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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重生之太子難求

第九章 這場大戰(zhàn)終于來臨

魔君重生之太子難求 墨上離薇 4764 2020-05-31 15:15:15

  魔族將士按照作戰(zhàn)計劃,提前到達(dá)清水河畔,他們在岸上看著那清澈到好似可以一眼見底的水,在得到首領(lǐng)指示可以下水后,眾人悄無聲息的潛入水中。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也不知到底潛了多深,只知周圍的水渾濁無比。終于到底了,那水混濁到讓人無法看清自己的同伴,一人說道:“這水怎會這樣?與大祭司所測的河水清澈度不同?。 ?p>  首領(lǐng)說道:“你們有沒有聞到什么味道?”

  眾人細(xì)細(xì)一聞,一股淡淡的花香味飄出,一人說:“真好聞啊?!?p>  首領(lǐng)還在尋思何處的花香,就聽到剛才說話人倒地的聲音,他發(fā)出一聲慘叫,全身爛透。

  首領(lǐng)大叫:“不好,此味有毒,快捂住口鼻。”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不少人紛紛倒地,“站著的人都圍過來。”

  他們聽從首領(lǐng)的命令,一步一步摸索著向其靠近,他們肩并肩圍成一個圓圈,只剩下7個人了,他們從衣袖上撕下一塊布蒙住口鼻,“看來我們反被天族埋伏了?!?p>  首領(lǐng)說,“天族這幫無恥小兒,有種的話,出來與我魔族將士一戰(zhàn),畏畏縮縮的耍陰招,算什么好漢?”

  話音剛落,他們感覺河底在搖晃,周圍傳來物體滾動的巨響,河水越發(fā)渾濁,完全模糊了他們的視線,終究,他們被滾動的巨石砸死在河底。

  獨(dú)孤靖宇帶隨著天族將士走出,施法散去這些渾濁的迷霧,清水河終于恢復(fù)了它原有清澈的面貌。他走到首領(lǐng)身邊,從他身上拿出一枚響炮,朝天際發(fā)出。

  魔族內(nèi),魔君出關(guān),騎在獨(dú)角獸上,威風(fēng)泠然,落漪與翼鵬亦騎獨(dú)角獸跟隨在后側(cè)。魔君體內(nèi)散發(fā)著無窮魔氣,功法上升,“落漪,這段時日族中可還安好?”

  “回父王,一切安好,只是皇兄逃跑了?!?p>  “這個逆子,大戰(zhàn)歸來,定將他斬首,懸掛魔族上空,以此示眾?!?p>  落漪看著眼前的魔君,冷漠、暴躁,是如此的陌生。響炮綻放在魔族,落漪的眼神亮了,魔君笑道:“好,這只有我魔族中人才可放出,眾人聽令,隨我出征?!?p>  “是?!被卮鸬穆曇繇憦卦葡觥_@場大戰(zhàn)終于要開始了。

  天族內(nèi),墨塵與神武身著銀色鎧甲,站在軍隊(duì)前領(lǐng)兵出征,遠(yuǎn)遠(yuǎn)看去,好似一波銀色海浪。夜寒尋一襲白衣,站在大殿內(nèi),手指纏繞著鬢角的黑發(fā),天君問道:“此次功勞于你,怎的不隨軍出征?”

  夜寒尋回首笑看天君,“王兄說笑了,臣弟平日里只愛把玩筆墨,實(shí)在不敢出征?!彼麖男渲心贸鲆粋€琉璃鏡,“臣弟心系天族,從這鏡中便可看出戰(zhàn)況了?!?p>  天魔倆族幾乎同時到達(dá)清水河畔,他們分別站在河的倆側(cè),夜寒尋從鏡中看著魔族,他們身穿黑色戎裝,每人左肩前印著鷹的圖騰。他看到了落漪,今日的她,凌厲的面龐,眼珠色澤略淡,冷冷的像琉璃珠子,透露著肅殺之氣,仿佛可以穿透一切。鼻梁挺直,嘴唇緊抿。舉手投足皆男兒,渾身上下找不出半分女人味。

  夜寒尋自言自語道:“想不到你還有這番模樣?!?p>  天君好奇,“二弟方才說什么?”

  夜寒尋笑了笑,“沒什么。”

  天君從鏡中看到落漪的模樣,“這個女子就是魔君之女?”

