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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全能打臉王

第五十一章 火葬場問你弟要幾分熟

重生之全能打臉王 飛翔的筆尖 2044 2019-06-24 12:11:46

  蔡長昆懵了,他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家伙竟然這么剛。

  “楠楠,你確定這家伙是柳大的學(xué)生,而不是道上混的?這特么也太狠了!”被叫做九哥的男子看愣了。

  小黃毛也同樣看傻了眼。

  “好Man!長得這么帥,還這么有氣魄的男人……”不少女子犯了花癡。

  “小心點,別傷了臉?!?p>  二十多近三十個瓶子轉(zhuǎn)眼間被閆澤明砸得金光,地上全是酒瓶的碎渣,閆澤明晃了晃腦袋,頭微微有點發(fā)暈。

  “澤明哥!”

  “澤明!”周小樹連忙上前將他攙扶住,冬梅則是去拿了一根新毛巾連忙幫閆澤明止血。

  “這下,可以走了吧?”閆澤明冷視著蔡長昆。

  那眼神,令得不少人感覺到害怕。

  蔡長昆鐵了心就是想找閆澤明的麻煩,肯定不會輕易放他走,只是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這個家伙腦袋上砸了近三十個瓶子,竟然還想個沒事兒人一樣。

  這特么是鐵打的吧?

  “他肯定練過鐵頭功!”所有人咂舌,近三十個酒瓶,什么概念,一個瓶子砸腦袋上就得見血,幾個瓶子砸下去基本就倒地上了。

  可眼前的一幕,簡直讓人覺得可怕,又驚得匪夷所思。

  “佩服,佩服!”蔡長昆忍不住鼓掌,“你可以走了,你和冬梅都可以走了?!?p>  閆澤明聞言,眼眸微微一沉,“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們兩個可以走了,周小樹還得留下。”

  “蔡長昆,我跟你拼了!”周小樹怒吼道,閆澤明一把將他甩到一旁,“你給我老實點?!?p>  “你玩我是么?”他冷視蔡長昆。

  “我可沒玩你,我蔡長昆言而有信,你砸完了瓶子,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你和冬梅都可以走了,但這小子還不能走,屬于他的瓶子,還沒砸?!辈涕L昆獰笑一聲,一拍手,兩人又抱來兩箱啤酒瓶。

  “呼~!”

  閆澤明沉呼出一口濁氣,目光轉(zhuǎn)向了旁邊,“一百塊錢,哪位兄弟給根煙抽?!?p>  一百塊買跟煙抽,自然有人樂得開心,連忙跑出來給閆澤明點了一根。

  “謝了?!遍Z澤明從兜里抽出一張百元大鈔,后者見狀,連忙道謝。

  “你叫蔡長昆是吧?”閆澤明索性坐在了空酒瓶箱子上,他深吸了一口煙,然后吐出一口煙圈,難以想象,柳大高材生竟然會抽煙,一副老煙槍的模樣,這抽起煙來的姿勢,帥翻了場中不知多少姑娘。

  “我們老大的名字,也是你小子能叫的么?”

  “呵?!?p>  “呵呵?!?p>  “呵呵呵?!遍Z澤明撫了一下血發(fā),笑了起來,在別人看來像是發(fā)了瘋。

  蔡長昆則站在一旁冷笑不止,突然,閆澤明猛然起身,拽起兩個啤酒瓶砸在了他的腦袋上,沒有任何征兆,瞬間兩開花。

  人群里發(fā)出兩聲尖叫,閆澤明用碎裂的啤酒瓶死死地抵住蔡長昆的脖子,吼道,“玩我?!”

  所有保鏢頓時慌了,卻不敢貿(mào)然上前。

  “我特么給你面子,給足了,你特么不給我閆澤明面子?”“昂?”他吼道,啤酒瓶尖茬刺進(jìn)了蔡長昆脖子一點,頓時帶起血漪。

  “小子,你別亂來,別亂來!”這一刻,蔡長昆慌了。

  “放了我們老大,不然別想從這里走著出去!”他話剛說完,周小樹跳起來一個酒瓶子砸在了那家伙腦門上,大吼道,“你爺爺就不想活著走出去了!”

  人群頓時慌亂起來,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形勢會變成這樣。

  “這小子太狠了,他要不是道上混的,我簡直不敢相信!”

  “老大,要不要報警?這么下去,這家伙非得鬧出大事不可?!?p>  被叫做九哥的男子皺起了眉。

  閆澤明抽著煙,心里有些邪火,掏出手機(jī)給他媽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別等他,他回學(xué)校了。

  “算賬,行啊,那我們今兒就把賬算個清楚?!遍Z澤明又吸了一口煙,“小樹,打斷你腿的,是這家伙嗎?”

  “不是他,是他哥!”一想起當(dāng)日之景,周小樹就來氣。

  “澤明哥,算了吧?!倍泛芎ε隆?p>  “冬梅別怕,哥不想惹事,但是不怕別人惹事,今天都鬧到這個份兒上了,索性把事情全部解決了?!彼笞〔涕L昆嘴的兩邊,扒開了他的嘴,“咳”朝里吐了一口血痰,然后將煙蒂扔了進(jìn)去,又將后者的嘴巴捏住,直到他全部咽了進(jìn)去。

  這樣一幕,簡直恐怖。

  所有人瞠目結(jié)舌。

  堂堂蔡長昆,蔡長序的弟弟,竟然遭受了如此非人的待遇。

  “咦~真惡心!”

  “嗚~你媽的,我要整死你!”蔡長昆哭了,一口血痰惡心到極點,煙蒂在他舌頭上燙出了一個包。

  “還要整死我?小伙子你要想死就給我個痛快話,我馬上送你歸西,老爺們從不婆婆媽媽!”閆澤明從他兜里掏出了手機(jī),翻了翻通訊錄。

  “澤明,你還要干嘛?我們要不走吧?”周小樹擔(dān)心道。

  “事兒都鬧這個地步了,今兒怎么也得把你這斷腿之仇報了,不給他蔡家點顏色看看,他可能不知道惹到了誰。”

  這話一出,誰都聽得出來,眼前的青年絕對有背景。

  場中無人報警,也不敢報警,很多人都沒有身份證,甚至未成年。

  他撥通了蔡長序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粗獷的聲音。

  “喂,蔡長序么?”閆澤明冷聲道。

  “是我,你是?”

  “火葬場問你弟要幾成熟?!?p>  “什么?”

  “你弟現(xiàn)在在我手里,你趕緊來西江月酒吧一趟,麻溜的,晚一點你弟弟可能就焦了?!?p>  “哥,救我!”閆澤明一松手,蔡長昆頓時哇哇哭叫。

  火葬場問你弟要幾成熟?

  這話在眾人聽來頗為霸氣,又感覺到新穎。

  “蔡長序怕是做夢都想不到,有人敢這么威脅他?!蹦墙芯鸥绲娜顺谅暤?,心有余悸。

  閆澤明看了看時間,然后指向酒吧的所有保鏢,“你們?nèi)浚o我到那個角落里抱頭蹲下?!?p>  一眾打手面色不善,面面相覷不為所動。

  “還不快去!”閆澤明兇道,手上微微用力,蔡長昆頓時嚎啕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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