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埋藏的或許就是秘密,被鎖住的或許就是最不愿提起的東西,也或許……
“樓南你小心點兒”
“嗯”
樓南輕輕的將盒蓋揭開,里面究竟是什么即將呈現(xiàn)在言蔚念等人眼前。
“就是這些?”
“再看看,這里還有一封信”
“拿出來看看”
里面的東西很簡單,就是一些小孩子的玩意兒,但樓南和瓊潔一致肯定那不是自己的東西,里面還有一支發(fā)釵是蒲公英的樣式。
“這你們見過嗎?”
“我好像見姮娘戴過”
“對,我記得姮姑姑戴過,她很寶貴這釵子”
姮娘寶貴的東西?為何會出現(xiàn)在李華佗的盒子里?
撥浪鼓,一對可愛的手工木娃娃,還有小布老虎,這些都是小朋友的東西。
“安塵你把信打開”
“嗯”
拭去灰塵,打開塵封的故事,信封之上沒有字跡,取出信紙,里面是密密麻麻的文字。
信上所寫:雙生?傾城之事過百年,吾仍承受別離之苦,姮娘吾惋惜,奈何苦楚。生之汝已何生爾!
樓南若啟,必誅國師!定山河復(fù)安寧。
“瓊潔你可聽說你有姑姑?或者伯父”
“不曾,瓊潔未曾見家里有過其他人。”
樓南也搖頭表示沒有,他自幼長在李華佗身邊,卻未曾聽聞李華佗也是雙生……
“她應(yīng)該就是李華佗的妹妹”
“你是說姮娘?”
“嗯,姮娘”
安塵認(rèn)為這就是說姮娘,生之汝已何生爾,就是說生了你為什么還要生我?對姮娘之事他感到痛心,因為是女兒父母將她丟棄,幸得她被大戶人家收養(yǎng)卻又被送去深宮。
再見姮娘她眼眸哀愁,眉心永遠畫著那海棠紅。
“我記得姮娘的衣服上也繡著蒲公英”
“蘇沐白沒想到你還是有點兒用”
姮娘是李華佗的妹妹那也就能解釋,李華佗為什么愿意幫助姮娘收養(yǎng)樓南,也能解釋他們?yōu)槭裁葱母是樵笧闃悄细冻?,他們懂雙生被放棄的哪一個心中的苦。
李華佗最后所說誅殺國師,他與國師又有怎樣的恩怨?單單是因為雙生?雙生不是因傾城而起嗎?
“我們是時候會會國師了?”
“怎么會?”
安塵提議是沒錯,會國師,那是一定得去,但是怎么個會法?現(xiàn)在這樣直接沖突就是以卵擊石,就算他們能力夠強大,但是國師的擁戴者也絕對不弱。
“去亞瑪學(xué)院!”
安塵看著樓南,他相信作為一國之王,不可能連亞瑪學(xué)院什么時候選拔都不知道吧?安排他們進去安塵都不想,只要選人他們就一定能進!
“每年都會有擂臺賽,測煉魂,進行突圍賽,獲勝者可直接進入亞瑪學(xué)院,當(dāng)然淘汰很簡單,直接喂野獸,因為你出不來。選拔應(yīng)該就在過兩天,你們要去?”
“對”
喂野獸?他們也有野獸,看樣子得拉出來溜溜了。
“可以帶契約獸嗎?”
“當(dāng)然,只要能贏!”
“好,到時候通知我們”
“嗯”
突圍賽?他就要去看看能難得過無海洞?野獸能兇得過小白和大紅?
國師?一個沒有見過的傳奇人物,他們很期待,他趴在地上奄奄一息跪地求饒的樣子。
“休息吧,明早就回去,吧這蒲公英的發(fā)簪帶給姮娘”
“嗯,那我把盒子收起來了”
樓南抱起盒子突然手像是被針扎了一樣刺痛,手一松盒子掉在地上碎成兩半。
“安塵你看哪兒”
言蔚念指著碎盒子,那盒子里竟然有夾層!安塵把夾層撬開發(fā)現(xiàn)了一把鑰匙。
“見過嗎?”
樓南和瓊潔同時搖頭,言祁和蘇沐白異口同聲到這李華佗秘密還真多……
“瓊潔你收著吧,畢竟是你父親的”
瓊潔沒有推辭,將鑰匙好好的放在胸口,她突然覺得這是一個無形的壓力,父親給她留下了太多太多解不開的迷。
“睡吧”
家里只有兩張床,安塵和言蔚念在屋頂而眠,蘇沐白和言祁一間房間,自然而然樓南就擁著瓊潔進去夢鄉(xiāng)。
“蘇沐白!你給我過去點兒”
“言祁注意態(tài)度,當(dāng)心我告訴姑姑,你對為兄不尊重”
“蘇沐白!”
這兩個人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沒有一天是安安靜靜的,反正總有點事兒,要么吵架要么打架。
屋頂上的言蔚念表示很無奈,也不知道為什么溫文爾雅的哥哥言祁遇到蘇沐白怎么就……
“蔚念怕嗎?”
“不怕”
“為何?”
“虛空師父說,蔚念生來就與他人不同,蔚念想只有強大了,才能去保護想要保護的人,不會被無奈和無能為力所累”
玲瓏如果一開始就擁有掌握血蟲的能力,就不會被皇叔殘忍傷害,弘靈如果一開始就愿意為了玲瓏披荊斬棘,那么他們就會生死相依。
“睡吧,明日就啟程回去”
“嗯”
月光撒下的溫暖,將他們籠罩,迎接他們的又會是怎么樣不同的挑戰(zhàn),那把鑰匙掛在瓊潔胸口,壓在言蔚念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