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垂死病中驚坐起吧,有點(diǎn)不舒服就不修昨天的了,今天的呢等到明天更,打算寫完第一章結(jié)束的時候就是齊一浪跟著洛連荺去邊疆,付清同別人徹底好上的,然后再說吧,我都是寫一點(diǎn)兒發(fā)一點(diǎn)兒的那種,畢竟我懶,打算在十一月之前更完,因為回頭有好幾個很重要的考試要準(zhǔn)備著。
晚安(?`?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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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千機(jī)閣嗎!千機(jī)閣亞樓今日出售耗時數(shù)年的袖甲!”
袖甲,那是個什么東西!
齊一浪想了半天,也沒記著這么多年走南闖北有個袖甲,齊一浪不小心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配上甲胄,運(yùn)用得當(dāng),與戰(zhàn)亂之中便是殺人利器!”
洛連荺開了口。
齊一浪總覺得洛連荺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激動,但是又和平常差距不大。
齊一浪又一個不小心的問了出來。
洛連荺牽著大黑馬殘夜,齊一浪牽著棗紅馬,二人走在中間,用馬匹隔開擁擠的人流。
洛連荺想也沒想,一腳踹出去,嗤笑一聲,“蠢貨?!?p> 齊一浪差點(diǎn)兒摔地上,站起來理好衣衫聽見洛連荺這么一句話,整個人都有些懵。
洛連荺倒也沒牽著大黑馬直接走,等著齊一浪起來以后兩人才肩并肩而行。
齊一浪覺得洛連荺可能沒來過虞城,便開始在那里叨叨起來了,這個是什么東西、哪家做出來的、哪個人給發(fā)揚(yáng)光大的;那是什么寶貝、干什么用的、怎么挑選;路過小吃攤子就開始說出遠(yuǎn)門收拾行囊裝那些吃食好,怎么裝,哪里的更好吃些……
洛連荺也不著急,慢慢的牽著馬和齊一浪一起走,偶爾說個:嗯,不錯,還好,齊一浪都會回洛連荺一個可好看的笑容了,露出一口整齊的牙,說的更起勁兒了。
齊一浪想著這姑娘也沒那么兇徒,多煩著她,習(xí)慣以后就好了。不過這個身量,同幾年前見過的花魁骨玉更相似了。
齊一浪一邊跟洛連荺叨叨,一邊想著那個花魁骨玉,打算洛連荺去辦事兒的時候,喊著幾個在虞城的燕地來的兄弟去畫樓。
洛連荺莫名的想到了付清,以往在盛節(jié)同付清出去,付清也是這般說著看到的東西,只是沒有齊一浪這般熱絡(luò)。
齊一浪和大多數(shù)燕京人一樣,想買就買,虞城有不少女人用的東西,齊一浪看見一會覺得適合洛連荺就買了下來順手遞給洛連荺,有的還沖著洛連荺比劃比劃。
齊一浪跟攤主攀談著說:“這是我家娘子,晏城人氏,不怎么喜歡說話,老是在院子里不出來,這不帶著我的妻出來買些東西………”
洛連荺不知道周圍的人是不是瞎,她看上去像是齊一浪這個出來辦事也要穿一身大紅色的明騷的人的妻嗎?
