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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我有家地精工坊

21、孤家寡人

三國之我有家地精工坊 莫松子 2255 2019-06-15 12:00:00

  “呸,鄒靖還好意思進幽州城?”

  “無膽鼠輩,還不從爺爺?shù)难矍皾L開?!?p>  “給祖宗牌位抹點鍋灰,省得他們也無臉見人?!?p>  一路的唾罵聲中,鄒靖進了幽州城。

  在此前,他是統(tǒng)帥一方的校尉。

  手下不說兵強馬壯,也有萬余人可以調(diào)遣。

  但現(xiàn)在,鄒靖根本無法動彈。

  漁陽郡兵被遣散了。

  這次大戰(zhàn),他們連毛都沒有撈到一根,對鄒靖恨之入骨。

  只是命令來得突然,不然鄒靖要被亂刀砍死。

  廣陽郡兵就地解散,他們的人數(shù)并不多,也翻不起大浪。

  “眾叛親離??!”

  鄒靖一臉的陰郁。

  他手下還有北軍的一千騎兵,但軍心也已經(jīng)散了,根本指揮不動。

  “鄒公,你來得太晚了?!?p>  郡守府外,張行一臉嘚瑟。

  這幾天,他帶人搜刮一番,得到的財物堆積如山。

  得虧涿郡義兵的牛車多,不然連搬運都是個大問題。

  有了這些繳獲,張行也看不上百姓那三瓜兩棗。

  甚至還給每個人發(fā)了十錢,以安定民心。

  不搶不殺,百姓們已經(jīng)感恩戴德。

  等錢發(fā)到手上,他們更是感激涕零。

  如今張行走在街上,過來行禮的百姓數(shù)不勝數(shù)。

  一個宦官混到這個份上,確實是光宗耀祖。

  “我確實來晚了?!编u靖冷冷答道。

  情況張行已經(jīng)上報朝廷,問罪的旨意也快來了。

  都走到這一步,他又何必敷衍。

  “啪!”

  鄒靖解下腰間的長刀,隨手扔在地上。

  抬手指著張行喝道:“不用假惺惺的,囚車何在?”

  “鄒公錯怪了?!?p>  看張行臉上怒氣翻涌,凌飛趕緊走過來。

  他把地上長刀撿起,恭恭敬敬的捧到鄒靖面前。

  鄒靖看了一眼,冷冷問道:“凌飛凌子昂?”

  凌飛笑道:“正是在下,不知鄒公有何吩咐?”

  鄒靖皺了一下眉頭。

  對方二十來歲,相貌俊俏,笑容開朗,并不像那種滿腹奸詐的小人。

  他冷冷說道:“子昂還年輕,當擇良師選益友,豈可與這等閹人廝混?”

  十常侍臭名昭著,與他們混在一起,短期內(nèi)或許飛黃騰達。

  一旦風云變幻,必將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凌飛笑道:“和張公并肩作戰(zhàn),凌某還無后顧之憂。

  倒是與鄒公配合,我軍差點全軍覆滅。

  鄒公,我的老家有句話。

  當你用一根手指指責別人時候,剩余的四根指頭全指向自己?!?p>  鄒公啞口無言。

  張行眉飛色舞。

  愣了好一陣子,鄒靖才吶吶道:“此戰(zhàn),是我辜負了玄德?!?p>  在此之前,他一直用敵我懸殊來敷衍。

  但等劉大憑借一舉之力收復幽州城時,這話就成了天大的笑柄。

  軍中最痛恨背信棄義的小人,鄒靖的所作所為,已徹底將自己的前程斷送。

  鄒靖聲音低沉道:“玄德何在?”

  不管怎么說,道歉還是要的。

  否則這心里總不是滋味。

  “鄒靖,你這個腌臜小人,還好意思進幽州城。”

  可就在這時,一匹黑馬猛沖到面前。

  驚愕間,黝黑的蛇矛已經(jīng)刺向心窩。

  望著那驚人的氣勢,鄒靖閉上雙眼,他知道自己在劫難逃了。

  “當?!?p>  耳邊卻傳來一聲巨響。

  鄒靖猛地睜開雙眼。

  只見一柄青綠的大刀架住蛇矛。

  “翼德,你要造反嗎?”

