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李文龍看著自己副將那一副真的好像很真正的模樣,他在剛才真的沒有聽清楚自己的副將在說什么嗎?
不存在的,他早已聽清楚,所以現(xiàn)在回過神來,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李文龍好歹也是唐國第三皇子,是見過世面的人,其他不敢說,至少這喜怒不露于神色他還是可以做到的。
先走到營帳當中的一張桌子附近,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水,慢慢的喝了下去,算是為自己壓了一下驚。
他在剛才也只是太過入神,與幾個小娘子太過投入,所以還沒有察覺,早在她的營帳之外,本來應(yīng)該黑壓壓的一點,就算有一些燈火,也不會有如此的亮堂。
現(xiàn)在整個李文龍的軍陣大營之內(nèi)都是亮堂堂的一片。
“具體說一下吧!是什么情況。”
李文龍再淡淡的說道,他的副將在今天晚上敢直接過來闖李文龍的營,也不是沒有準備的,早已提前打聽到了一些情況,很快給李文龍匯報了一下。
“什么,混賬!”
李文龍一聲怒吼,在這副將剛剛一沖入營帳之時,已經(jīng)有了一些李文龍的下人進來斥候他穿衣。
現(xiàn)在李文龍已經(jīng)穿戴好了自己的服裝,橫刀立馬的走出營帳,龍行虎步,霸氣側(cè)漏。
開始有人去收拾在李文龍營帳當中的那些女子,喂下她們一杯杯她們不知道的毒酒,把她的尸體丟入荒野。
李文龍可不會享用一個女子超過兩次,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是。
所以在李文龍的駐軍外超過數(shù)里之地有一個峽谷,在這峽谷之中已經(jīng)堆滿了一地的尸體,有無數(shù)的美麗女子冤魂在這里不斷游蕩。
來到中軍大帳,
李文龍靜靜的看著自己剩下來的十幾個將領(lǐng),他笑了笑。
把自己手中的一份戰(zhàn)報放下。
“林凱多心了啊!我是那樣的人嗎?因為屬下打出那種不可思議的戰(zhàn)績就懷疑自己的將軍,然后咔嚓一刀殺他的全家?”
李文龍靜靜的向在每一個場將軍問道。
他終于知道,在場的每一個將軍也都知道,為什么在今天晚上這一戰(zhàn),在李文龍看來應(yīng)該和昨天晚上一樣,非常簡單的戰(zhàn)斗會打成這樣,發(fā)生這樣戲劇化的一幕。
李文龍的前線前線指揮官林凱叛逃了,還幫助敵方士兵勸降,導致己方大軍的士氣一瀉千里。
甚至還因為林凱的原因,說出了很多有關(guān)于李文龍的軍事機密,被太子那邊的人配合林凱一波操作之下,真的是在林文龍的大軍之中七進七出,殺了很多的人,燒了他的軍備與糧草。
“哈哈哈!”
李文龍笑了笑,在這時他除了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應(yīng)該做什么。
其他將軍全部都是一副靜若寒蟬的模樣,只有李文明笑,其他人話都不敢說一句。
李文龍是什么人,他們知道,李文龍自己也知道,他在剛才也已經(jīng)說了自己是什么人。
雖說這個人,就連他自己都不想承認,但他就是這樣的人,而且他也知道。
這件事情就完了嗎?
當然沒有。
在這一天晚上有很多只鴿子飛離滄月城。
李相赫有點失魂落魄的走下城頭,他不明白,在很多時候他以為自己明白了,在很多時候,在這個世界還有很多事情他不明白,怎么都想不明白。
在天空中就多了一只一只不斷的鴿子飛向天空,飛向了不同的地方。
李相赫來到了城主府。
李相赫離開了滄月城,因為經(jīng)過昨天晚上一戰(zhàn)之后。他有太多的東西不明白,他感覺很痛苦。
李相赫在滄月西城上取得的成績,盧偉也知道了,卻沒有選擇挽留李相赫,甚至還表示了解,我知道了,可以幫助李相赫離開。
在官場之上看過那么多的黑,看過那么多的顏色,第1次看見一朵如此純粹,如此純凈的小白花之時,盧偉竟然都不忍心將其染黑。
李相赫到滄月城來的目的很簡單,只是過路。
李相赫是一個執(zhí)拗的人,他在決定自己要守滄月西城之時,肯定就會堅守下去,直到這時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堅守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而且也可以說是基本上完成了自己的任務(wù)。
李相赫最終才決定離開滄月城的,而在這之前,他最先懷疑的甚至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李相赫才最后決定,不再繼續(xù)堅守西城,因為他現(xiàn)在或許已經(jīng)沒有那個權(quán)利與實力,他更經(jīng)過自己的分析,在滄月城中盧偉對他還算不錯,不想再為盧偉和趙夢月帶來麻煩。
“是我自己想錯了?還是這整個世界都錯了?”
這是李相赫在現(xiàn)在最想不通,不明白的事情。
他本來想去問盧偉答案的,張開了嘴,最終卻沒有問出來,因為在最后李相赫突然感覺既然這個問題是自己的,還是需要在未來由自己親自在這個世界之中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吧!
他想親自去了解,去聽,去看,而不是由別人來告訴他的。
盧偉和趙夢月知道李相赫要走,也對他禮遇有加,盧偉告訴李相赫在大唐帝國的領(lǐng)土當中行走,可能會遇到很多的問題,比如說以前和他們現(xiàn)在的身份,盧偉給了李相赫一塊令牌,讓李相赫可以在以后以他子侄的身份行走在唐國的領(lǐng)土當中,將會方便很多。
趙夢月給了李相赫一塊白鶴門的令牌。
李相赫以后可以以一個白鶴門普通外門執(zhí)事的身份,行走在江湖當中,如果有需要,可以去任何一個白鶴門的據(jù)點,要求幫助,也會方便很多。
盧偉再把馬飛叫了過來,問馬飛,怎么看李相赫這一個人。
盧偉對李相赫的稱呼還比較尊敬,說的是先生,問馬飛對李先生怎么看?
此李相赫自然是感覺謙遜低頭,有點不好意思一般的感覺。
馬飛則不斷的點頭,極度認可。
“那我要你從今以后就呆在先生的身邊,伺候先生,保護先生,鞍前馬后可好?”
盧偉對著馬飛說道。
馬飛起初一驚,以為盧偉要放棄他,最終他從盧偉以及趙夢月誠懇的雙眼與面部表情之中發(fā)現(xiàn)不是這樣的,他們是想讓馬飛真的待在李相赫的身邊,這是一次盧偉和趙夢月做的遠程投資,想放任馬飛跟在李相赫的身邊,跟著李相赫一起朝外面飛,一起在外面奔跑。
他們也想看一看在未來李相赫可以到底飛的多高,走的多遠。
馬飛就是現(xiàn)在盧偉和趙夢月他們對李相赫做的最大一筆投資與羈絆。
他們不僅僅是沒有有任何放棄馬飛的想法,甚至還想把自己的未來和一部分希望都放在了馬飛和李相赫的身上。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在有的時候多給自己留一條路,多一個選擇,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甚至可以說是很好,很不錯的選擇了。
雖然在很多時候,這些選擇,這些路并沒有什么用,甚至可能有的人一輩子都不會去走。
但是,有備無患。
有,總是比沒有更好的。
所以馬飛很快就明白了盧偉和趙夢月的想法,答應(yīng)了下來,他愿意跟在李相赫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