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愛酒吧?許孟哲有點懵,不是他同學(xué)的爸爸?想到這,他不禁有些失望。
不過酷愛酒吧?他一向良好,何時去過那種地方?
“哦,請問有什么事嗎?”他搜索了自己全部記憶,也不曾想起自己去過什么酷愛酒吧,也不曾想起什么跟酷愛酒吧有關(guān)的人和物。
“是這樣的,許先生,請問你最近在找工作嗎?我們這邊有幾個服務(wù)員崗位空缺,上班時間也就晚上幾個小時,你有興趣嗎?”
對方的聲音很是禮貌,許孟哲聽的自然是一副懵懵的狀態(tài)。
“服務(wù)員?”他這幾天是在找工作,不過找的很不順利。
他依次找了幾個店,對方不是說他不合適,就是說人招滿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對的,一個月可以有兩天的調(diào)休期,工資一個月勤快一點可以拿到三四千一個月。怎么樣,要是有興趣的話,今天晚上就可以來上班?!睂Ψ嚼^續(xù)在詢問。
許孟哲聽的有點心動,尤其在丟失工作,又連續(xù)找了幾次工作失利之后,這樣的機會無疑是天上掉下了一個大餡餅。
可是天上沒有白吃的午餐,他明明沒有找酒吧服務(wù)員之類的工作,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他的,甚至還有他的手機號碼。
“可以是可以,不過...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找工作的?”
對方靜默了幾秒,才回答他,“哦,應(yīng)該是你的朋友把你的聯(lián)系方式告訴我們?nèi)耸陆?jīng)理的。我們這邊正好缺人缺的厲害,你要是覺得合適,今天晚上就可以來報道?!?p> 朋友?難道是羅斌?還是宿舍里其他室友?在大學(xué)里,他玩的好的也就那么幾個人,能稱之為朋友的就更少了。
“哦哦,我來,方便把你們把酒吧的地址和上班時間發(fā)給我一下嗎?”
許孟哲也沒有多想了,畢竟這種情況下,能找到一份工作實屬不易。
而且對方說的上班時間是晚上,他白天正好還有時間上學(xué),照顧爸爸。
愉快的跟對方結(jié)束對話后,負責(zé)爸爸病情的那個主治醫(yī)生正好也來了。
許爸爸的病情現(xiàn)在很不樂觀,醫(yī)生給出的治療是不化療了,就光吃藥。
因為許爸爸的身體素質(zhì)不太好,化療只會讓病情更重。
可是吃藥也只是緩解病痛,并不能從根本上真正解決病根。
從知道爸爸得了惡性腫瘤的那一天開始,許孟哲就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
可是每聽到醫(yī)生說爸爸病情很不樂觀的時候,他的心里都感覺一股深深的無奈。
不是沒有錢的那種無奈,而是即使有錢也無能為力的那種無奈。
重新回到病房的許孟哲,神情明顯低落了幾分。
不過為了不影響爸爸的情緒,他只能什么也不表示出來。
媽媽一早就去上班了,爸爸沒生病之前,她就非常拼命吃苦。
以她的意思,他還沒有畢業(yè),也不知道以后能找到什么樣的工作。她趁著年輕,當然能多掙一點是一點。
因為以后還要買房,還要結(jié)婚,這哪一樣不需要錢?
后來知道爸爸生病后,媽媽偷偷躲在衛(wèi)生間哭了很久。
第二天之后,她又多接了好幾個事情做。
她的腰和肩膀明明已經(jīng)疼的不行了,但是為了多掙點錢,她只能咬牙忍著。
許孟哲看在眼里,疼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