齊一浪就那么叨叨,洛連荺莫名覺得有些人氣兒,就像在上京城里遇著過的夫婦,“恩愛兩不疑,兩小無嫌猜”那種。
洛連荺突然想到,付清雖然也說,說的特別多,買的東西比齊一浪塞給她的要貴的多好得多,但是總有些疏離,打過的穗子大多被擱置起來,說是為了她的名聲著想云云。
洛連荺突然有些難受起來。
付清再和她關(guān)系好,再怎么兩小無嫌猜,也做不到十四為君婦。付清和她,一直帶了點(diǎn)兒疏離,就像懷里的扶桑玉佩,明晃晃的例子呢。
齊一浪忽然摟著洛連荺的腰,往自己懷里帶。
洛連荺指間刃已經(jīng)彈了出來,就差捅上去了。
“我的妻子自然是最好的!為何說我家娘子不好!別說你這個只有三百兩銀子,就算是三萬兩、三十萬兩小爺也要為我家娘子買來?!?p> 洛連荺覺得齊一浪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自己抽了他半天也沒見他紅臉,想想夏世叔和姑姑之間的相處,洛連荺覺得自己應(yīng)該開口。
“嗯,夫君說得對?!?p> 齊一浪心里突然一動,一開始有點(diǎn)緊張,但是洛連荺那冷冷清清又寡淡的聲音里,帶了點(diǎn)兒那么溫柔。齊一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覺得自己沒猜錯洛連荺的心思。
齊一浪自小就希望夫妻之間是那種恩愛兩不疑的那種,對彼此毫無保留毫無秘密,洛連荺開口的時候,齊一浪有點(diǎn)兒小錯覺,覺得洛連荺就像是已經(jīng)嫁給他了一般。
但是齊一浪明白,洛連荺是洛相有容的侄女,生在上京城的鐘鼎之家的貴女,不可能嫁給他這么一個商戶子的。就算是成親,那也是入贅,齊一浪立馬在心里唾棄自己了。
就聽著洛連荺盡力和緩溫柔的聲音:“夫君與妾身,一向認(rèn)為這銀兩再多,也不如一個開心顏。買什么東西夫君雖是做主,但也得問問妾身愿不愿意要?!?p> 洛連荺開始說的時候,齊一浪覺得自己心里軟的一塌糊涂,突然覺得家里有大哥,洛連荺要是愿意,那就入贅吧!
洛連荺說完以后,齊一浪覺得洛連荺是真的好,但是還沒來得及感動自己,就聽見了洛連荺一向蔑視眾人的那一聲嗤笑,不屑嫌棄又漠然。
齊一浪立刻說了幾句,緩了緩場子,畢竟虞城多的是亡命徒,環(huán)著洛連荺的手,微微緊了一下,示意洛連荺別說話或者是別出聲。然后就拉著洛連荺離開了。
“蠢貨?!?p> “我,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嗎!你不是要來虞城辦事的嗎?就不得做點(diǎn)偽裝!”
洛連荺看著齊一浪的眼睛,心里有些亂,也有不點(diǎn)不大舒服。
“虞城只有千機(jī)閣的人和畫……”
說到一半,洛連荺立馬止了話匣子,踹了一腳齊一浪,拉著大黑馬就往前走。
“我如何蠢了!那你還我三萬兩銀子!立刻!馬上!趕緊的!不然我去找官府!不對,要不我就去找你族里長輩!”
“……”洛連荺蹙了蹙眉,但也沒說話。
“你就不得……”
齊一浪又開始叨叨了,洛連荺就當(dāng)作沒聽見,想想那三萬兩銀子不一定能還,所以就死命按著自己拿鞭子抽人的心情。
洛連荺因為心情不好,偶爾抽齊一浪鞭子,偶爾踹齊一浪,偶爾搭一兩句話。
直到到了千機(jī)閣。
齊一浪看著平平無奇的墻壁,正說洛連荺走錯地方了,明里暗里說洛連荺蠢笨。
洛連荺看了一眼齊一浪,拔出修文刀用刀刃砍,看上去像是隨意嘩啦幾下。
但是墻壁慢慢開了,露出一個暗道,燭火悠悠的亮著。
“咱,咱別下去了吧!你瞅瞅看上去就不像是什么好地方!幽森陰暗的!”
齊一浪又說了一些其他的,正要說一句:“打不了你在家?guī)Ш⒆?,我呢出去證券養(yǎng)家!”
洛連荺將大黑馬和棗紅馬的韁繩系在一旁扯著齊一浪的衣領(lǐng)就往下走。
齊一浪覺得自己看上去肯定特別嬌羞。
齊一浪沒弄明白,自己的大哥怎么在這兒,看上去和千機(jī)閣亞樓還有洛連荺關(guān)系極好。
三個人站在一起格外養(yǎng)眼,齊一浪在昏過去之前默默的想到。
齊一浪沒弄明白為什么自家大哥上來就綁了他的弟弟,親弟弟!可能是怕他跑了,綁的格外緊,而且還打了死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