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顧晚接回來后,陸南弦也下朝野頒發(fā)了新政令。
開恩科,無論男女,有志之士,皆可參加科舉,為國效力。
這政令一出,朝野嘩然。
可也沒有一人,敢反對陸南弦的新令。
畢竟蘇丞相一黨已經(jīng)落馬,再無翻身可能。
他們要做的當然只有報效陛下,報效朝庭。
陸南弦處理完了政務(wù),便過來陪顧晚吃飯。
“阿晚,我們成親吧。”
顧晚手中一頓,抬眸看向陸南弦。
“陛下難道忘了,臣已經(jīng)成親了?!?p> “那樁婚事朕不同意,便不作數(shù)!”
先前沒有騰出手來處理那個人,可管他想到時,那個余孽已經(jīng)逃回北國。
“怎么呢不作數(shù)呢,臣與他,也是拜過天地祖宗的,陛下囚臣于后宮,終是于理不合,還望陛下可以放臣歸家?!?p> “阿晚,你一定要這樣嗎?”
將顧晚從濟城帶回來已經(jīng)有一段時日了,陸南弦先前也并沒有逼迫過她。
可他現(xiàn)在與她說正事,她偏偏要用刀往他心口上扎嗎!
“陛下,臣與陛下,終究是不可能的。”
顧晚面色冷靜沉著,她的目光清醒,沒有一絲留戀。
看著這樣的顧晚,陸南弦心底不斷恐慌。
他大步來到顧晚身邊,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我與你,沒有什么不可能的!”
陸南弦說完,就將顧晚抱了起來。
顧晚想要掙扎,可對方力氣實在很大。
她越動,他便抱得越緊。
“陛下,你一定要強迫我嗎!”
“是你逼我的。”
陸南弦將顧晚甩在床上,剛要欺身上前時,顧晚心口一陣惡心。
陸南弦停下動手,他面露緊張,心中有種不詳?shù)牟孪搿?p> “你怎么了?”
“別過來……”
顧晚用手擋在身前,一時間竟覺得頭暈眼花。
“宣御醫(yī)!”
昭陽殿中傳來陸南弦的喊聲,王德驚恐得回應(yīng)。
“是?!?p> 他走了兩步,立馬吩咐人趕緊尋來太醫(yī)。
做完這一切,他又趕緊進到昭陽殿中去,在看著顧晚暈倒在床上,陸南弦守在她的身邊,心中立馬有了幾分猜想。
他主子,該不會是想要霸王硬上弓吧?
御醫(yī)很快過來,隨之御醫(yī)一起起來的還有皇后蘇梨。
“姐姐怎么了?”
蘇梨一進殿中就見到顧晚面色蒼白陷入昏迷,當即就狠狠瞪了陸南弦一眼。
這狗男人,又想做什么。
御醫(yī)見殿中氣氛緊張,不敢耽擱,立即來到顧晚身邊為其診脈。
可診到的脈象,卻立即讓御醫(yī)跪了下來。
“姐姐怎么了,你快說!”
蘇梨不等陸南弦發(fā)問,就趕緊開口。
御醫(yī)閉著眼,只覺得大難臨頭。
“將軍她……她……”
就在御醫(yī)欲言又止時,顧晚緩緩醒來。
“我怎么了?”
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御醫(yī)沒有辦法,只有將頭重重磕在地上。
“將軍有喜了。”
“真的嗎?姐姐真的有喜了?”蘇梨面露喜色。
顧晚若是有喜,無論是誰的孩子可都是一件大喜事。
可在旁邊坐著的陸南弦,臉色卻越發(fā)難看。
有喜,她怎么可能有喜!
那可是北國余孽,她怎么會懷上那北國余孽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