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葉總的確是把我忘了,”米粒失望的說:“上次遇到葉總也是在這里,只不過......上次我是下班,這次是去上班,而且葉總也比上次清醒很多,最起碼沒有趴在地上?!?p> 女孩說著,咯咯的笑了起來,雙頰的凹陷出的小酒窩楚楚動人。
面對這樣清純的女孩,葉錦言頓時有點不知所措。
畢竟以前他身邊的女人不是長發(fā)碧眼,就是性感妖嬈,千嬌百媚。
他看著眼前的女孩,略顯尷尬的撓撓頭,“那個,上次是你送我回家的?。恐x謝你?!?p> “不用客氣,我很高興自己能有這么大的力氣把你拖回家?!?p> “你剛說,要去上班?公司很忙嗎?剛下班就要回去加班?”
女孩略顯無奈的回答:“沒有啦,是因為父母看我已經(jīng)工作了,就斷了我的糧。又要吃飯,又要交房租,葉總發(fā)的那點工資真的負擔不起,反正下班了也沒什么事情做,還不如打點小零工賺個零花錢?!?p> “那個......打工的地方離這兒遠嗎?要不,我送你?”
“不用了,我就在前面的一家甜品店?!?p> “哦......那你路上小心。”
女孩微笑著揮揮手,“拜拜葉總,明天見?!?p> “明天見?!?p> 正好,葉錦言的司機把車開了過來。
見車子開走后,女孩一副失落的樣子站在原地。
懊惱的跺著腳自言自語道:“啊......為什么!為什么葉總說要送我去上班的時候自己的嘴巴會說出‘不用了’,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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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氏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里,時景岑正對著電腦認真的審閱著文件。
小武禮貌的敲了敲辦公室的門,“董事長?!?p> “進來?!?p> “董事長,喬修誠想要見您,說酒會吊橋的事有了新消息?!?p> 男人站起身,峻冷的臉頰上沒有一絲表情。
他抬手看了下時間,距離關芃芃下班還有一個多小時。
“讓他進來吧。”
片刻后,喬修誠一身帥氣的警服,走進了辦公室。
“坐?!睍r景岑朝著沙發(fā)的方向做出了請的姿勢。
又對一旁的小武吩咐道:“兩杯咖啡。”
見小武關上了門,喬修誠開口道:“你早就知道吊橋會出事,對不對?”
時景岑毫不避諱,回道:“是?!?p> 喬修誠疑惑的看著他,“那你為什么不阻止芃芃下水?”
“橋有問題芃芃也是事先知道的,想必你也了解她的性子,救人心切,無暇顧及太多,所幸她沒有受傷?!?p> “那時董事長為什么不直接把證據(jù)交給警方?”
“此事說來話長,而且,我并無證據(jù)?!?p> 當天時景岑的確是發(fā)現(xiàn)了江燁磊帶人在橋上做了手腳,但當小武趕去調取監(jiān)控的時候,監(jiān)控就已經(jīng)被毀了。
所以,就算喬修誠找人恢復了監(jiān)控錄像,也只能看到江燁磊做手腳之前的事情。
“那時董事長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江燁磊的名字?”
喬修誠緊緊的盯著時景岑,似乎想要洞悉眼前的這個男人到底知道多少事情。
為什么明明跟自己年紀相仿,卻能有如此沉穩(wěn)的性子。
“聽過,零點娛樂的副總?!睍r景岑如實的說。
“時董事長為什么會認識這樣一個小人物?”
時景岑端起一杯咖啡,細細的品了一口說:“芃芃的一位好友是他的上司,偶然的一個機會在酒吧里見過。”
“你是說,姚靜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