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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先生,你家團寵又在打怪了

第69章 鎖靈針

  凌九修面無表情地拉下袖子,遮住胳膊上的咬痕。

  他望著面如白紙的寧瑜叮囑道:“你將她的靈根封住吧!”

  靈根對于異能者而言,仿若一個樹的根,只有根深扎于地下,才能吸取水分和營養(yǎng)。

  一旦封了靈根,就相當于止住異能者繼續(xù)的修煉,這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是要了他們的命。

  但這種情況下,根本沒有其他的選擇。

  白妍兒抽出十根閃著紅色火焰的長針,低頭摸著寧瑜布滿冷汗的臉,無奈地說道:“阿瑜,師父也是沒有辦法了?!?p>  她小心翼翼地把紅針扎入寧瑜的太陽穴,頭頂......

  這種鎖靈針直深入她的體內,用“痛徹心扉”四個字最合適不過了。

  寧瑜深陷于昏迷之中,可每一根鎖靈針插下去,她都會無意識地哀嚎起來,手死死地攥緊,指甲嵌入肉里,磨得血肉模糊。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白妍兒將刺入寧瑜體內的十根鎖靈針抽出來,看向始終守著的凌九梟勸道。

  “老大,你先去休息,今晚我會守著寧瑜的,她不會有事的?!?p>  凌九梟冷然地頷首,旋身往帳篷外走去。

  黑夜漫漫,冰泉在洞穴里流淌,發(fā)出輕靈的涓涓聲。

  伴隨著泉水聲,每個人都心懷鬼胎入了夢。

  五日后,寧瑜費勁地睜開眼。

  一時間,她不能適應強烈的光線,伸手遮住了眼睛,再從手指縫里往外看,打量著四周。

  她看見白妍兒坐在床邊,她手撐著腦袋正在打盹,神情疲憊。

  她那雪白的鵝蛋臉畫著藏青色的黑眼圈。

  寧瑜心底泛起陣陣暖意,定定地望著白妍兒。

  她和白妍兒明明只是萍水相逢,卻白妍兒對她真的很好,像極一位母親,又像是一位姐姐。

  寧瑜頭很痛很痛,好似炸開來,但什么想不起來了。

  她費力地掀開被子,悄悄地要坐起來。

  她整個人都酸軟乏力,尤其是雙手,就連抬都抬不起來,好似自己干了好幾天的勞力。

  她無力地跌落在床上。

  白妍兒驚醒過來,著急地說道:“你醒了?身體感覺怎么樣?疼嗎?”

  說著,她伸手搭在寧瑜的額頭,再去把脈。

  寧瑜笑著搖著頭,握住肚子撒嬌道:”我就是餓了?!?p>  “那你好好休息下,我去熬粥?!?p>  白妍兒起身就往外走去。

  寧瑜看著白妍兒遠去的背影,她師父看著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王,她做出來的粥能吃嗎?

  當一碗飄著薄荷清香的粥放在面前,寧瑜有點楞地望著白妍兒問道:“師父,真的是你做的?”

  白妍兒右手撐著小臉,傲嬌地翻了個白眼:“老娘也是窮人家出身的?!?p>  寧瑜端起粥喝了一小口,入口軟糯清甜,心口暖烘烘的。

  忽然她的大腦浮現(xiàn)一些凌亂的畫面,伴隨著回憶是刺痛。

  寧瑜疼得無力抓住湯勺,掉在地面上。她雙手抱住了頭,痛苦地皺起了眉。

  她好像忘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但發(fā)生了什么呢?

  白妍兒倒出一顆冰寒丹遞給寧瑜說道:“頭痛嗎?”

  寧瑜痛苦地抬頭望著白妍兒,不解地問道。

  “我記得自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就走出帳篷,然后不斷地轉圈圈,后來出現(xiàn)一個戴著面具的女人,但是后面的事再也回憶不起來了?!?p>  “既然忘記,就不要想了,你把這顆藥丸吃了吧!”

  也不知為何,寧瑜覺得那段記憶對自己很重要,但她就是想不起任何事,仿佛被人抹掉了。

  她試著去回憶,大腦實在是太痛了,痛得她無法忍受下去。

  她固執(zhí)地搖晃著頭說道:“那個女人就是內奸,我見到她了,就是想不起來。”

  白妍兒使用鎖靈針時,也把寧瑜腦中的不好記憶封住了。

  她勸道:“不著急,說不定過段時間就想起來。”

  寧瑜抬眸望向白妍兒,之前師父急著要找出內奸,如今倒是不急了,這有些奇怪吧!

  她直直地盯著白妍兒,追問道:“我在荒地遇著那個女人,怎么在帳篷里?”

  白妍兒半真半假地回道:“我回來發(fā)現(xiàn)你不在,就出去找你,然后發(fā)現(xiàn)你躺在一顆大石頭,膝蓋和腹部都受傷了?!?p>  寧瑜察覺出師父身子稍微往后退一下,而且頭也微低,肢體動作表示她有事要瞞住自己。

  她轉移了話題問道:“那我昏迷了多久?”

  “五天?!?p>  她居然睡了五天?

  但她真的想不起其他事,只能聽從白妍兒的話,吞下兩顆寒冰丹。

  大腦的疼痛感瞬間消失,身體的疲乏感也消失掉了。

  她佯裝無事地沖著白妍兒燦爛地笑起來,做個乖巧聽話的好徒弟。

  既然她不能從師父嘴巴里套話,那么就從其他人下手。

  她又在床上躺了七天,躺得她全身都快要發(fā)霉,終于能下床了。

  她就像是關在牢籠里的鳥兒,揮舞著翅膀往天空飛去,一股勁地沖出帳篷。

  大家看著寧瑜出來,手里的動作止住,各個人的臉色露出害怕的表情。

  白妍兒跟在寧瑜的后面,輕輕地咳嗽了一聲。

  他們又恢復了原樣,有人忙著看書,有人忙著修煉,有人忙著聊天。

  寧瑜為了討好母親,專門學習過心理學。

  她一眼就看穿大家對自己的態(tài)度變化了。

  以前他們看她的目光不屑中帶著鄙夷,所謂的尊重也是虛偽的做作,只因她是白妍兒的徒弟罷了。

  如今,他們都竭力裝出無事的樣子,目光卻是閃躲的,甚至有人是克制不住的畏懼。

  寧瑜仿若看不懂他們的異樣,揮著胳膊,天真無邪地說道:“我終于能出來透透氣,人快要悶死了?!?p>  她轉頭笑吟吟地打趣道:“師父,你美得就跟天仙似的,不過天仙在天上飛的,人很難碰著她們,才有種誘人的神秘,我都看了你半個月,不如......”

  白妍兒刮著寧瑜的鼻子,萬分寵溺地感言:“你這張嘴巴啊!”

  寧瑜挽住白妍兒的胳膊,體貼地哄道:“師父,你進去好好睡一覺,我保證不會惹麻煩的?!?p>  她特意豎起了食指,做出發(fā)誓的動作。

  白妍兒拉下她的手,回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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