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榮正在藏書閣修煉,小可正在尋找辦法讓林榮恢復(fù)以前的靈力,他感覺司林要回來了。
九重天,太晨宮。
喝著茶的東華帝君突然向身邊的司命星君問道:“司命,你覺的這世間有超脫四海八荒的人嗎?”
司命星君:“小仙斗膽,帝君就是這樣的人吶”,他想到了青丘小帝姬,帝君為了四海八荒,放棄了自己的姻緣。
“其他人呢?”東華帝君用手拂了拂腰間的狐尾。
司命星君突然想到六萬多年前那個小人兒,他曾經(jīng)偷偷地查過四海八荒的備冊,卻查無此人,就是從折顏那里旁敲側(cè)擊,也沒有得到結(jié)果,不知道當(dāng)年究竟發(fā)生什么事,而帝君竟然忘記了。
東華帝君半天沒聽到司命星君的回答,“司命?”
司命星君:“額,帝君,小仙想或許有,或許沒有,帝君不知,小仙更不知了?!?p> “嗯,你下去吧”,東華帝君突然感覺有些頭痛,抬手柔柔額頭,法力散失之后,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濟(jì)。
突然一陣黑影竄進(jìn)寢殿,到達(dá)東華帝君身前時,他才反應(yīng)過來,但黑影已出招,東華帝君受了一掌之后就吐血了,摔在一旁。
黑隱:“喲,昔日的東華帝君竟然這樣弱,看你現(xiàn)在狼狽的樣子想來我那林榮姐姐會心疼吧。”
聽到林榮這個名字時,東華帝君不止頭疼,心也很痛,不過還是忍痛問“閣下是何人?”
“你不需要知道本座是誰,等你死了,你的身體就是本座的了”,黑隱又朝東華帝君攻去,東華帝君本想他的大限應(yīng)該到了。
沒想到,腰間的狐尾化作一束靈光護(hù)住了東華帝君。剛剛東華帝君的血落到狐尾上,修煉中的林榮突然感應(yīng)到,就隔空以狐尾做了一靈符暫時護(hù)住東華帝君。
“你別高興的太早,這個護(hù)靈陣只能支持我一掌?!焙谟罢f著就攻向東華帝君,陣破,靈光消散,又一掌東華帝君被打到書架上,書架也應(yīng)聲倒了。
林榮趕到,看到一旁的有些狼狽的東華帝君,趕緊過去把他扶起來。
東華帝君看著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紅衣女子,有些像白鳳九,但更為驚艷,他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
一旁的黑隱:“姐姐,我們有四十多萬年沒見了呢?”
東華帝君頭更加地痛,他想問你是誰,不想還沒張口,自己就暈過去了。
林榮把東華帝君收到空間,“司林,是吧”,以前可能不知道,但是現(xiàn)在林榮已經(jīng)有了記憶,就很清楚了,“你就應(yīng)該好好呆在域外”,說著就向他打去一道靈力,司林瞬間遁走。
而司命星君并不知道這邊的事,他正在問赤腳:“你說除了帝君以外還有其他的不在四海八荒的人嗎?”
赤腳:“你不知道,我又怎么會知道”,當(dāng)然心里,‘我家姐姐就是,而且她還有自己的一方世界,你們這些神仙是絕對想不到的?!?p> 林榮進(jìn)入空間,為東華帝君醫(yī)治,沒想到東華帝君不僅法力散失,而且他的識海又再次波動,好像受了了她狐尾的影響,護(hù)靈陣散的時候,靈力碎片飄到東華帝君的神識里。
小可一開始就知道了,但他現(xiàn)在有些不想見到東華帝君,畢竟自己是喜歡林榮的,所以林榮沒事他就呆在藏書閣繼續(xù)修煉,當(dāng)年為了補天,他用自己的四肢做了承天柱。林榮發(fā)現(xiàn)為時已晚,只得封印他,讓他在沉睡中修補。
林榮只好輸靈力先把東華帝君的外傷治好,又額頭抵額頭的從東華帝君的眉心進(jìn)入到他的識海,可能因為之前,東華帝君并沒有排斥她,于是她就盡心盡力地替東華帝君修補識海。
一天一夜之后,東華帝君的識海幾乎恢復(fù),但他可能會有些記憶錯亂。
林榮趁機去廚房吃東西,小可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林榮也不怕東華帝君醒來會怎樣。
一個時辰之后,東華帝君醒了,一看是他和林榮的臥室,之前不是林榮給他解毒嗎,幸好自己還沒忘記她,東華帝君趕快去找林榮。
不想客廳里的沙發(fā)上,做著一對紅衣男女,女的他知道是他的阿榮,但那個男子是誰?
