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奴婢總算把你盼回來了,奴婢把小姐給我的東西交給了那藥店老板后,老板通知我,今晚天黑讓你出面與她談判,否則交易作廢?!?p> 剛處理好一個問題,又來一個難題,這真的是把元七愁死了,現(xiàn)在距離天黑也不知有多久,也不知那藥店路途,若是不能到,她之前的想法就作廢了。
“楚菊,現(xiàn)在就帶路,不離,你駕馬車聽著楚菊的話,我們這就出發(fā)?!?p> 三人又一次駕著馬車馳騁,一路上拐了不少犄角旮旯,差點撞到人連賠不是的機會也沒有。
終于在半個小時后,到了醫(yī)館,門口已經有人像是等了許久,已經有了不耐煩的神色。
元七連忙下了馬車賠不是,“今日有要事早早便出門也沒跟丫鬟說一聲,這一天下來也找不到我人,讓公子等了許久真是慚愧。”
見男人神色好了些許,元七才放下心,男人剛要帶她進去,卻把后面兩個人攔了下來,“主人說了,只能姑娘一個人進去。”
楚菊自然是不放心的,元七讓她放寬心,獨自進了藥店。
藥店和醫(yī)館不同,藥店單純賣藥,醫(yī)館雖然會治病救人,可相對于而言,藥材就沒有那么齊全。
上次白璉將醫(yī)書給她時,里面有幾種草藥,不算名貴,也許是比較難得,尋了許多地方都說沒有,只有這家,沒有看單子,信誓旦旦說行應有盡有,后來楚菊確實找到了這些,并且還有許多市面上見不到的。
所以無論如何,元七都想抓住這次機會,畢竟錯過了這家就沒其他店了。
男人領她進了藥店深處,到了一片竹林,竹林內有涼亭,一抹綠色的背影正坐在那里坐著。
“主人,客人來了?!蹦腥苏f完話后,不緊不慢離開了,元七也毫不客氣坐了下來。
元七正對著那抹青衣,他禮貌性地倒了杯茶水遞到元七面前,笑道,“看姑娘字跡就猜想是個大方利落的人,今日一見,確實如此?!?p> 聽著這話,元七總覺得這個男人是在嘲諷她的字難看,前世雖然學醫(yī),可偏偏字寫了二十多年也不好看,,正因為如此,她很少寫字,尤其毛筆字,一次也沒寫過。
上次白璉看她寫字時,就曾經嘲笑字跡潦草,難看,無法入眼,所以這件事對于元七來說是一個黑點。
元七呵呵冷笑,正想懟人時,男人突然摸了她的頭,雖說說話不好聽,但是人長得好看極了,一笑起來有一種亦正亦邪的感覺,十分誘惑。
被他這么一摸頭,元七有什么生氣的都消下去了。
“哪里哪里,公子過譽了,平日在家里父親也沒時間管教我,小孩子玩性大,也沒怎么練琴棋書畫,字寫的難看也是正常的?!?p> 說完這話,元七十分后悔,她開始懷疑自己被什么妖術蠱惑了,居然說出這種貶低自己的話。
男人也許是被她的話逗樂了,大笑起來,可一瞬便換了臉色,“聽聞元家有嫡女,出水芙蓉,可偏就是腦子有問題,幾年前我有幸被請去治病,姑娘那時候確實神志不清,莫非,都是演的?”
男人話中帶著刺,壓迫著元七,讓元七感到喘不過氣。
她不知道怎么說,怎么解釋,緊緊地握著裙角,想著應對的方法,實在不行,就來硬的。
元七看著男人,準備一把把對方拿下,男人突然又變了臉色,滿臉笑容,“元姑娘真是太可愛了,這些都是姑娘的私事,可以不用回答我,今日前來,不是討論藥材的事情嗎?”
元七著實被他的變臉嚇到了,戾氣收了回去,元七常聽人家都說女人翻臉快,卻未曾想到男人也是這般。
不過既然男人已經正常許多,元七也該調整心態(tài)溝通了,之前都被他牽著鼻子走,已經看出來此人的心機之深,不可能再向剛剛那般被誘惑了。
元七正色,喝了口茶冷靜下來,便先開了口,“公子也知我今日來此地的目的,我也不說假話,雖然京城之大,卻不敵你這一家的藥材之多,之齊,我如今學醫(yī)需要的只有你一家有,條件當時也說好了,可公子并未滿意,既然如此,今日公子盡管開口,只要在我范圍之內的,我一定答應?!?p> 男人聽了這話,搖了頭,說道,“姑娘誤會了,我不是和姑娘談條件,現(xiàn)在是姑娘在求我,想要我店里的東西,那些東西是理所當然要給我的籌碼,今日姑娘來,便是想讓姑娘真心實意地求我?!?p> 男人趾高氣昂,元七心中怒火中燒,憤憤道,“本以為公子善解人意,替人分憂,如今看來,公子也不過是小人一個,偽君子。”
男人挑眉,應了她的話,“既然如此,我是偽君子,姑娘便可以離開了,姑娘千萬別和我這種偽君子有任何勾當,免得毀了姑娘一身清白和癡傻。”
話中的笑意,寫在了男人臉上,元七想,既然話已經說到這里,也沒什么好談下去的。
那些藥材確實可遇不可求,可對于她來說沒有用處,她本想學煉藥,賺錢而已,既然得不到,也無需強求,反正還有人可以依靠。
眼看著元七一步步離去,卻被背后一聲溫柔地回來又屁顛屁顛叫了回去。
男人露出無奈的表情,嘆了口氣,掏出了一張紙,上面白紙黑字寫著之前的條件。
元氣雖然不理解,但立馬找了筆簽了字,印了手印,這樣,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賴不掉了。
元七把紙還了回去,男人在上面印了手印簽了字,他的名字叫萬宸。
紙被元七搶過,緊緊收在了懷里,笑嘻嘻地說,“雖然嘴巴毒了些,可人還是不錯的嘛,你看,現(xiàn)在氣氛多好啊?!?p> 萬宸解釋,“我與你有一面之緣,知道是你時有些吃驚,想試試你是否正常,沒想到確實是正常了,脾氣也比以前差了。”
隨便閑聊了幾句,元七就離開了,門口,楚菊和夜不離擔心地看著屋內,看到她安全出了屋子才放下了心。
元七露出笑容叫他們放心,上了馬車后感覺頭昏欲裂,她不理解,為什么這么多事,在原主人的記憶里什么都沒有。
這其中,一定發(fā)生過什么,有一段消失的記憶。
波波不慌張
最近評論也發(fā)不出來,我也是挺意外的,昨天才五個收藏,今天已經十三個了,有個好消息就是起點簽約合同我差不多弄好了,過兩天應該就簽約了。 謝謝各位的支持,真的,以前看小說就真的很期待有朝一日能夠成為我喜歡的人,謝謝支持,我會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