  原來是關(guān)羽拍馬趕到,救了鄒靖一條命。

  張飛怒吼道:“二哥,要不是這個混蛋,我們會死那么多弟兄?

  可今天要我手刃此賊,為他們報仇。”

  這一戰(zhàn),涿縣義兵陣亡六百,傷者達到兩千余人。

  張飛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聽聞鄒靖進城,立刻跑來報仇。

  “翼德?!?p>  劉大也趕過來現(xiàn)場,指著張飛罵道:

  “他是朝廷命官,怎么處置由皇上定奪,豈是你能隨便處理的?”

  不管鄒靖如何罪大惡極,張飛動他一手指頭,所有的功勞都會化為泡影。

  這不單是個人前程,連戰(zhàn)死者的撫恤都會被影響。

  張飛憤怒道:“大哥,這個小人背信棄義,害死我們那么多弟兄!”

  劉大喝道:“你把他殺了,那些弟兄會活回來嗎?”

  張飛咬牙切齒道:“難道讓他逍遙法外?”

  劉大道:“朝廷自會處置,我們奉命便是。”

  張飛怒道:“如果朝廷不殺他呢?”

  劉大淡淡道:“一個小人而已,殺不殺又有什么區(qū)別?

  翼德,弟兄們是死了,可他們的家人還在。

  你我變成通緝犯,還怎么照顧?”

  “??!”張飛大吼一聲。

  他又一夾坐騎,戰(zhàn)馬疾奔而去。

  “玄德公……”

  鄒靖也是一刀一槍殺出來的,當然知道劉大心情的糟糕。

  “哼。”

  可沒想到,劉大拔腳就走,并沒有和他交談。

  臥槽!

  凌飛目瞪口呆。

  劉大在演義中,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

  像今天的狀況,不是該安撫鄒靖,再搞好關(guān)系。

  怎么甩了這么大個臉子?

  “寬厚如玄德,都容不下鄒公,作孽呀!”

  張行立馬落井下石。

  “閹人”兩個字,可把他氣壞了

  現(xiàn)在有機可乘,當然要找回場子。

  看鄒靖無言以對,張行又得意道:

  “鄒公,咱家雖是刑余之人,但還知道忠義廉恥。

  不像你,連袍澤都會出賣。

  咱家也不在這里逗留了,省得跟你學壞?!?p>  看張行遠去背影,鄒靖意興索然的走進郡守府。

  無形中,他已經(jīng)成為廣陽郡中職務最高的人。

  但手下無一人可用,這又是何等的悲哀。

  “子昂,外事交由玄德公處理。

  我是戴罪之身,就不多嘴了?!?p>  看凌飛還跟在身后,鄒靖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凌飛擺手道:“鄒公切莫氣餒,朝廷的旨意還沒到,任何人都不敢揣測。

  或許陛下看鄒公經(jīng)驗豐富,還要任用您管理事務。”

  張行的奏報雖然告了不少刁狀,但也點明了劉大與鄒靖的矛盾。

  劉宏不加以利用,那還玩?zhèn)€屁的政治。

  鄒靖嘆息一聲,苦笑道:“難得子昂如此熱心,更讓我無地自容?!?p>  他悔得要死。

  早知道這個結(jié)果,還不如戰(zhàn)死沙場,也好過處處受辱。

  凌飛笑道:“鄒公的想法,我能夠理解。

  黃巾軍實力強大,避其鋒芒確實是上上之選?!?p>  鄒靖搖頭道:“可他們還是敗在你們手上,我就是有再多的借口,也只能惹人發(fā)笑。

  你說吧,玄德公有什么條件?

  只要能彌補一二,就是肝腦涂地,我也在所不惜?!?p>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窮途末路,只想稍稍彌補一下罪過。

  凌飛笑道:“準確的說,是我想談談。

  你現(xiàn)在眾叛親離,就算陛下起用,也是孤木難支。

  不知道,鄒公有什么打算?”

  鄒靖冷冷道:“現(xiàn)在主客易勢,子昂有話就直說吧!”

  整個廣陽都站在對立面,就是有萬丈豪情,也只能付諸流水。

  凌飛鄭重道:“精誠團結(jié),還廣陽一個安寧?!?

莫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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