  夜寒尋看著鏡中的落漪,滿眼占有欲,“對,名喚獨(dú)孤落漪?!?p>  魔族的獨(dú)角獸滿眼兇狠盯著天族,長叫一聲,嚇得對面的戰(zhàn)馬一顫。魔君輕蔑道:“天族這次的領(lǐng)軍小兒報上名來。”

  神武大笑道:“本將軍都不認(rèn)識,我乃天族神武?!?p>  魔君沒有給過他正眼,并不搭理他,一直看著墨塵。墨塵挺直的騎在戰(zhàn)馬上,手執(zhí)長劍,英姿颯爽,“見過魔君,在下天族墨塵?!?p>  魔君細(xì)細(xì)打量著他,“原來是墨塵殿下,久仰?!?p>  落漪偏頭看向河水,令她震驚的是,河底浮現(xiàn)出魔族將士的尸體,以及獨(dú)孤靖宇正看著她,所露出的陰謀得逞的笑容。

  “獨(dú)孤靖宇?!”

  翼鵬看向落漪,“漪兒,你說什么?”

  “不好,我們的陣法可能被破了?!?p>  話音剛落,獨(dú)孤靖宇從水中跳出,將魔族首領(lǐng)的尸首扔在魔君面前,飛在墨塵身旁的戰(zhàn)馬上,大笑道:“哈哈哈哈,我的好父王,沒想到吧。還有你,獨(dú)孤落漪,今日便是你死去之時。”

  魔君大怒,喊道:“逆子,我魔族將士,殺!”

  得到指示后,魔族將士手持兵戟,朝天族打去。

  墨塵手執(zhí)長劍指向魔族,“沖!”

  戰(zhàn)馬踩上河水,濺起無數(shù)水花。落漪原定的計劃是在河水下方排兵布陣,戰(zhàn)馬一過,瞬間倒下,如今計劃被破,幸得魔族將士常年練兵,身手矯健,拿兵戟挑戰(zhàn)馬的腿,天族將士紛紛墜馬,翼鵬從獨(dú)角獸上飛起,如風(fēng)一樣穿梭在天族將士間,一只長笛直插他們喉嚨。落漪也朝天族大波將士打去,她黑亮的眼珠變?yōu)榫{(lán)色,手作鷹爪姿態(tài),飛旋在天族將士上空,他們拿手中兵器欲插住落漪,但落漪身手極好,倆只鷹爪掐住他們的頭顱,無數(shù)人死于她的鷹爪下。

  神武見天族處于失勢,憤怒的拿起掛在戰(zhàn)馬上的長劍,朝落漪飛去。光照在神武的長劍上,甚是刺眼,落漪身體微微后傾,長劍滑過她的長發(fā),完全展露在她的眼前,她偏頭對著神武邪笑了一下,伸出倆只手指夾住長劍,從神武手中將劍奪走,扔入水中。神武赤腳空拳與落漪相搏,他哪是落漪對手,神武從空中跌落,落漪朝其飛來,欲取其性命,可哪想獨(dú)孤靖宇暗使陰招,朝落漪丟去一根帶劇毒的針,翼鵬察覺,從中脫身,他飛去摟住落漪的腰,將神武朝上踢去,拿針直插神武腦門,只聽他一聲慘叫,全身潰爛,掉入水中。

  翼鵬摟著落漪安全到地后,問道:“沒事吧。”

  “無妨?!?p>  翼鵬知曉她安全無恙后,再次朝天族將士飛去。頃刻間,烏云在天際嘶鳴著劃破雷電,血紅色的腥味彌散在清水河畔。哀鳴和劍影又在風(fēng)中綻開,堆積的殘體猙獰而可怖,濃重的氣息讓人幾乎窒息。此刻,雙方的余兵都已隕半,兩邊陣前對峙著的頭領(lǐng)決絕,天魔倆族的大戰(zhàn),已是血流成河的慘烈和劫難。

  墨塵從戰(zhàn)馬上飛起,河水在他手下形成柱狀,波瀾陣啟動了。從河底飛起48人,形成倒三角,墨塵飛去正中間,水球包圍著49人,看上去他們一模一樣,在水球中交替著位置,足有千人之多,擾亂人的視線,當(dāng)他們手執(zhí)長劍一起指向前方時,無數(shù)水球朝魔族將士打去,砸中之人瞬間死去。

