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力氣翻了一倍,也是好事,另外,戒指空間也翻了一倍,以前是一萬個平方,現(xiàn)在有兩萬個平方了。
格魯斯看了一眼,沒當(dāng)回事,因為沒用啊,大有什么用啊,難道在這里面種糧食?
他還真問過煅奴,結(jié)果煅奴一臉古怪的看著他,然后告訴他,他是煅師,說通俗點就是鐵匠,可不是農(nóng)夫,不會種糧食。
格魯斯也不會,他只會吃,如果有現(xiàn)成的食材,他也會做,但自己種糧食,那還是算了。
借句經(jīng)典名言,沒糧食沒關(guān)系啊:何不食肉糜?
第二天,格魯斯一早就起來了,吃了早餐,帶上馬克,就往廣場去。
昨天他跟伊利亞商量過,今天列維他們肯定不會出去運糧了,那運糧隊就只剩他們一支,估計加入他們運糧隊的人也會增多。
格魯斯的想法是,來者不拒,越多越好,成了聲勢,再多運幾次糧,伊利亞的名聲形象自然就改觀了。
伊利亞也認(rèn)同他的看法。
所以格魯斯今天很積極。
可叫他想不到的是,到了廣場,卻沒有看到伊利亞。
“她今天怎么遲到了?”格魯斯心下疑惑:“難道昨天喝醉了?”
仔細(xì)回憶,昨天喝到后來,伊利亞好象確實有點兒喝醉了的感覺,臉頰也特別的紅,眸子里也好象蒙著一層霧。
“可就算喝醉了,睡一晚上也應(yīng)該醒酒了啊。”格魯斯奇怪,掃一眼廣場中,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奧馬奧手下的士兵,還有那些馬車夫,湊成幾堆,在那里交頭接耳的。
“去打聽一下,怎么回事?”格魯斯讓馬克去打聽。
馬克雖然話不多,但腦子不笨,很快就回來了,帶給格魯斯一個驚天大消息:“昨夜里受傷的幾個騎士都死了,說是給巨蜥抓傷了,有毒,都沒救過來,一大早,費古里就去城主府哭訴了,請黑格子爵處死或者趕走伊利亞,說所有的災(zāi)難都是伊利亞帶來的。”
“放屁。”格魯斯又驚又怒:“巨蜥的唾沫中有毒,列維他們毒死,關(guān)伊利亞什么事了。”
格魯斯記得在那一世看過記錄片,說科摩拉多巨蜥唾沫中含有一種奇怪的神經(jīng)毒性,它們咬了水牛后,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過不多久,水牛就會痛苦的死去,然后它們就上去分尸。
這一世的巨蜥顯然同樣有毒,甚至爪子上都有,列維和紅發(fā)騎士等人當(dāng)時沒事,晚上卻毒發(fā)了。
可巨蜥唾沫中有毒,又不是今天才存在的事情,也不是因為伊利亞來了黑水城才變得有毒的,列維他們打不過巨蜥,給巨蜥抓傷咬傷了,中了毒,也怪到伊利亞頭上,這太沒道理了嘛。
想到伊利亞獨對責(zé)難,而且是這種莫名的冤屈,格魯斯心中有如火燒,打馬就進(jìn)了城主府。
一進(jìn)議事廳,果然就看到費古里跪在那里,似乎在請命。
黑格子爵沉著臉坐在椅子上,赫拉奇姆也在,他坐在另一張椅子上。
然后還有幾名騎士,意外的是,瑞德也在,休養(yǎng)了這些日子,他的傷可能好了。
而在議事廳的另一邊,伊利亞站在那里,她微微抬著下巴,有如寒風(fēng)中一棵白揚,驕傲而孤獨。
這時費古里又叫了一聲:“請城主下令?!?p> 這好象在逼宮,格魯斯怒火上沖,揚聲叫道:“請城主下令,驅(qū)逐費古里這樣的廢物?!?p> 聽到他的聲音,伊利亞立即轉(zhuǎn)頭看過來。
她的眸子里閃爍出驚喜的光芒,就如寒夜中的旅人終于見到了遙遠(yuǎn)天際的燈光。
格魯斯飛步走近,對伊利亞一點頭,道:“伊利亞,別怕,我永遠(yuǎn)跟你站在一起?!?p> 他不知道這句話對伊利亞的殺傷力,從這一刻起,伊利亞的心,徹底的被他俘虜了。
格魯斯伸手撫胸,對黑格子爵道:“城主大人,請驅(qū)逐費古里這樣的廢物,這樣的人,一點用也沒有,卻反而把自己的無能怪在別人身上,不但浪費我們好不容易才搶運回來的糧食,還擾亂人心,城主府養(yǎng)著這樣的人,不如養(yǎng)一條狗。”
他這話太狠了,費古里眼中噴火,啊的一聲狂叫,猛地跳起來,伸手撥劍,一劍就向格魯斯砍過來。
格魯斯早在防備他,不等他撲過來,格魯斯霍地往前一跳,一腳就踹在費古里肚子上。
這一腳,直接把費古里踹飛出去。
但格魯斯并沒有就此甘休,而是跟著撲上去。
他左手揪著費古里脖領(lǐng),右拳在他肚子上不停的打,一口氣打了十多拳,直到把費古里捶成一灘爛泥,軟到地下,這才放手。
這是格魯斯在那一世打架時的方法,撲到對手懷里,不管別人怎么打,總之就是照著肚子猛捶,自己可能也要挨幾下,但一直要把對手打到不能動為止。
這其實屬于一種打爛架的方式,但必須承認(rèn),這種方式挺有用。
好多平日吹噓練過的學(xué)過的,只要給格魯斯這么貼身纏上,都會給他打翻。
費古里軟倒在地,雙手抱腹,如煮熟的蝦公一般縮成一團(tuán),格魯斯退開一步,呸了一聲:“我說你是廢物,你就是個廢物,呸?!?p> 他說著轉(zhuǎn)身,走到伊利亞身前,眼光掃視廳中,道:“我希望諸君不要把自己的無能,怪到別人身上,以后若有再污辱伊利亞的,就是我的敵人,我會毫不猶豫的把他揍成死狗。”
廳中的幾名騎士一時間都給他震住了,竟是無人應(yīng)聲。
伊利亞激動得全身發(fā)抖,在心中低叫:“媽媽,你看到?jīng)]有,他就象當(dāng)年的你一樣,擋在我前面,面對所有人的責(zé)難,而不后退一步?!?p> 這時一個聲音突然響起:“年輕人,你是不是太猖狂了一點?!?p> 是赫拉奇姆。
格魯斯霍地轉(zhuǎn)頭。
他眼光與赫拉奇姆對上。
赫拉奇姆眼晴微瞇,幽深的眸子如午夜的寒星,幽深莫測,帶著攝人的光芒。
但格魯斯沒有半絲畏怯,直視赫拉奇姆的眼晴。
四目對視,似乎有刀劍交擊之音。
格魯斯的下巴微微抬起,一字一句的道:“我就猖狂了,赫拉奇姆閣下,你有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