝:“不見?!?p> 然而那小廝卻沒有退下去,天地良心他也很想走人,殿主那煞氣誰頂?shù)米?,可是:“門外的人求見的是主母?!泵榱艘谎勰盅杆俚拖骂^。
“找我?”墨默還伸出指頭指了指自己,這是君慕寒的地盤,要找也是找他,怎么會有人找她呢?
“是,那人還自稱是……”小廝在心里給自己打氣加油,努力無視他們殿主散發(fā)的冷氣和威脅,顫著音:“自稱是…主母的未婚夫……”
閑時雨落
所以修羅場要準(zhǔn)備嗎?(不知怎地有點(diǎn)小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