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隊長也沒有回話,守衛(wèi)沒有過多的阻攔,鐘隊長帶著眾人直接走了過去。
子皿有些不解的看著鐘隊長說道:
“鐘隊長,那個守衛(wèi)說的什么意思???”
“哈哈,我先前不是跟你說了嗎,基地的一些領(lǐng)導人條件允許的情況下,會使用一些私權(quán),來方便自己的人?!?p> “所以剛才那個守衛(wèi)才會那么問,如果你是某個基地領(lǐng)導人的親戚朋友什么的,他們也不好得罪?!?p> “所以就提前問一句,如果你是什么大領(lǐng)導的朋友之類的?!?p> “他們就會直接把你帶過去,如果你只是一個普通人,他們就直接把你帶去難民營?!?p> “也算正常吧,畢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個基地也算是一個社會的縮寫?!?p> 鐘隊長回答著子皿。
“雖然說看似不公平,但是,只要你有能力,那么所謂的難民營這只是暫時的,畢竟這個末世,有能力的遠遠要吃香的多?!?p> 子皿聽著鐘隊長說的話沒有回話。
“行了,別想太多了,一會你跟我去基地守衛(wèi)處報道,我?guī)闳肼?。?p> 鐘隊長看著沉默的子皿說道。
“嗯,謝謝鐘隊長?!?p> 子皿道了聲謝。
進去基地里面,映入眼簾,基地的廣場靠近大門口是停放的各種車輛,再往里被圈出了一個很大的區(qū)域。
密密麻麻的大小不一的帳篷,成階梯狀往上,最上面的帳篷只有幾個而已。
進去基地鐘隊長隨后給子皿解說著:
“看見沒,那一片被圈出來的地方就是咱們住的地方,分為四級?!?p> “廣場上的是普通難民的住所,為四級住所。
在往上一級的那是基地里小隊長住的地方,是三級住所。
而在往上一級的那是二級住所,也就是我和老王這種領(lǐng)導親信或者大隊長級別的住所?!?p> “看見沒,最上面的那幾個就是基地里領(lǐng)導人和其家人的住所了?!?p> 鐘隊長指著那一片住所一一為子皿說道。
看著臉色古怪的子皿,鐘隊長又說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階級,等級之分,這在文明前就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吧?!?p> 子皿嘆了口氣,沒有說什么。
隨后浪子過來說道:
“胖子我先走了,跟王叔找我爸去了,等我找到我爸,再來看你啊。”
說著浪子就和王叔離開了。
“好了,你倆也跟我走吧,我?guī)闳ナ匦l(wèi)處入職?!?p> 鐘隊長走過來對著子皿說道。
子皿二話沒說帶著小芳,跟著鐘隊長走去。
來到了基地的守衛(wèi)處。
鐘隊長拿出了一份合約:
“填一下吧,寫完我?guī)闳ツ阕〉牡胤??!?p> 填完了表格,鐘隊長又給了子皿一套迷彩服,一個寫著守衛(wèi)處的臂章,隨后帶著子皿來到了住所。
“這里是三級住所,你倆就住這里吧,每個月份的物資食物都以小隊長的薪酬來,這個是我能做到的最多了?!?p> “畢竟,我們守衛(wèi)處的大部分普通職員還都住在難民營呢,那些難民營里比較大的住所的就是咱們守衛(wèi)處的。”
“所以我要考慮集體,如果再過分的話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p> 鐘隊長對著子皿說道。
“哦哦,挺好的了鐘隊長,真得挺好的了?!?p> 子皿連忙答應(yīng)著。
“嗯,那好,今天你就先休息,明天早上我再來叫你上班,你先熟悉熟悉基地的環(huán)境,另外不要去招惹那些等級比你高的住所里的人。”
鐘隊長臨走又對著子皿囑咐道。
“怎么樣,還不錯吧,我們自己的住處。”
送走了鐘隊長,子皿一臉溫柔的看著小芳。
“嗯?!?p> 小芳看著子皿的目光,有些害羞的低下頭,聲音如蚊般答應(yīng)著。
子皿看著小芳有些不知所措,急忙說到:
“你先在這住所待著吧,我就去看看,背包里有東西,你要是餓了就先吃點吧?!?p> “呼~”
子皿從住所出來后,舒了口氣,在基地里閑逛了起來。
來到難民營,污濁的氣味充斥著子皿的鼻腔,地上隨處可見的生活垃圾。
子皿皺了皺眉頭繼續(xù)向里面走去,叫罵聲,哭喊聲,充斥著耳畔。
而難民營的女人大部分都衣不蔽體,小孩老人,也都像是營養(yǎng)不良一般。
甚至有的女人為了一塊半塊的饅頭餅干之類的食物出賣自己來換取糧食。
而那些家里還有男人的或者有勞動力的人的家庭,過的相比之下要好的多,無論是住所還是食物。
就在這時
啪……
啊!??!
一聲慘叫,充斥著子皿的耳邊。
“媽的,你TM不出去賣,我拿什么養(yǎng)你??!”
“你出去賣??!你想餓死我嗎?我TM打死你個臭婊子?!?p> 一個男人用手掌摑著一個女人,大聲的叫罵著,而女人就在一邊哭泣。
“你當初追我的時候說過你要養(yǎng)我一輩子的??!你現(xiàn)在叫我出去賣?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
女人捂著臉哭喊著。
“養(yǎng)你一輩子?那是在上你之前啊,現(xiàn)在呢?你看看你,臟了吧唧的,身上那還有一點女人的樣子啊,我看著你我就覺得惡心啊?!?p> 男人一臉兇狠的看著女人。
“如果你像別的男人一樣去基地里找些活干,我們現(xiàn)在也不至于這樣?!?p> 女人繼續(xù)說道。
“你還敢頂嘴?我TM今天就打死你啊?!?p> 男人看著眼前的女人就要動手。
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啊。
“唉~。”
子皿嘆息著,默默的走了,他管不了,也沒辦法去管。
一路下來,難民營中隨處可見的,打女人的,打老人的,打小孩的,怒罵的,哭喊的,比比皆是。
可是我又能怎么辦呢?
子皿離開難民營,回到了住所。
正好看見快步而來尋找著自己的浪子。
“哎!浪子這呢?!?p> 子皿沖著浪子喊道。
“我擦,還挺難找,找了半天?!?p> 浪子進入住所說道。
“怎么找到你老爸了?”子皿問道。
“嗯,找到了,我呢就是來看看你住哪,下回來就方便多了?!?p> 浪子大笑著。
“哈哈,哎對了,浪子,你挺沒聽到你爸說起過有關(guān)難民營的消息啊?!?p> 子皿想到了剛才在難民營看到的聽到的一幕幕,問著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