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巧花看見那照片里中的人,修長的身材,深藍的西裝,從背影上看和吳心成的秘書冷球一模一樣??戳T,她臉色陰沉下來,異常氣憤的離開齊思娷,將要回廠里,她說:“齊大師,我回去了!”
“好的,做事不要魯莽,也許你想的不對!巧花,這關(guān)系到你以后的升遷??!”齊思娷伸手想拉住南巧花,和她多交談一會兒,那知道南巧花這樣心急,一眨眼就跑遠了。她只有對著她的背影大聲跟她說話。
“哎!真是年輕氣盛!”齊思娷輕嘆了口氣說:“日后還是該多多交流交流才好?!?p> 話說,南巧花急急忙忙走出花園庵堂后,心里有種依依不舍的感覺,促使她頻頻回頭。這幾天的庵堂生活足足使她的人生夢想上升了幾個檔次?;仡^看那眾多樓房之中很不起眼的一個大門,誰都不會想到那里才是人間天堂。吃飯有人做,喝水有人送到嘴邊,睡覺有人鋪床,起床有人給你捶肩……人間天堂,地面上的神仙,都是因為富有,能買的起房子車子和眾多的機器人,此生得住一天,足矣。
南巧花看罷,猛一甩頭,去尋找回城里的公交車了。距離不遠,她在下午四點回到了嫵媚仙衣服裝公司工廠部,她沒有直接進入車間,而是直接闖進了吳總的辦公室。
她不敲門,冒然的闖進去指著吳總破口大罵:“吳總,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就是當今在世的陳世美!你殺妻滅子罪大惡極!我呸!”說著她對著吳總吐了一口。
“你這丫頭瘋了嗎?”吳心成剛剛打發(fā)秘書出去查崗看看南巧花回來沒有,可巧這個時候,南巧花進來了。
“哼!我才不會瘋呢!齊思娷不瘋我怎么可能瘋呢?”南巧花滿臉的怒氣,雙眼直直的盯著吳心成。
“我知道你去她那里了,她還好嗎?”吳心成臉紅了,提起齊思娷他也有千萬種悔恨,恨自己年少無知的時候,不應(yīng)該移情別戀,恨自己腳踏兩只讓人家身心疲憊……可是說什么都已經(jīng)晚了,如今只能是如今了。
“她很好!你殺不死她的!你下一步預(yù)備怎么殺?哼!”南巧花指著吳總說。
“她真的很好嗎?”吳心成的心里苦苦的,他現(xiàn)在想想腸子都悔青了,要不是自己移情別戀,怎么會讓家庭支離破碎。
“怎么,不相信嗎?狠毒的男人!”說著南巧花不知道哪里來的膽量,她居然伸抬手在吳心成的臉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你干打我?”吳心成男人性的雄心被打醒了,他瞪著眼睛吼叫著:“我立刻開除你!你信不信?”
“能為她出一口氣,我死都不懼怕,開除算什么事!”南巧花得意的說:“不過在你不進牢房的時候我是不會走的!”
“行!”吳心成說:“我倒要知道我是怎么進牢房的!我平生就犯一次錯,就是不該離婚另娶,不過這離婚的事情也不至于坐牢吧!”
“你的好秘書呢?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南巧花問。
“他去你們車間里了,馬上就會來的!”
正說話的時候,一輛警車在服裝廠的大門外鳴笛,這時候吳心成真的有些驚慌了。他不明白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錯,還驚動了警察局。看看那大門口緩緩而來的警車還不止一輛。
看到警車,南巧花笑了。
看到警車的車間工人納悶了:“是來抓我們的嗎?我們胡言亂語害人家失蹤了好幾天?”嘻哈車間里的花語重悄悄地說。
“什么啊?我們又沒有逼迫她,犯得著嗎?”芳怒號是知道一點點的,畢竟她是齊思娷養(yǎng)大的孩子。
南巧花看見警車來了,自己獨自回車間里去了,妨礙公務(wù)的罪名她知道自己擔當不起。
“你去哪里了,一走好幾天!剛才冷球查崗的時候還問你呢?”一進車間的門,花語重就對著她吼起來:“得一個獎了不起啊,一走就是好幾天!”
“好了,語重別說那么多了,能回來的就都是好人!”芳怒號清楚能從那座多運樓房里活著回來的,基本上都是養(yǎng)母調(diào)教好的。她是在養(yǎng)母家里長大的,她知道養(yǎng)母的為人。
“冷球查崗?為什么早晨不來查呢?中午查也是對的?。堪胂挛绲牟槭裁磵??是不是冷球上午不在廠里呀?”南巧花接著花語重的話,一連問了那么多的問題,倒讓花語重有些不耐煩了。她翻白眼瞅她一眼說:“說什么呢?他上午不查,去找你呀!人家為了你一天能查三次崗,知道嗎?早中晚三次!”
“這么說他今天一直在廠里?”南巧花繼續(xù)問。
“干你的活吧!難不成他還找你去!”芳怒號笑著的一句話把大家都逗笑了。
“這就不對了,分明看見的是他!一樣的衣服,一樣的身高!”南巧花心里想的照原樣說了出來。
“快看,警察把冷球請去了?!背聊浦钢巴庹f。
“我說嗎?他逃不掉的?”南巧花笑著說,這些天她的笑容少了,明顯的衰老了,別人都以為是她受苦了,其實不是受苦,而是沒有了偽裝,表情自如了。
南巧花開始干活了,但是心里卻不那么踏實,她總是擔心自己不在的時候,齊思娷會被壞人害死。眼看著冷球被抓了,誰知道還有沒有第二個冷球呢!
下班時間到了,另一個車間的女工走到花語重面前說:“你們車間的南巧花真厲害,前幾天得了一個大獎,今天又給吳總一巴掌!”
“???真的假的?快說快說!”花語重大聲的說話聲,引來四周一道道好奇的眼光,大家都豎起耳朵等待著下文。
“我下午去老總那里找貨單,剛想走到門口,就聽見“啪”的一聲,然后聽見吳總說:“你敢打我?看我不開除你!”
“開除了才好呢!整天橫的那樣,看看廠子里都快裝不下她了。
南巧花聽見了她倆的對話,看了看她倆,沒有說話。
一只眼順水英聽見了說:“活該!”
芳怒號說:“不會的,別瞎說了?!?p> “南巧花,你過來一下!”吳總看著那一群工人,他指著南巧花說。
“瞧瞧,好事來了吧!哈哈哈”大家都大笑著回家去了。獨有南巧花原地不動,她鄙視的看著吳總說:“怎么啦?要開除我?你發(fā)話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