  一時間,魔族損傷巨大。翼鵬用長笛打破一個個水球,但無奈其數(shù)量居多,一個水球砸在他腹部,幸得其法力深厚,只覺一陣劇痛,朝魔族軍隊(duì)處飛去。落漪飛起接住翼鵬,將他放在地上,翼鵬捂著被砸之處,吐了一口鮮血。被砸中的魔君將士傳來聲聲吶喊,水球仍然朝著落漪她們飛來,她旋轉(zhuǎn)至上空,化出一把銀色豎琴,根根弦整齊的排列在上,落漪撥動弦,陣陣魔音形成一團(tuán)魔氣擋住了水球的來路,終究,一個個水球化為一滴水落入河中。落漪加重法力,用力一撥,一團(tuán)魔氣朝墨塵打去,波瀾陣被破了,墨塵從陣中落下坐在戰(zhàn)馬上。

  墨塵稱贊道:“公主好功法?!?p>  落漪收起豎琴,“墨塵殿下謬贊?!?p>  一道金黃色的光灑滿了清水河畔,魔君喊道:“落漪,快,星月出世了,趁其還沒有形成屏障,拿殘日將它破掉?!?p>  落漪朝魔君點(diǎn)頭,鉆進(jìn)殘日中,飛向掛在天際的星月。

  終南山上,電閃雷鳴,烏云遮擋住了整座山峰,璐月?lián)牡脑诤笊娇谔幣腔?,清幽趕來說道:“怎的太子殿下會提前飛升?”

  璐月焦急的說:“不知啊,太子哥哥會不會有事?”

  “莫急,相信他。”

  凌恒在洞穴內(nèi)打坐運(yùn)功,這時,九道閃電同時朝他打去,落在他的身上,他渾身發(fā)抖,咬緊牙根。不久,清幽聽到洞穴內(nèi)傳來一聲嘶吼,洞穴炸毀在他眼前,璐月喊道:“太子哥哥!”他們看著凌恒飛出終南山。

  “太子哥哥去哪了?”

  清幽摸了摸胡須,“定是去為天族而戰(zhàn)了。”

  星月得到凌恒所制之物暫時的保護(hù),落漪呼喚著體內(nèi)魅果的能量,將此物一點(diǎn)點(diǎn)摧毀,在她快將星月打破之時,只見一人鉆進(jìn)星月之中。

  墨塵看著天際,笑道:“太好了,太子殿下來了。”

  星月和殘日在他二人的操控下,互相撞著彼此,落漪只覺對方功法醇厚,在她之上,果不其然,星月最終撞碎殘日,落漪從天際墜落,在星月里的凌恒聽到落漪的叫聲,瞬間抱住自己的頭,只覺頭無比劇痛,魔君飛起將落漪送回翼鵬身旁,飛至上空,一掌打在星月之上,凌恒忍痛,使勁全身功法,震碎魔君的心臟,魔君雙孔放大,掉在河水之上。

  凌恒抱著頭跪在星月中,星月急劇下沉,夜寒尋從鏡中看到一切,鉆入鏡中將凌恒帶回天族,天君見凌恒昏倒,趕忙命人將他帶下去治療。

  落漪嘴角吐滿鮮血,渾身無力,見魔君躺在水中,忍著身上的痛,朝魔君爬去,“父王,父王!”

  魔君心臟已碎,化為一團(tuán)魔氣鉆入落漪體內(nèi),魔君強(qiáng)大的魔氣加之落漪原有的,這幅軀體招架不住,魅果的上古神力在落漪體內(nèi)調(diào)節(jié),她覺得身體無比燥熱,好似一波熱流在體內(nèi)翻動,她跪在地上,仰天大叫,施展不出任何功法。翼鵬想過去為她治療,但一動身體,腹部就無比的疼,他咬牙緩緩坐于地上,從衣服內(nèi)拿出一粒仙丹,施法放入落漪體內(nèi),她這才得到緩解,倒在地上。

  夜寒尋擔(dān)心落漪撐不住,但又不能去救她,身后傳來天君的笑聲,“好,好,魔族終于完了?!?p>  夜寒尋故作鎮(zhèn)定轉(zhuǎn)身,“王兄,可是要將魔族殺盡?”

  天君大笑,“五萬年了,就是等這一天啊?!?p>  夜寒尋行禮,“臣弟覺得這魔族該留?!?p>  天君收起笑容,眼神充滿懷疑的看著夜寒尋,“嗯?此話何意?”

  “天君何不將魔族收為我天族的臣子,每年供奉,征戰(zhàn)時向其要兵,我天族何愁不強(qiáng)大?”

  天君覺得此話有理,“可如若他們不肯,又該如何?”

