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后,文櫟出院了,但手上的傷并沒有完全恢復。
因為快要高考了,她耽誤不起,也不想再麻煩江曦城了。
緊張的高三生活還在繼續(xù),一些同學也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同尋常。
班級里的萬年老二梁柚,從換座位那天晚上開始,便再也沒有來過學校。
而文櫟自從知道那天晚上梁柚扔下她自己走了,雖然是人之常情,但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便一心把自己放在學習里,不去想其他什么。
只覺得梁柚是那天受了傷之類的,所以沒有來上學也沒有多想。
晝螢去找了老師,將座位調(diào)到了文櫟后面。
緊張的高三生活還在繼續(xù)。
正上著數(shù)學課,文櫟正認真的聽老師講著課,突然,身后傳來晝螢細微的聲音,“文櫟,你坐直,然后歪著身子,我趴著睡會。”那聲音細小,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
說完,不等文櫟回答,晝螢便趴下睡了。
文櫟叫了她幾聲,看千綾沒有回復,便也就算了。
江曦城看到了,沖文櫟搖了搖頭。
文櫟無奈地笑了笑,歪著身體為晝螢擋著,防止老師發(fā)現(xiàn)。
下課后,文櫟轉(zhuǎn)過身體,看著仍舊在睡覺的千綾,心中不免有些擔心。
離一檢只剩一個多星期了,但千綾每次上課都昏昏欲睡,有些老師想說些什么,但不知為何,最后卻也沒有管她。
文櫟知道千綾的成績在學校不是拔尖的,但也是能沖過一本線的。
可她要真是這樣睡下去,怕會出大問題。
于是文櫟輕輕用手指點了點晝螢的腦袋。
晝螢因為睡覺被打擾了,嘴角嘟囔著,細微聽的出她說了一個人的名字,“君子亦……”
文櫟愣了一下,她真不知道誰是君子亦,但聽名字應(yīng)該是個男生,難道千綾最近談戀愛了?
所以才會因為和男朋友聊天很晚睡覺?然后白天在學校補覺?
文櫟覺得這不是小事情,要是因為談戀愛而耽誤了學習未免也太不值得了。
于是喊來江曦城看著,準備來一次鄭重的心理疏導,隨便用力將晝螢搖醒了。
當晝螢醒過來的時候,入目就是江曦城和文櫟盯著她看,并且表情鄭重的樣子。
晝螢瞬間沒了睡意,一個激靈,“怎么了!發(fā)生什么大事了!”
只聽文櫟一臉的不知該說什么是好,“千綾,你別嫌我們多管閑事,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而晝螢則一臉的懵,“我什么時候談戀愛了?那個八婆說的?我非修理了她?”
“……”
只聽江曦城打圓場道:“其實就是文櫟看你最近上課老是睡覺,然后猜你可能有男朋友了。”
晝螢一聽,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文櫟你也太好玩了,哈哈哈!”
文櫟則被笑的紅了臉,然后伸出手撓晝螢的咯吱窩,引的她直笑。
過了一會,總算停下了胡鬧。
晝螢面色有些無奈,攤了攤雙手,“我父母回家了,然后說過段時間要將公司交給我,我又沒處理過公司的事情,然后這幾夜就通宵了。”
一聽晝螢的話,文櫟先是有些震驚,隨后轉(zhuǎn)化為心疼,“你這樣熬下去也不是辦法,不能告訴你的父母等高考結(jié)束后再接手公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