“阿榮,他是誰?”
林榮看著東華帝君,“他是小可呀?”
東華帝君想小孩突然長大也很正常,但是他想到了更重要的問題:“小十九呢?”
林榮:“她和墨淵去凡間了?!?p> 晚間,林榮終于發(fā)現(xiàn)東華帝君只記得六萬年前的事,而忘記了作為帝君的他。
相對來說她更喜歡現(xiàn)在這樣子的東華帝君,對于床笫之事林榮和現(xiàn)在的東華帝君在一起還是很熱衷的,自然又是一場被翻紅浪。
東華帝君抱著林榮睡去,睡前東華帝君:“阿榮,小十九還小,明天我們?nèi)グ阉踊貋??!?p> 林榮:“嗯,快睡吧”,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林榮本就決定下凡找小十九,讓他們盡快渡完劫,還有宋氏夫婦還在天山。
至于東華帝君的記憶恢復(fù)需要一個階段,正好去凡間。
凡間,自從墨淵知道小十九是女孩時有些震驚,之后就堅決不讓小十九與他住一起,讓她住在另一間廂房。
小十九這次也沒強求,乖乖的搬到廂房。
墨淵對她還是很疼惜的,每天都叫趙嬸給她燉烏雞補身子。
這一年,小十九長大了不少,看上去更加亭亭玉立。
墨淵每每看到,都會有些呆怔。
而這兩年,陳楊的制燈手藝也能獨當(dāng)一面。
墨淵又把自己關(guān)在燈籠坊中,這時他聽到敲門聲,打開門一看,就發(fā)現(xiàn)——一身粉群的女孩,“師傅”。
墨淵:“你,小十九?”
“是啊,師傅我是小十九”,小十九有些很快的答道,“師傅,外面有些冷,我們進(jìn)去說?!?p> “哦”,墨淵趕快讓身以方便小十九進(jìn)來。
不得不說,女裝的小十九很美,墨淵之前也想象過小十九女裝的樣子,不過現(xiàn)在更具有沖擊性。
“小十九,你為何穿成這樣?”墨淵有些不自在的問。
小十九卻看到書桌上那副未完成的畫,看樣子應(yīng)該是墨淵自己想象的。
小十九:“師傅之前不是說‘在想小十九女裝的樣子’嗎?”
三天前,墨淵看著小十九發(fā)呆,小十九但是就問他在想什么,他就直接回答了,說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了不可挽回的話。
小十九又指著桌上的畫說;“師傅,你這畫的是我嗎,小十九現(xiàn)在就給師傅畫,師傅就不用自己想了。”
墨淵被拆穿有些窘迫,耳朵微紅。
只得回到書桌后重新拿出一張紙,看著眼前的女孩輕輕下筆。
墨淵畫的很入神,半個時辰后,小十九湊近墨淵,墨淵抬頭就看到近在眼前的女孩吻向了自己,不想一滴紅墨滴在了畫中人的額頭上,小十九已退開。
而墨淵人保持剛剛的動作,“師傅,師傅。”
紅著耳朵的墨淵終于有反應(yīng),一看畫,又有些呆怔,想了想就把那一點婉轉(zhuǎn)的變?yōu)橐欢澍P尾花。
小十九看到之后有些震驚許悅,“師傅為什么這樣畫?”
