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當(dāng)莊吾等人再次見到白給和奧拉兩人時,發(fā)現(xiàn)他們臉上都有著明顯的黑眼圈和疲倦感。
“你們這是怎么了?一天不見怎么像是去打了場大戰(zhàn)似的?”
瞧兩人狀態(tài)不太好,莊吾連忙給兩人分別倒了杯熱水問道。
“可不是嘛,打了整整一個晚上。”
白給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的回道,此時才感覺昨晚的確是玩的有些過火了。
時間回到昨天晚上,在兩人約會結(jié)束后,由于不想住在外面,于是兩人便回到了白給的家中,而就在昨晚奧拉也將她自己徹底交給了白給。
由于兩人都是初次體驗的關(guān)系,自然是有些收不住手,于是這一嗨就是一整晚,因此兩人現(xiàn)在才有些萎靡不振。
“你還說!還不都怪你!”
聽白給這么一說,奧拉像是一只炸了毛的小貓一般,瞪了白給一眼,紅著臉逃上樓去了。
“你們昨晚該不會是......”
原本月讀在聽見白給的話時,還以為是他們又玩了一整晚的游戲,可現(xiàn)在看見奧拉那反常的表現(xiàn)后,頓時恍然大悟,顯然兩人昨晚并不是打了一整晚的游戲。
“對,我們又打了一整晚的游戲?!?p> 看著奧拉害羞的逃跑了,白給自然是不會將昨晚的事情實話說出來的。
“切,你們圣誕夜還通宵玩游戲,真是沒情調(diào)!”
聽白給這么一說,蓋茨原本吃瓜的表情頓時變成了不屑的表情,很明顯感情比較遲鈍的他相信了白給所說的話。
不過另外的三人可就沒這么容易騙了,從剛剛奧拉的反常行為就已經(jīng)說明了很多東西,但他們也知道這種事情看破不說破,因此也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只是順一郎大叔再次提醒了白給要注意節(jié)制。
“對了,這兩塊表是怎么回事?”
待順一郎大叔離開后,莊吾將昨天得到的兩塊騎士手表放在了白給面前的桌上問道。
“你們又去哪搞來了兩塊表?”
白給裝作一臉驚訝的對莊吾問道。
“還裝呢,我們認識的人中就只有你才會慣用中文!”
蓋茨直接將寫有“圣誕快樂!”字樣的禮盒放在了白給面前,那四個字正是昨天白給親手寫的。
“草!忘了切語種了!”
由于吃了翻譯魔芋的原因,白給竟然把語種切換這事給忘了,下意識就寫成了中文。
“說吧,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還有那個加辰為什么又復(fù)活了?”
月讀走到了白給的身后,攔住了他的退路問道,同時莊吾和蓋茨兩人也分別上前一步呈三角之勢將白給包圍在了中間。
“好,我說,其實是這樣的......”
迫于無奈,白給只好將昨天下午在游樂園的經(jīng)歷告訴了三人,但也僅僅只是講了加辰和異類Amazon Omega的事情,而奧拉暴揍斯沃魯茲那一段則只字未提。
“這么說復(fù)活后的加辰還真是你派來的?”
莊吾聽后一臉吃驚的看著白給問道,沒想到我把你當(dāng)成朋友,你卻讓我曾經(jīng)的手下來刺殺我,這是個什么樣的操作?
“對啊,你知道嗎,我為了拿到這兩塊手表,脖子上還被那畜生咬了一口,怎么說也不能就這樣便宜你小子了,所以我才讓加辰去找你的?!?p> 白給看著莊吾解釋道,說出了加辰前去刺殺莊吾的真相。
“那要是我們沒打贏怎么辦?”
聽白給這么一說,莊吾假設(shè)性的問道,那要是他和蓋茨之前沒有經(jīng)過訓(xùn)練,這要是輸給了加辰那不就死定了?
“沒事,最多挨上一頓毒打,在床上躺個幾天而已,畢竟加辰的控制權(quán)在我這,我怎么可能會打死你呢?!?p> 白給拍拍莊吾的肩膀笑著回道,之前蓋茨一人就能將加辰解決掉,現(xiàn)在要是兩人一起上還打不贏的話,那被打都是活該的。
“我覺得我們這個朋友是沒法做了!”
莊吾一臉黑線的看著白給說道,哪有白給這樣做朋友的。
“損友不也是朋友嗎?好了,事情我交代清楚了,可以放我上去休息了吧?”
說完白給便起身舒展了下身體,昨晚的徹夜瘋狂讓他明白了節(jié)制的重要性,量大傷身??!
聽到白給這話,三人這才各自退開給他讓出了道,他們其實就是做個樣子罷了,就算白給什么也不說,他們也不會把白給怎么樣的。
“那我上去了,沒事別來打擾我們補覺。”
演戲當(dāng)然要演全套的,既然白給前面已經(jīng)說是通宵打游戲了,那么自然是要補覺的,雖然這個理由只能騙到蓋茨一人。
回到二樓的房間,白給一進門便被奧拉壁咚在了門上,頓時一驚,連忙對奧拉求饒道,
“你不會還想來吧?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
“想什么呢!你沒把我們之間的事說出去吧?”
奧拉瞪了眼白給,本想給他個下馬威,結(jié)果一聽到白給這話,小臉瞬間變得紅撲撲的,看起來格外的可愛。
“當(dāng)然了!你老公我又不傻。”
白給順勢將奧拉抱了起來,走到了懶人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你不說一滴都沒有了嗎?怎么又想來了?”
