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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錦年歡

第三十九章 出府尋師

徐錦年歡 花臨鳳 2175 2019-07-16 21:05:00

  馬兒絕塵而去!

  驚得家仆不知所措,急急牽著剩下的馬匹,拖著車廂向著自家主子離開的方向追去。

  被丟下的寧兒一臉驚恐。

  這可如何是好?

  她怎么回去給老爺交代。

  “寧兒姑娘?”

  不知何時和年歡追上了寧兒。

  “和公子!”

  寧兒轉(zhuǎn)身,看到和年歡,驚聲喚道。

  “方才是你家小姐么?”

  在城門內(nèi)時,和年歡看見錢南新與一男子糾纏,故而他加快腳步,卻不想那男子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挾持了錢家的大小姐。

  “不,不!”寧兒慌忙否認,后又覺得不妥,便故作鎮(zhèn)靜的反問:“和公子,你這是?”

  和年歡瞧出端倪,但未直接質(zhì)疑寧兒。

  只應答:“去給果然山下的老伯復診,寧兒姑娘你這是去那兒?”

  “啊!我要回去了,我家小姐估計又看上什么有趣的東西,怎么還未跟上來呢?”

  寧兒搔頭,有意躲開了和年歡的視線,朝著和年歡身后瞧了幾眼,繼而朝著城門內(nèi)行去,她該如何向老爺交代此事?

  一見寧兒的虛虛遮掩的模樣,和年歡對于方才看到的情形更為篤定,那馬兒上的女子定是錢家大小姐無疑。

  但那馬上的男子是誰?

  他閱人無數(shù),瑞安城的富貴人家也見過不少,但那人真正是沒見過。

  扭捏成團,錢南溪想要掙脫這男子的束縛。

  這身子越發(fā)的不老實,讓蘇錦年甚為惱火,很是后悔摻和了這女子的閑事。

  “放我下來!”錢南新再次掙扎。

  蘇錦年未應答,勒緊手中的韁繩,雙腳一夾馬腹,加快了馬兒的速度。

  只是錢南新真不是乖巧聽話之人,見男子一點也不曾有放她下馬的意思,計從心來。

  仰面瞥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男子。

  心中暗語:莫怪我無情。

  瞬時,錢南新將頭深埋于男子心口處,隨而張嘴啃向男子衣衫,直至厲牙嵌入男子身子,狠心的咬了下去。

  疼,刺心的疼!

  還真夠狠毒的,蘇錦年眉頭緊蹙,面色極為難堪,垂面怒視一眼懷里狀似可憐的錢南新。

  見得男子生氣,錢南新心中卻是得意的很,嘴上也不饒人:“放我下來,不然我就咬死你?!?p>  “你還真是不知危險!”蘇錦年玩味一笑,道。

  “你什么意思?”錢南新心知不好,方才那一舉動定是激怒這個男子了。

  腦瓜子里有千般法子,但無一讓她脫離這個男人的魔爪。

  此時蘇錦年已行至密林深處,周遭一片參天大樹,樹蔭斑駁,能見到跳躍在樹葉之間的細碎陽光。

  這里人煙稀少,不遠處有溪水流經(jīng)此處,涓涓流水發(fā)出悅耳的聲響。

  蘇錦年騎著馬兒放緩腳伐,一手從懷里將錢南新掏了出來,正面看向錢南新道:“你不知招惹一陌生人,會帶來不好的事情嗎?”

  “是你先招惹我的,我都說了不必你幫忙,你還硬拽著我上馬,你讓我怎么辦?”錢南新狡辯。

  “呵呵,你以為現(xiàn)在這些還算是理由嗎?在這荒郊野外,難道你還想著能逃脫過去?!?p>  今日的他是怎么了?

  平常時候,定不會為這等小事情,說這般多的話,大不了便是將招惹他的人一劍刺死便可?

  為何要與她扯這么多無用的東西。

  淚落,劃過臉頰,眼前著方才還一臉怒氣的面色,現(xiàn)在竟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蘇錦年心生一驚,這錢家大小姐戲還真多。

  “你長得也不是很丑,也不像是個無惡不作的人,為何偏偏要欺負一個弱女子。方才你那般幫我,我以為你該是個純善之人?!板X南新說到此處,歪頭甚是失落的說了最后一句:“應是我想錯了。”

  “哼恩——”蘇錦年輕嗤一聲,道:“倒是忘了我自己的身份,你不過是個雜碎,怎配的上我的身份!”

  “你!”看著眼前之人那抹不屑一顧的笑容,錢南新生氣了。

  “既然你想自己行路,那我便依了你?!碧K錦年手一松,直直放下了錢南新。

  那馬兒得有一人多高,從那般高的地方摔下來,定是要摔斷骨頭的,此時的錢南新掙扎著想要去抓住男子的衣服,終還是沒能成功。

  “啪嗒!”

  一聲悶響,錢南新重重摔落在地,幸好落下的地方有一疊厚厚的草叢,緩和了不少力道,不然這錢南新定是無法站起身來的。

  這身骨可真經(jīng)不起這般折騰了,錢南新翻身趴在地上,不敢去摸曾今挨板子的地方。

  只要一抹那兒便會引得全身酥麻一片,針刺一般的感覺讓她放棄了安撫。

  “既然姑娘已如愿脫離了魔掌,那我也不便再此逗留,還請姑娘好自為之?!碧K錦年說完,便駕著馬兒離去。

  “你這惡毒之人,若是下次再讓我見到你,定讓你生不如死。”錢南新恨恨揪著一把野草,憤怒的喊道。

  現(xiàn)如今,錢南新淪落到只能趴在地上行走,她沒辦法起身,即便強忍著疼痛支起身,她都覺得吃力。

  今日出門真是沒有看黃歷,怎會遇到這種事情?

  想起爹爹,想起還在城門處等待的寧兒,錢南新更是懊悔,魂穿到這個女主身上,她還真是一件好事都沒有撈著。

  一步一步往前爬,做只蝸牛也是需要十二分的勇氣,錢南新咬著牙堅持著。

  天色漸晚,一天未盡飯食的錢南新已毫無力氣,虛脫的躺在了密林里。

  “師兄,前面躺在地上的是個什么東西?”不遠處有兩人背著柴火行來。

  兩人皆是一副僧侶打扮,為首的頭上有兩行戒疤,他率先發(fā)現(xiàn)了躺在地上的錢南新。

  見狀,兩人奔下山坡,朝著錢南新這方跑來,見到地上躺著一身臟衣,面目狼狽的錢南新時,其中一人更是驚訝:“這,這不是錢家大小姐嗎?”

  錢宅,書房,錢義安仔細聽著跟蹤錢南新的家仆回報。

  “男人?”擔憂之事還是發(fā)生了。

  “是,小姐被一個身份神秘的男子給擄了去,那人駕著馬匹離開,行路極快,奴才們沒有跟得上?!?p>  兩個家仆跪在下方,身形瑟瑟,生怕老爺責怪。

  回來稟報的家仆說自己跟丟了小姐,隨行的寧兒雖回來了,但她也不知那男子的身份。

  自家的女兒為何接二連三的發(fā)生事情,難道真的到了錢家氣數(shù)耗盡的時候嗎?

  只是錢義安手中又握著先生離開時留下的書信:

  若是有心學業(yè),便讓她親自來果然山尋我!

  不到萬不得已,不得出手干預一切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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