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小姐,這些都是你喜歡吃的,嘗嘗”。
連謹微笑著點點頭,待她落座后問道:“殷承積呢?”
菲傭笑著回答:“殷先生在書房,他已經(jīng)吃過了”。
連謹點點頭,沒再說話,低頭吃著午餐。
走的時候,她沒有去見殷承積,只是讓女菲傭轉(zhuǎn)告他一聲。
在二樓書房的落地窗前,站著一道身形英挺的俊美男人,菲傭站在書房門口,對殷承積說:“先生,連小姐已經(jīng)走了”。
殷承積看著樓下往那道纖瘦女人的身影,想到昨晚詫然看到她時,睥睨凜然的雙眸河霜白微微顫動的唇,纖細的手指死死扣著門框邊沿,壓抑的、黑暗的、憤怒的、悲涼的、狼狽的各種復雜的情緒籠罩著她,明明站的筆挺又高傲,可卻沒有那么從容的氣質(zhì),像是空氣乍被凝滯,滯的心寒。
待連謹走出別墅大門,殷承積淡淡的收回視線,側(cè)頭點了點,表示知道了。
連謹買了最快的飛機回錦城。
回了錦城,連謹沒有去半山別墅,而是直接回了公寓。
臥室里
連謹撥通了一串號碼。
“喂,是我”。
“??!老板!你終于聯(lián)系我了!”電話那頭,一道頗有活力的女聲,興奮的尖叫著。
連謹耳膜震得疼,把手機從耳邊拿開了會兒,然后又放在耳邊說。淡漠的說“好了,你那邊辦的怎么樣?”
祁然頓時恢復一本正經(jīng),沉穩(wěn)有素的匯報著:“老板,之前您讓我簽的幾個藝人,除了李芹芹覺得我們開的條件不夠誘人沒簽之外,其他的藝人都已經(jīng)被我們公司簽下,嚴丹過幾天也要進劇組了,隨時等候您的安排“。
“好”
“不過,老板,為什么我們只讓嚴丹做女二號,按我們投資那么多資金,是不是有點虧???”祁然不解的問、
連謹?shù)坏恼f:“你什么時候,見我做過賠本的買賣”。
聞言,祁然信心再次充滿血槽,興奮略帶期待的道:“一切相信老板”。
“嗯。我這幾天可能會有點忙,等嚴丹什么時候進劇組,你通知我一下”。
“好的,老板”。
連謹掛斷電話后,有些疲憊的揉了揉眉心,口袋里還放著在香市殷承積給她的藥,轉(zhuǎn)身拉開衣柜,從里面拿出自己的行李箱,將藥瓶放了進去。
連謹這一天沒有再去別的地方,洗了澡后躺回床上。這一夜,睡的格外深沉。
這天早上。連謹一開臥室門,還未出聲,就看到了客廳沙發(fā)上坐著一個珠光寶氣的貴婦,貼身的旗袍勾勒出她嬌好的身材,精致的盤發(fā)和優(yōu)雅的妝容,那略帶歲月的臉上,讓人看不出她的真實年齡,但眉眼間的熟悉之感,還是讓連謹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這人是藍湛野的母親。
“少奶奶,你醒啦?夫人一早就在等你呢”。徐媽管著水果盤子從廚房里走出來,看到連謹,邊出聲叫住了她,因為高興,所以嗓門有點大。
連謹臉上僵硬的擠出一抹笑,她只見過蘇云茜一次,但是那身打扮,卻讓她映像十分深刻,如今能把旗袍穿出它該有的東方精髓的人少之又少,而蘇云茜則是連謹打心里眼里覺得她就是天生為旗袍而生的。大家閨秀般安靜文藝的坐在那里,像是氣質(zhì)茹蘭,蕙質(zhì)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