奧拉將白給亂動的雙手死死摁住說道,雖然昨晚是白給占據(jù)主動,但其實她也是很累的。
“呃…昨晚習(xí)慣了,我們還是玩會兒游戲吧?!?p> 白給尷尬的解釋道,隨后將PS4打開了,打算玩會兒游戲轉(zhuǎn)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不然滿腦子都是昨晚的畫面。
就這樣在早九晚五堂足足修養(yǎng)了兩天,白給和奧拉兩人的身體才漸漸恢復(fù)了正常。
當(dāng)天晚飯后,趁著大家都在餐廳里的時候,白給從口袋里掏出了三張獎券拍在了餐桌上,對著眾人說道,
“我們明天去泡溫泉吧!”
“唉?為什么?這么突然的嗎?”
莊吾一臉驚訝的看向白給,這消息來的太突然了。
“喏,我下午去買菜時,抽中了特等獎,溫泉三日行,正好這幾天大家沒事,不如一起去泡個溫泉放松一下?!?p> 白給將三張獎券遞給了幾人說道,其實他此行的目的并不是為了泡溫泉,而是想讓莊吾和蓋茨兩人消停消停,因為他們倆在早上實在是太吵了。
“為什么是三張?”
看著三張一樣的獎券,莊吾有些疑惑的問道,菜市場那邊的抽獎他也試過,像這種雙人旅行獎券一般只會有一張吧。
“我們不是有6個人嗎?既然要享受當(dāng)然是大家一起去,所以我又從老板那里直接用高價再買了兩張?!?p> 白給一臉輕松地解釋道,只要是能用錢解決的事對他來說都不是事。
“那你既然這么有錢,為什么不直接定酒店呢,何必要去這種獎券的小旅館呢?”
月讀一臉無語的看著白給說道,與其去高價買這種小旅館的獎券,還不如直接定溫泉酒店來的劃算。
“對啊,那我重新定吧!呃...溫泉是私湯的好還是露天的好?”
剛拿起手機打算定酒店的白給就遇上問題了,他以前也沒來過日本旅游,自然不懂日本這邊的溫泉是什么個情況。
“唉,拿來吧,我來定?!?p> 聽了白給這話,一旁的奧拉不由嘆了口氣,一把奪過了白給的手機在上面操作了起來。
沒過一會兒奧拉便將手機還給了白給,對眾人說道:
“好了,我訂了一套私人別墅,是我以前去過的那套,環(huán)境還不錯而且溫泉也挺棒的?!?p> “你以前還跟別人去泡過溫泉?”
聽奧拉這么一說,白給立馬皺起了眉頭問道。
“別擔(dān)心,我一個人去的?!?p> 奧拉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連忙解釋道,不然指不定某人又要吃什么飛天大醋了。
“話說你們都不征求下我們的意見嗎?”
聽奧拉這么快便下完單了,莊吾在一旁弱弱的問道。
“白嫖的人有資格提意見嗎?”
奧拉轉(zhuǎn)頭對莊吾反問道,這兩天早上因為莊吾和蓋茨兩人她都沒睡好覺,所以并沒有給兩人好臉色看。
“沒...沒意見,我們同意?!?p> 看著奧拉那冰冷的目光,莊吾不禁打了個寒顫,反思起這幾天到底是哪里惹到她生氣了。
“我就不必了吧,你們年輕人去玩就好了。”
這時順一郎大叔突然說道,看著孩子們商量著去泡溫泉,他一個老大叔就不好意思跟著去參加了。
“為什么?反正大叔你最近又接不到什么修表的單子,正好借這個機會好好放松放松,而且馬上快過年了,泡個溫泉祛除下今年的晦氣,說不一定明年你就能接到維修手表的大單子了。”
看順一郎大叔不打算跟著一起去,白給便連忙勸道。
這些天除了沃茲的那個鬧鐘以外,順一郎大叔就再也沒接到過修表的單子了,其他的電器倒是修了不少。
而且白給說的話也是事實,在明年可是有DenLiner和騎士手表等著順一郎大叔去維修,這可不就是大單子嗎?
“還有這種說法嗎?”
順一郎大叔聽后有些心動了,明明他開的是鐘表店,可是這一年里找他修表的人甚是稀少,反而其他的電器倒是修了不少。
“當(dāng)然了,你看這氣運之道講究的是風(fēng)水之學(xué),而在風(fēng)水之學(xué)中有一名地叫湯泉,也就是我們所謂的溫泉,乃為龍氣散發(fā),泡溫泉就如同泡在龍氣中,而龍氣乃是大運之氣,這樣你還怕轉(zhuǎn)不了運嗎?再說了你看那些溫泉圣地有哪個不是年年生意紅火的,從數(shù)千年前到現(xiàn)在都未成衰敗過?!?p> 看順一郎大叔心動了,白給便繼續(xù)忽悠道,反正在座的各位沒一個懂風(fēng)水學(xué)問的,也就沒人能夠揭穿他了。
“好,那我也跟著去湊湊熱鬧?!?p> 被白給這么一忽悠,順一郎大叔便點頭答應(yīng)了。
“你還懂風(fēng)水學(xué)?”
看順一郎大叔被白給說動了,奧拉有些好奇的貼在白給耳邊問道,她是真沒想到白給居然還懂得風(fēng)水學(xué)這么深奧的東西。
“我懂個屁,我那是忽悠他的?!?p> 白給笑著在奧拉耳邊小聲回道,他原本只是想忽悠順一郎大叔的,結(jié)果沒想到連奧拉都相信了。
聽到白給這話,奧拉不禁臉上一黑,狠狠在白給腳上踩了一下,便起身上樓收拾行李去了。
有了奧拉帶頭,其他人自然也紛紛跟著上樓收拾行李去了,為明日的溫泉之旅做起了準備。
緯度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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