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施法為林榮療傷,林榮很快醒來了。
她一直在找腳上綁著的那個金瑤鈴,不過東華在林榮受傷時收起了那個金瑤鈴,林榮放心了,幸好沒丟。
東華拿來一個盒子,而他將金瑤鈴和傷林榮的箭收在這個盒子里。
東華告訴林榮,自己要把這些東西記在心里一輩子。
而林太醫(yī)已經(jīng)隨胭脂出去了。
樂胥娘娘聽說白淺喂阿離喝了很多酒的事,擔(dān)心白淺嫁入洗梧宮后,阿離會沒有好日子。
夜華解釋,青丘的人大多擅長喝酒,因此白淺并非有意為之。
阿離喚白淺為娘親,也為白淺說話。
樂胥娘娘吃驚阿離竟喚白淺為娘親,阿離告訴樂胥娘娘,白淺就是父君畫上的娘親。
一旁的素錦向樂胥娘娘解釋,自己前些日子見過白淺,而白淺跟素素長得一般無二。
樂胥娘娘聽了表示,自己總想讓夜華忘了三百年前和素素的事,可如今隨了自己的愿,夜華愛上了白淺,自己反倒忐忑不安了。
子闌帶著一眾下屬檢查了城郊的刺客,沒發(fā)現(xiàn)活口。
因為擔(dān)心胭脂,就匆匆趕回來,從窗戶進來時撞見出來的東華帝君。
東華帝君誤以為他是之前的刺客,拔出劍攔住了他。
胭脂及時出來,看到這種情況,趕忙阻止。
無奈,東華帝君無法正確看懂她的手語。
幸的一旁的林如是看懂,“文兄,這位公子是這位姑娘的朋友,你可以把見放下了。”
東華帝君在凡間的稱號是文昌帝。
東華帝君收回劍:“在下失禮了?!?p> 子闌:“在下也有不對的地方,不應(yīng)該如此匆忙,驚擾了大家?!?p> 東華帝君和林如是回到林榮的房間,林榮如今還有些虛弱,畢竟當(dāng)初她已經(jīng)接近斷氣了,又是凡人的身體。
東華帝君看到想要起身的林榮,趕快過去,扶住她。
林如是:“阿榮,你應(yīng)該餓了,我去廚房看看,煮一些你能吃的東西?!?p> 林榮:“那謝謝林太醫(yī)了?!?p> 東華帝君:“還是我去煮?!?p> 林如是面帶微笑的問:“文兄你會嗎?”一襲白衣把他襯地風(fēng)度翩翩。
東華帝君:“不會,可以學(xué)。你會?”
林榮聽到東華帝君這樣說,還是挺懷念東華帝君做的飯菜,六萬多年了。不過現(xiàn)在的東華帝君,林榮想他應(yīng)該不會做吧,畢竟是司命星君以皇帝的屬性安排的。
“我常年行走在外,做飯是常有的事,更何況我是太醫(yī),更清楚阿榮現(xiàn)在吃什么更合適”,林如是有些驕傲的說,“你現(xiàn)在學(xué),阿榮也等不及,還是我去”,說完林如是就出去了。
外間,子闌和胭脂靠著柱子坐下。
子闌:“剛剛謝謝你啊,小啞巴?!?p> 胭脂猶豫了半天才開口:“其實,我之前是裝啞巴的?!?p> 子闌:“嗯,我知道啊。”
胭脂有些驚訝,不過想想之前就在他的身上感受到天界的氣息,知道也不奇怪,只是自己沒發(fā)覺,又說:“我的名字叫胭脂。你呢?”
平時胭脂是啞巴,胭脂不知道對方的名字,而子闌就叫她小啞巴。
子闌:“子闌?!?p> 胭脂:“子闌的名字真好聽。你剛剛匆匆過來是?”
“我在城郊發(fā)現(xiàn)尸體”,他并沒有說自己是因為擔(dān)心胭脂。
“住在我店里的三人都是好人”,胭脂。
路上有林榮的血跡,不過后面到城里就沒有了,那是因為林如是替林榮止血了。
子闌:“剛剛那兩人就是其中兩人,那另一個人呢?”
胭脂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知道的告訴子闌,不過想想子闌的為人,“那個人不是一般的凡人,應(yīng)該和青丘的白鳳九有關(guān)系之前受了重傷,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p> 子闌有些遺憾,青丘的人為什么會在凡間。
不過他還沒多想,胭脂就說:“我可能過幾天要走了。”
說完這句話,胭脂就感覺自己有些心痛不舍,這兩年,子闌一直來找她,陪了她那么久,如今卻要分離,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見到,或者說再也見不到了,畢竟他是天族人。
子闌自己都沒發(fā)覺內(nèi)心中的不舍,遲疑了一會說,“我也該走了”。
畢竟他是為了尋找司音的信息才跟著她的。不過在走之前他要查探一下那位與青丘有關(guān)的人。
之后,兩人一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