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陳三石這才體會到機械牛剛才被自己速度欺負的郁悶感了。
不過不就是開掛嘛,你會我也會啊。
現(xiàn)在速度不如你,我會異能啊。
吃一塹長一智,咬牙切齒的陳三石快速使用異能禁錮了自己跟機械牛,甚至還分神的瞅了眼雷豹。
雷豹的情況可比他好多了,戰(zhàn)斗經(jīng)驗比陳三石豐富多了的雷豹已經(jīng)殺掉了一只統(tǒng)帥,另外一只對她就更不會是太大的威脅。
看到這樣的情況讓陳三石放心不少,自己也可以專心致志的錘牛排了。
分神就意味著挨打,就在陳三石禁錮空間瞅一眼雷豹的瞬間,身上的念力罩都破了好幾次。
還好機械牛沒有一錘定音高爆發(fā)的能力,不然陳三石不死也要脫層皮。
隨著異能圈子的慢慢縮小,機械牛感覺到了一次,它發(fā)現(xiàn)自己碰到了虛無的墻壁,試著攻擊了一番,沒有效果,看著眼前的強敵,即使沒有了閃躲空間,它也打算先錘死眼前的敵人再說。
沒有閃躲空間,意味著兩人都放棄了速度,機械牛也只能硬抗陳三石的攻擊。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比狠,機械牛從未怕過誰,自打出生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哪天過著不是生就是死的日子。
意外的來到這個美好的世界,這天堂就由我機械牛阿科里來統(tǒng)治。
兩人都是發(fā)著狠,硬抗著對方的攻擊也要打爆對方的狗頭。
陳三石是不知道機械牛的感覺是什么,他只知道越打越爽越打越順。
每次出手就是極限的力量,舊力未去,新力又生,越打越痛快。
進入本能狀態(tài)的陳三石再次進入上帝視角。
不在閃躲挪移的兩人,就看誰承受不住了。
陳三石的念力護罩碎了又重新組合,只要陳三石精神力不耗盡,念力罩可以一直持續(xù)。
陳三石是越戰(zhàn)越勇,精神煥發(fā),怎么也沒有感覺自己精神力有枯澀的感覺。
俗話說:鐵百煉之后不是成鋼就是成廢渣,也不知道是誰給機械牛制造的盔甲,看樣子頭盔的質(zhì)量不是什么高級材料制造的。
機械牛的頭盔并沒有經(jīng)過陳三石的千錘百煉變的更加厲害,反而被陳三石的一次又一次打擊之下破碎了。
頭盔下的牛頭上面刀劍劃痕遍布,面部表情有些愕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神器’裝甲就這樣被人打爆了。
牛頭人嗜血滄桑的面孔標志著它是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戰(zhàn)士。
尊敬?并沒有,陳三石并不認可自己是一個戰(zhàn)士,他的心態(tài)還是貧窮乍富階段。
突然擁有的力量并沒有改變他貧民的心。
他只知道睚眥必報,是敵人就應該干死。
現(xiàn)在機械牛頭盔破碎,機會難得,眼睛一亮的陳三石當然沖著機械牛的弱點下手。
攻守易位,一直進攻的機械牛開始偏頭閃躲陳三石的大棒打擊。
守久必失,特別是在狹小的禁錮空間之類,閃躲不急的牛頭挨了陳三石全力一棒。
用身體素質(zhì)硬抗陳三石全力一擊?
不是陳三石說牛,別說你就是頭牛,就算是牛魔王我也能錘死它,當然,這個只是陳三石的YY。
不說牛魔王,就算是機械牛被陳三石打了這一棒也只是搖頭晃腦,昏頭轉向,連血都沒有流。
機械牛感覺自己有些頭昏,它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喝醉了一樣,看著陳三石都變成了幾個。
迷迷糊糊的它想伸手抓住眼前的影子。
趁你病要你命,這樣的優(yōu)勢陳三石怎么會浪費,一棒接一棒,棒棒要牛命。
機械牛連悶哼都沒有,在陳三石連續(xù)打擊之下沉默中死亡了,任何它有多少的不甘,對這個世界又多少的向往。
戰(zhàn)斗結束后,陳三石喘了幾口粗氣,戰(zhàn)斗的時候精神昂奮還沒什么感覺,但是一結束就感覺內(nèi)心有些空虛。
撇了撇嘴,暗罵自己矯情,如果躺在地上的是自己就沒時間來空虛了。
散掉異能,就看見雷豹一拳打了過來。
“??”剛經(jīng)歷戰(zhàn)斗,警惕性提到最高的陳三石順手就抓住了雷豹的拳頭,疑惑的看著她。
“咳咳,剛敲門,對,我只是在敲門,你怎么沒反應,都叫你半天了”
“我沒跟你們說過嘛?我的異能禁錮之后能隔絕一切,我當然聽不到了”
“你當然沒有說過啊”
雷豹白了他一眼,自己戰(zhàn)斗結束看到陳三石的戰(zhàn)斗這么慘烈,心驚肉戰(zhàn)的她想趕緊過來幫忙的。
可是,又遇到了商場的那種情況,任自己如何敲打里面就是沒有反應。
難道他的異能沒有限制嘛。
好羨慕·gif
“好了,休息一下,然后到處找找,看看有沒有落網(wǎng)之魚,最重要的是那個黑洞怎么辦”
陳三石摟著雷豹往唯一沒有成為廢墟的前臺柜子上走去。
這個當初是機械牛的寶座,陳三石也來坐坐,是不是能高人一等。
“我自己走”
雷豹掙扎了一下,也沒用力,更感覺像是在撒嬌。
兩人坐在柜臺上,陳三石從鱷魚背包拿出兩瓶被禁錮的水,解除禁錮之后遞給雷豹一瓶。
你還別說,戰(zhàn)斗這么久,雷豹身上的鱷魚戰(zhàn)袍竟然沒有多少損傷,看樣子這種戰(zhàn)袍能經(jīng)過了戰(zhàn)場的考驗啊。
畢竟她不像自己一樣,一直用念力保護著。敵人肯定有攻擊到的地方。
喝了一口水,雷豹有些惆悵,喪尸都沒有擺平,竟然又有了驚人的發(fā)現(xiàn),如果這個只是特別現(xiàn)象還好,如果變成了常態(tài)。
趕緊摩擦了一下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幻想的這個畫面太過美好,雷豹有些不敢想象下去了。
“感覺怎么樣”
“嗯,什么?哦還好”
“今天你怎么一直都不在狀態(tài)”
“沒什么”
雷豹把頭扭到一邊,還不是你惹的“你說,人類還有希望嘛”
“怎么老是問這個,當然有啦”
這個問題陳三石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不說外面的喪尸,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這種,這種游戲種,你說人類怎么活下去”
“這個東西連出都不敢出去,有什么好怕的,別擔心,現(xiàn)在首要的就是強大自己”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變態(tài)啊,玩著都比別人鍛煉強”
“你這話怎么說的,我沒鍛煉嘛,我天天參加高強度的戰(zhàn)斗好不好”
陳三石表示這話我不愛聽,并且很不滿意,對雷豹的小PP拍了一巴掌。
“要死了你”咬牙切齒的雷豹反手就是360°旋轉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