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閑:“……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要這么對我。”
騷包男說話間已經(jīng)找到剪刀,舉著它要對兔子孟閑下手。
剪刀拼命掙扎:“我不要啊我不要,你放開我!我還不想死!”
“余歌?!标P(guān)鍵時刻,霍時疆開口,抬起眼看他,“快到吃飯時間了。”
余歌一愣,沒明白霍時疆的意思,“???”
霍時疆:“你找個地方去吃飯吧?!?p> 這就是逐客令了。
“那這玩偶?”余歌不死心地看了看兔子孟閑。
“她沒問題。”
既然霍時疆都這么說,那余歌也沒有繼續(xù)堅持的必要。
他把剪刀放下來,道了聲別后就離開。
剪刀眼淚汪汪:“嗚嗚嗚嗚還好放過我了,這個可怕的男人!”
霍時疆摸了摸兔子孟閑的腦袋,“別怕,她不會傷害你——只要有我在,沒有人能動的了你。”
孟閑看透一切:“怕就怕你想動我。”
霍時疆驀地笑了,淡漠英俊的臉龐漾開層層笑意,深入眼底。
“走,我們?nèi)プ鲲??!彼嘀米用祥e往廚房走去。
余歌開車出了別墅區(qū),來到他經(jīng)常去吃飯的一家餐廳。
剛下車,就見一道人影從餐廳門口飛奔而來。
“余歌你這個死人妖!玩弄我的感情還玩弄我的身子!
你他媽又不是真的男人,還一天到晚裝成這樣!
你以為剪個短發(fā)穿個男裝你就是男人了嗎?
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憑空長出J8,就算去做手術(shù)也是假的,你本質(zhì)上就是個賤貨爛貨!”
打扮妖嬈、渾身噴香、舉止陰柔的男人,手指著余歌憤怒地罵著。
餐廳保安在第一時間沖過來把他制服住,但只能控制他不往余歌身上沖,沒法堵住他的嘴。
餐廳內(nèi)外很多人都聽到了男人說的話,視線都往余歌的身上聚集。
而余歌一臉淡定,眼神之中毫無波動。
跟著霍時疆這么多年,他早就把自己的心智鍛煉得刀槍不入。
甚至在向霍時疆靠齊,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和議論。
要是有人來到他面前挑釁,那就——
干他!
余歌走過去拍了拍餐廳保安的手,示意他們把陰柔男人放開,然后,一拳接著一拳地打在那男人臉上。
沒一會男人就鼻青臉腫地求饒。
余歌踩著他的臉,笑得很是毒辣:“小寶貝兒,事前我們可是說好的,走腎不走心。
你要的錢我給了,衣服和包也都給你買了。
明明是一次性的交易,你卻一直對我死纏爛打。
看從我這再也掏不出錢,就用這么下三濫的招數(shù)?”
余歌的腳碾了碾,眼神晦暗幽深,“真是可惜,罵我之前,你應(yīng)該去打聽打聽。
我余歌也不是第一天混這個圈子,怎么就你一個人敢這么作死呢?”
解決完男人,余歌挺直脊背,右手插兜,陰狠帶笑的目光掃過周圍,那些原本看著他的人全都縮回視線。
余歌唇角一勾,哼著不成調(diào)的小曲兒進(jìn)入餐廳。
他早就明白。
這個世界,弱肉強(qiáng)食。
勝者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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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16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