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玉堂看到王基一副吃癟的樣子,想笑又怕傷了他的面子。
只好當個和事佬,安慰地說道:“好了,王基,你也不要害臊,沈銘不會笑話你的?!?p> “孫玉堂,你也太小看我了,為了這點小事,我至于難堪嗎?”
“相反,我還很高興,我的內(nèi)傷都快一個月了,在你手里一直不好,現(xiàn)在沈神醫(yī)一眼瞧出毛病,顯然有把握治好我?!蓖趸荒樑厕淼卣f。
說完,來到沈銘身旁,又嬉皮笑臉地說:“沈神醫(yī),剛剛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不記小心過,幫我開一劑藥吧!多少診金都無所謂?!?p> “既然是玉堂的朋友,就不要客氣了?!鄙蜚懙恍Γ牡?,這王基倒也是個敢作敢當?shù)臐h子。
“好了,既然大家沒事了,不如坐下來喝一杯。”孫玉堂笑著說。
然后吩咐小糖:“別楞著了,去吃飯吧,回來的時候打包幾個菜,再買幾瓶酒?!?p> “知道了,老板。”小糖答了一聲,同時瞅了沈銘幾眼。
沒想到這個比自己小好幾歲的少年,倒挺有真才實學的,難怪和老板平輩相稱。
“對了,沈銘你怎么搞的這么狼狽???”孫玉堂倒了一杯茶遞給沈銘問道。
“這不是為了中醫(yī)大會做準備嘛!鍛煉下身體素質(zhì),對了,托你辦的事怎么樣了?”沈銘還是最關心賺錢的事。
孫玉堂苦笑了兩下,說道:“從昨天回來以后,我就開始聯(lián)系一些人,但沒有一個人信我!而且一個個對我冷嘲熱諷,說我想錢想瘋了!”
孫玉堂的回答雖然在沈銘的意料之中,但也讓他忍不住失望。
難道在參加中醫(yī)大會之前,他是沒辦法修練了?
沈銘長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倒難為你了,反正也不差這幾天。”
站在一旁的王基看他們說的沒完沒了,插嘴道:“沈神醫(yī),你還沒有幫我開藥方呢!”
“不要叫我神醫(yī),天下之大,也有我看不好的病,所以叫我沈銘就行了,你把玉堂開的藥方給我看看?!鄙蜚懼t虛地道。
沈銘看了看藥方,又要過筆,在上面刪了兩味藥,又添了兩味。
最后還給他:“就按這個喝,一天三服,明天就沒事了?!?p> “哎,好好,謝謝,這下我又能參加拳賽了,都憋了快一個月了?!蓖趸d奮地說道。
“王兄,你也三十好幾的人了,每次打完不是鼻青臉腫,就是受了嚴重的內(nèi)傷,再這樣打下去,身體可吃不消,所以攢夠了錢,還是盡早收手吧!”孫玉堂擔憂地說。
“嘿嘿,這錢是賺不夠的,而且我也喜歡在拳場上揮汗如雨,刺激?!?p> “對了,今天皇宮有一場拳賽,門票都炒到上萬了,不過由于我經(jīng)常在里面打拳的原因,可以帶你們進去,怎么樣?要不要去看看?!?p> “而且,我看沈銘還是個雛,要不今天就去皇宮成為男人,就當是我付的診金?!蓖趸荒槙崦恋卣f。
“咳咳”孫玉堂聽完他這話,把剛喝的茶水給吐了出來。
忙阻止他:“你可別教壞沈銘,他未來前途無量,不可能在那種地方做的?!?p> 然而,沈銘卻是一臉神往的樣子。
并不是所謂的成為男人,而是是對拳賽感興趣。
他看到王基血氣旺盛,也想看看其它拳手的程度如何。
畢竟多了解這個世界一分,未來的危險也就少上一分。
他笑著說道:“玉堂,別急著拒絕,去看看也好,反正晚上也沒事。”
孫玉堂苦笑的點了下頭,還以為沈銘動心了。
心道,畢竟是個少年人,盡管有些老成,但哪有對女色抗拒的。
王基倒興奮地拉著沈銘,講皇宮哪個女的正點,哪個胸比較大,哪個臀比較翹。
顯然是此間老手,把沈銘講的一臉無語。
又不好意思打斷他的興奮勁,只能苦笑著,不時點點頭附和。
直到小糖把酒菜買回來以后才住嘴,不過看他那架勢,似乎想邊喝邊說。
沈銘忙把心中想問的說了出來:“王基,剛我聽了半天,你給我講講拳賽是怎么回事吧!”
沈銘這一問,顯然又騷到了他另一個癢處。
喝了一杯酒之后,口沫橫飛地說:“這是洛城地界舉辦的地下黑拳賽,至于主辦方,我就不說了,那種層次我們也接觸不到?!?p> “地下黑拳賽,顧名思義,就是見不得光、沒有規(guī)則的拳賽,一上場,要么被打到昏迷不醒,嚴重者,還真有被打死的,要么自己主動認輸,但因為獎金很豐富,所以一般都是第一種。”
“一般分為挑戰(zhàn)賽,賭斗賽。挑戰(zhàn)賽是選手可以隨意的挑戰(zhàn)對手,贏了可以獲得對應的獎金。”
“賭斗賽一般是兩方勢力為了分出勝負而選擇的一種更直接的方式,培養(yǎng)自己的拳手,壓上賭注,如果贏了可以獲得對方的賭注。”
“主辦方會開盤,觀眾可以隨便下注,至于賠率,那就看總下注的規(guī)模?!?p> 沈銘聽完后倒真來了興趣,他目前正缺錢。
如果可以參加的話,那豈不是不用發(fā)愁了。
急忙問道:“拳手一定要得到主辦方的許可嗎?”
“那倒不一定,只要提前報名,都可以參加。”
“到時候,主辦方會讓參賽人抽簽,如果抽出比自己實力低的,那么恭喜你,本場的獎金可以毫不費功夫的拿到,但抽出實力高的,只能自認倒霉?!?p> “如果你勝了一場比賽還想繼續(xù)的話,也可以,同樣是抽簽的方式,這樣也保持了相對的公平?!蓖趸肓讼?,說道。
“好!”沈銘當即選擇參加,以他目前的實力可以說十拿九穩(wěn)。
既然有更直接的賺錢方式,他當然不會猶豫。
王基不解地問:“沈銘,好什么啊?”
“我要參加黑拳賽,王基,麻煩你把我聯(lián)系一下。”沈銘淡淡的說道。
“什么?沈銘,你說你要參加拳賽。”
孫玉堂先是一臉懵逼,待確認以后,猛然站起身來,難以置信的看著沈銘。
大聲地勸解道:“你瘋了?。可蜚?,別開玩笑,雖然你醫(yī)術高明,但拳賽考驗的是體力、打斗經(jīng)驗和技巧,這些你有嗎?”
“而且,你剛也聽王基說,是會打死人的,即使你提前認輸,對手也不會放過毆打你的機會,畢竟拳場上見到血才刺激?!?p> 王基也是一副見鬼了的模樣,合著自己講了半天,倒把他給說的激動了。
他同樣勸阻道:“沈銘,有熱血是好事,但我作為過來人,可是知道,里面的危險程度,所以你不要沖動,還是當個觀眾吧!”
“大家不要勸我了,我沈銘不會做自己做不到的事。”沈銘依舊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