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燕敏將薄寒說的話記在心上,自己琢磨一晚,決定把皇甫媚兒趕走。
之前她的兒子就說過不在意皇甫媚兒做七房,這次又提這個…
她過了大半輩子,也和幾房姨太太暗斗了大半輩子。
這府上目前最有出息的也就她的兒子和二房的兒子薄秉,其他的都庸碌無為,都被她趕出去自我求謀生去了。
這府上不養(yǎng)閑人!
現(xiàn)在想來,這個皇甫媚兒怕是個禍害,留在身邊突然感覺到很不踏實。
于是,她開始想法子趕皇甫媚兒走,可在府里待了兩個多月的皇甫媚兒哪里趕得走?
“大娘,是不是我哪里做錯了,您不喜歡我了?”
“這說的哪里話,在我眼里,你比沓兒好多了”。
“那大娘怎么總是讓我回家?”
“你尚未出閣,要是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也不好,我怎么能自私的一直把你留在府上呢?何況沓兒有身孕了…”
陳燕敏立刻閉嘴,她竟然說漏了嘴…
這讓皇甫媚兒強(qiáng)顏歡笑著,忍著不露出一絲的不快,也沒有再接話。
現(xiàn)在想趕她走,當(dāng)她是什么?哪有那么容易的?
早做什么去了?
皇甫沓兒自從有了身孕后,處處小心翼翼,因為府上有皇甫媚兒在,她得提防著。
次日,陳燕敏有些頭疼,便讓薄寒看看。
皇甫媚兒趁薄寒不在皇甫沓兒的身邊,便故意絆了皇甫沓兒一腳。
哪知道薄秉及時伸出去的一只腳,支撐住了要摔趴在地上的皇甫沓兒。
皇甫沓兒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心臟的跳動讓她感到無比的恐懼。
薄秉這才將皇甫沓兒扶站好,看了一眼不懷好意的皇甫媚兒。
“姐姐,你沒事吧,你走路怎么那么快的?”
皇甫沓兒緊蹙起眉,盯著皇甫媚兒,心窩里騰起的不安感越來越濃。
突然的,皇甫媚兒將皇甫沓兒推進(jìn)了薄秉的懷里,“寒少爺,”快步走向薄寒。
皇甫沓兒一聽,連忙推開薄秉,站穩(wěn)腳跟,該死的皇甫媚兒??!
“寒”。
薄寒的眼瞼顫了顫,他剛看到了什么?!
他的臉色沉了下來,心窩里騰起怒氣。
“寒,娘好些了嗎?”皇甫沓兒走向薄寒,主動的挽著薄寒的胳膊,很生氣的瞥了一眼皇甫媚兒。
薄寒沒有回答皇甫沓兒的話,而是和薄秉對視著。
“哥,剛才嫂子被人絆了一腳,我扶了一下”,薄秉不想有誤會,不想他偷偷鐘意的女人受到誤會和傷害。
“你對姐姐有情!”皇甫媚兒直言不諱,不讓她留下,那就攪亂這個薄府!
“胡言!”薄秉面色帶怒。
皇甫沓兒抬眸盯著薄寒冷漠起來的臉龐,心里慌慌的,她的寒相信她嗎?
薄寒側(cè)過臉,和皇甫沓兒相視著,問了一句:“沓兒,有沒有哪里不適?”
不等皇甫沓兒回答,皇甫媚兒又蹦出一句話:“寒少爺,秉少爺對姐姐可是陰魂不散的哪”。
“陰魂不散的難道不是你嗎?皇甫媚兒,限你兩天內(nèi)離開薄府!”薄寒冷臉相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