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賣藥,自然是要有手段,要能賣的出去,并且不讓人知道她是幕后之人,在這個時候,就有了白璉存在的意義。
白璉人長得帥,說話做事溫柔,又有神醫(yī)之稱,如若說神醫(yī)之作,不知道有多少盲目的貴婦和千金小姐來搶購,到時候坐地起價,這就是一筆不小的財產(chǎn)了。
只要一想到到時候錢到手里的感覺,元七就覺得美滋滋,于是為了盡快完成這個計劃,元七從萬宸的寢房里摸出了一兩銀子,留下了一張字條:藥錢,便宜你了。
隨后元七雇了馬車,學了一會兒騎馬,親自上馬騎行過去,因為白璉曾經(jīng)說過,住處隱秘,他不想被人打擾了寧靜。
路途不算很遠,只是有些偏僻,因為上次走大路吃了一次虧,白漣給了她小路的地圖,上次天黑沒有看清楚,這次才發(fā)現(xiàn),這兒的樹林不一般。
樹都是普通的樹,但樹中間種著的花草,每一樣她都沒見過,不過聞著味道卻也是一樣的清香,也沒有什么異樣,想著應該是什么名貴稀奇的好藥材。
雖然十分想要,可是元七還是覺著要經(jīng)過原主人的同意,冬夜,帶著陣陣冷風,元七的臉被吹的生疼,急急忙忙下了馬進了竹屋。
竹屋里燭光照射著小房子讓她覺得溫暖,脫下了披在身上的毛絨披衣。
桌上還有幾卷書籍,還有白璉做的筆記,墨痕還沒干,看樣子沒有離開多久,但是元七不明白,深更半夜的,他要出去做什么。
元七也不著急,再說忙了一天,便睡在了白璉的床上,想說等到白天興許就能見到人了。
深夜,元七感覺到有什么動靜,想睜開眼卻怎么也睜不開,感覺全身被什么壓住了動彈不得,她拼了命地掙扎都沒有用,還弄的滿身是汗,筋疲力盡,也就睡死過去。
第二天醒來已經(jīng)是中午,陽光曬進了屋子,桌上醒目地放著一張紙,昨天的所有東西也都沒有了。
元七拿起紙看,心里十分糾結(jié),信中寫著:相逢已是緣分,有緣自會相見。
她握著紙久久不能釋懷,昨晚她就覺得有什么不對勁,今天更是不辭而別,看來昨晚的動靜都是白璉做的,身上不能動也是他下的藥。
心中有無數(shù)個疑惑,可現(xiàn)在無從得知,只能下次見面一一問清楚。
眼下麻煩的是,白璉不在,萬宸也曾說過不出面公共場合,沒有什么人擔保,就沒有預期的效果,上市不成功,價格也就不那么理想,她作為一個財迷,絕不允許這種事發(fā)生。
元七現(xiàn)在只好回到元府再做商量,一回到元府就看到楚菊在府里忙碌,身旁夜不離也陪伴在側(cè)。
她看著這幅女耕男織的模樣,總覺得這兩個人發(fā)生了些什么,感覺自己想要的靚仔被人釣了。
元七咳嗽了兩聲,楚菊聽到聲音立馬飛奔過來,痛哭流涕,“小姐,這幾天你去哪里了,不跟我說一聲就不辭而別,可把我擔心死了?!?p> 楚菊一臉的鼻涕眼淚粘在了她的毛絨披衣上,元七想推開她,可楚菊不知哪里來得力氣,推也推不開。
元七心里默默流淚,這是她從摳門老爹手里扣出的五兩銀子割肉買的,沒穿幾天就報廢了。
哭了一會兒,楚菊才松開了她,元七偷偷瞄了眼遠處的夜不離,滿眼盯著楚菊,寵溺地笑著。
元七調(diào)侃,“擔心什么呀?看看看看,當時死都要攔住夜不離進元府的人,什么時候這么要好了,什么時候想結(jié)婚了跟我說一聲,我馬上給你們訂親?!?p> 楚菊聽到這話,捂住了臉,發(fā)出支支吾吾的聲音,“小姐你說什么呀?可別開玩笑了,我想跟著小姐一輩子,才不想成親呢!”
“哦?是嘛?那我可就對夜不離說了,你討厭他,我這就把他趕走。”
元七做著要喊得動作,被楚菊捂住了嘴,“小姐,我可沒這么說,他人很好,別趕他走。”
看著楚菊著急的模樣,元七覺得好玩又好笑,也就沒有繼續(xù)逗她,找了夜不離,單獨說事。
夜不離恭敬地站著,元七打量著他,喝了口茶等著他先開口,可惜夜不離只是站著,一言不發(fā),元七就先說話了,“夜不離,我不在的這幾天,都做了些什么?。靠茨銈儌z這樣子,是看對眼了???”
夜不離清了清嗓子,不敢說話,靦腆著臉,卻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既然郎有情,妾有意,等夜不離跟楚菊表白了心意,元七就安排親事把楚菊嫁出去。
“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說另外一件事了,十三王爺,應該有些不為人知的交易,你是知道的吧?”
其實這么問,也只是元七的猜測,可這猜測也是有理可據(jù),一個王爺,只是會打仗而已,卻混的風生水起,人人懼怕,又和她爹有交易,肯定也有其他的勾當。
夜不離被問的為難,卻還是說了出來,“王爺確實有很多交易,比如黑市,王爺以老鷹這個名字去黑市買賣,在黑市頗有人氣?!?p> 聽到黑市兩個字,元七就心動了,那天讓夜不離飛鴿傳書把王爺約出來,第二天正午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