  夜寒尋深吸一口氣,“那就該殺?!?p>  落漪看著眼前的河水泛起一道道漣漪,向上一看,天族將士朝她走來,墨塵欣賞獨(dú)孤落漪的才能,欣賞她的英姿,下馬走到她身旁,滿眼不舍與歉意,獨(dú)孤落漪冷笑一聲,“你不該露出這番表情,這戰(zhàn),是我魔族輸了?!?p>  墨塵輕喘一口氣,心想到這戰(zhàn)是你贏了,我天族才是輸家。

  獨(dú)孤靖宇滿臉喜悅,用手中的劍劃在落漪臉上,“嘖嘖嘖,果真是好看,你說,我先在你臉上劃幾刀,再將你殺死,這個主意好嗎?”

  翼鵬喊道:“獨(dú)孤靖宇,你要干什么?”

  靖宇施法在翼鵬傷口處在添一掌,翼鵬倒地,痛恨的看著他,“不都聽見了嗎?我要讓她死,別急,她死了,下一個就是你,你們在銀河也可以做一對夫婦,不至于孤苦伶仃?!?p>  落漪不甘的看著獨(dú)孤靖宇。他用劍抬起落漪的下巴,一道血痕留了出來,“都這個時候了,還是這般姿態(tài),你是個女子,就不懂得示弱嗎?”

  落漪輕蔑的說,“我懂示弱,但一個魔族的叛徒配不上。”

  靖宇伸手就是一嘴巴,落漪潔白的臉上紅了一大塊。夜寒尋憤怒的握緊雙拳,想到天君在身后,又緩緩放開,但天君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此時夜寒尋的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冰冷。

  “哼,你該去死了?!?p>  獨(dú)孤靖宇舉起劍朝落漪殺去,突然被墨塵抓住手腕,落漪不解的看著墨塵,靖宇問道:“你有病啊?還是你也被她美貌迷住了?”

  墨塵淡淡的回答道:“這是我天族的事,要?dú)⒁草啿坏侥?。更何況,沒有天君的指示,休想動她。”

  靖宇冷笑,“看來是看上她了。我今日就是要讓她死,你攔不住?!?p>  他另一只手運(yùn)功,在打出之際,一名天兵趕到,“且慢,傳天君命令,如若魔族肯歸降,以后永修于好,否則,一概不留?!?p>  墨塵對靖宇說道:“你該放下你手中的劍了。”

  靖宇轉(zhuǎn)身對天兵說,“勞煩轉(zhuǎn)告天君,我魔族肯為天族臣子。”天兵點(diǎn)頭后消失。

  他對墨塵說,“此時我不殺她,但我是下一任魔君,日后在處置。”

  墨塵一笑,“那是你的事。”

  落漪覺得身體有恢復(fù),緩緩站起,卻在原地左搖右晃,“魔君?癡心妄想?!彼粗砗笾貍囊睐i和將士,心中不舍,想到待恢復(fù)后,再與天族一戰(zhàn)。她仰頭對天,“天君,我知曉你看得到,從今日起魔族愿跟隨天族?!?p>  天君看著不服輸,但為了魔族的獨(dú)孤落漪,竟出現(xiàn)幾分欣賞。落漪看向靖宇,“但魔君不會是你?!?p>  夜寒尋轉(zhuǎn)身對天君說,“我們當(dāng)初答應(yīng)獨(dú)孤靖宇讓他做下一任魔君,看獨(dú)孤落漪這番樣子,對魔君之位勢在必得,我們可要出手相助?”

  天君搖了搖手,“不必,既然獨(dú)孤落漪已經(jīng)放話,魔族愿為我天族臣子,誰做魔君都與我無關(guān)?!?p>  落漪對靖宇說,“獨(dú)孤靖宇,你真是愚蠢可笑?!?p>  獨(dú)孤靖宇覺得她在瘋言瘋語,還在打著殺她的主意,墨塵想攔但終究不妥,在墨塵糾結(jié)之際,一個人影飛過劫走了靖宇和落漪。

  天君一慌,“此人是誰?”

  夜寒尋說,“不知。只看得出他身上除了魔氣,還有醇厚的仙氣?!?p>  天君詫異,“非仙非魔,究竟何許人也?罷了,趕忙讓墨塵收兵?!?p>  清水河畔傳來夜寒尋的聲音,“墨塵殿下,天君指示收兵吧。”

  墨塵帶著剩余的天族將士返回天宮。

  魔族將士將翼鵬扶起,“大祭司,我們?nèi)ズ翁帉⒐骶然?”

  翼鵬輕聲說著:“不必,他不會傷害漪兒,我們回魔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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