墨淵:“我把小十九的畫弄臟了,突然覺得鳳尾花與你很配。。。小十九,等你及笄時,我娶你可好?”他知道自己喜歡小十九好久了。
小十九:“好啊,小十九很喜歡師傅,隨時都準(zhǔn)備嫁給師傅?!?p> 墨淵聽到小十九的答復(fù)心中甚是高興,但另一方面也有些愧疚,畢竟小十九還是個孩子,不過還是感情壓過理智。
“小十九以后就叫我墨淵”,墨淵。
小十九也想到墨淵是擔(dān)心自己的輩分問題,畢竟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不過她覺得是一日為師終生為夫,但現(xiàn)在她也不會這樣說,還是同意了,不過是叫他墨墨。
燈籠展,墨淵派了自己的弟子去參加,因為這一天是小十九真正的生日,九月十五。
白天,墨淵帶著小十九玩了一整天,“墨墨,今天是燈籠展,你不去嗎?”
墨淵:“有陳楊就夠了?!?p> 晚上回去,墨淵領(lǐng)著小十九去了書房。
“墨墨我可以睜開眼睛了嗎?”
墨淵:“等一下,馬上就可以。。。嗯,你可以睜開眼睛了?!?p> 小十九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有人高的燈籠,而燈籠上的女子就是她,旁邊還有不同款式的燈籠,但上面的人都是她。
小十九開心的哭了,這是她收到最喜歡的禮物。之前她為墨淵和白淺的事傷心過。
墨淵有些無措,趕快過來給小十九擦眼淚,“小十九,是不是不喜歡、、、”
墨淵還沒說完,小十九就踮起腳尖吻向了墨淵,剩下的話都被小十九吞進(jìn)口中,不在是單純的輕點,而是唇舌相交,一刻鐘,小十九放開了墨淵,兩人面色潮紅。
“小十九很喜歡,是因為喜歡,所以才喜極而泣,”小十九有些微喘的說。
“小十九喜歡就好”,墨淵面露微笑。
當(dāng)林榮找到小十九的時候,距離小十九及笄還有兩年。
雖然林榮與東華帝君講了小十九的情況,但看到自己的女兒突然從一個小嬰兒變成一姑娘,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不過聽小十九叫了一聲‘爸爸’,他還是覺得小十九始終是當(dāng)年的那個小孩,心中有些寬慰。
想來這些年,阿榮定是很辛苦。
林榮想讓墨淵與小十九盡快恢復(fù),小十九想和墨淵成親,林榮同意了,東華也就同意了。
小十九從凡間的家里出來已經(jīng)有三年,一年前林家人已經(jīng)對外宣稱嫡女已暴斃,畢竟找了兩年也沒有找到,所以小十九這邊不用擔(dān)心。
而墨淵這邊也還好,現(xiàn)在蘇家只剩他一人,而燈籠坊,弟子陳楊能勝任。
墨淵見到如此年輕的岳母岳父有些震驚,雖然提前從小十九那知道情況,還是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三日之后,林榮為小十九準(zhǔn)備了一場婚禮,宴請的人不多,但還是很喜慶。
林榮與墨淵為了不讓其他人覺得奇怪,就施了障眼法,在別人眼里他們相對正常。
當(dāng)天晚上,林榮就替他們收回神識,他們的身體也隨之不見,而真正的墨淵和小十九蘇醒。
兩人抱在一起,“墨墨,小十九現(xiàn)在是你娘子了?!?p> “這些年辛苦小十九了”,墨淵想起了一切,法力也恢復(fù)了,他覺得自己對不起小十九,竟然忘記了她。
天山,林榮與大家說明情況,墨淵帶著小十九回昆侖墟。
宋氏夫婦知道小木木在昆侖墟稍放心,就閉關(guān)修煉,畢竟將有一場大戰(zhàn)。
林榮也通知赤腳做好準(zhǔn)備,然后就留在天山與東華帝君修煉,東華帝君的記憶也是一大事。
半個月后,東華帝君腦中依稀有些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