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成!!”
母女倆同時(shí)喊了出來,宋西霏直接抓住了東福媽的肩膀,語氣激烈:
“這么大的事情為什么不早早說吶!你怎么這么糊涂了啦,我父親他,怎么樣?。俊?p> 誠(chéng)如父親一直和她說過的話,木已成舟,東家今年損失慘重,局面已定,是不可能再挽回了,但愿,父親他,能承受的住……
“應(yīng)該是沒事的,”說到老爺?shù)臓顩r,東福媽穩(wěn)了穩(wěn),緩緩說道,
“這事還是老爺和大少爺一起發(fā)現(xiàn)的,現(xiàn)場(chǎng)一片狼藉,若不是他們,莊園怕是連剩下的三成都保不住吶!”
“那么大的莊園,為什么就沒人看護(hù),父親和大哥,他們到底是怎么想的啦!”
宋西霏氣呼呼地說著,他們父子兩個(gè)一向自在逍遙的,不必細(xì)想也猜得到,肯定是湊巧碰上了,要不怎么好端端的去莊園呢,除非,是因?yàn)椋?p> “正揚(yáng)是不是又跑出去了,他不好好的守著莊園,天天的都瞎跑什么呀?”
一聽這個(gè),東福媽是徹底閉了嘴,還真是一家人呀,一張口就說到了點(diǎn)子上,為東家干大半輩子的東福媽,心里也是納悶的很,這幾年來,這孫少爺是沒事就往外地跑,三天兩頭得就找不到人了,也不知道是干嘛去了,連自家的莊園,都能撇的下,這可是他從小一直看到大的地方呀,真是奇了怪了……
“媽,能讓他跑東跑西的,還不是因?yàn)槟莻€(gè)女人嘛!”
馮夕月看著媽媽直翻白眼,又提到了這個(gè)女人,剛才馮夕芷都說了她竟然進(jìn)了馮家的門了,可是,這說不通的呀,小叔家的馮夕暉,腦子是不是抽了!
“媽,你知道馮夕暉回來了嗎?”
馮夕月語氣涼涼,甚是不愿提到小叔家的人。
“切,我是馮家的大夫人我管他干什么,你先別和我叨叨他們的事,我娘家出了這么大的事,我得打個(gè)電話才行,也不知道他們?cè)趺礃恿?。?p> 說著話,就要往里屋去,
“媽!”馮夕月厲聲制止了她,一伸手拉住了母親的胳膊,
“昨天馮夕暉回來了,他領(lǐng)回了一女人,這個(gè)人,你也曉得,你難道就不想猜猜她是誰嗎?”
“切,管她是誰,只要不礙著我,影響不到我東家人,我管她是什么玩意呢!你快松手,我得打個(gè)電話,我這著急的不行,老二家的事,你也別管,聽到了沒有!”
宋西霏一邊說著大女兒,一邊就去掰開她的手,心里急得不行,可是,
“媽,”馮夕月拽著死死的,語氣也是急切的很,
“你都不知道,那小子帶回來一個(gè)女人,那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正揚(yáng)的前妻啊,她禍害了東家,現(xiàn)在竟然纏上了馮夕暉,你說,那個(gè)女人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她到底要干什么呀!”
“這都是什么事呀!那個(gè)女人的臉皮是城墻呀,拋棄了我家的正揚(yáng),現(xiàn)在,還敢跑到我馮家做妖了,她還成精了,她以為她是誰呀,打主意到了馮夕暉身上,正好,狗咬狗,我再到老爺子面前,好好地給她美言幾句,看我,我非給我家正揚(yáng)出了這口惡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