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著龍須糖,來到了大胃王比賽現(xiàn)場,他們一眼就看見了臺上的老謝。
騷韓站在最前面,手里拿著烤冷面,看著臺上的拼搏。
“這邊是蟬聯(lián)十月(大胃王比賽一月舉行一次)大胃王的唐!這邊是躍躍欲試的挑戰(zhàn)者老謝!”主持人正在解說場上的狀況。
“我們幾個給他起外號叫老謝……他怎么好意思上去也自稱老謝的……”范卡無語了。
“可能……習慣了吧……”騷韓笑了。
“你笑起來越來越像滑稽了。”范卡也以笑敬笑。
場上的情況十分激烈,兩人不相上下,最終,兩人居然同時吃完東西。
“來!繼續(xù)!我好久沒有遇到這么厲害的對手了!”唐一拍桌子,桌子上的盤子震了起來。
“來就來!我好是怕你呢!”老謝也不甘示弱地拍了一下桌子。食物被送了上來,場下的人高呼著兩人的名字。
但是場上出現(xiàn)了突發(fā)狀況,唐吃著吃著,突然臉色不對了?!案魑弧銈兌枷入x開……我……我有些不對勁?!崩现x停了下來,“你沒事吧?”
“你們快走……我……我有些不對勁。”唐推開老謝。場上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猶豫著是否要離開。
唐艱難地摁下了手上的手環(huán),然后他身上就彈出了一個氣囊,講他包裹起來。
主辦大胃王活動的快餐店老板聽到外面沒動靜了,趕緊出來看了一眼。
“饕餮癥?”快餐店老板一個箭步上去,對著氣囊揮拳,氣囊將力傳過去,打在了唐的肚子上,他吐了出來,可是臉色還是沒有恢復。老板繼續(xù)打了上去。
場面有些惡心,老板說到,“各位看官先離開去別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吧!這里有些突發(fā)情況!”眾人很識趣地離開了,畢竟誰都不想被倒胃口。
捶打了五分鐘左右,唐的臉色好了很多。店老板將氣囊的氣放光,把唐拉了出來。
范卡四人沒有離開,看到這個樣子,范卡還進店里給唐接了盆水。
處理了一下以后,唐慢慢醒了過來?!澳阍趺磿绪吟寻Y呢?”老板嘆口氣。
“我以前是個戰(zhàn)地記者……去了趟紅白黑橫條國以后得了這個病?!碧埔荒槦o奈,“我的臨界值挺高的,結果今天太高興了,沒控制住……對不起啊……”
饕餮癥,一種六十世紀出現(xiàn)的病毒而引起的疾病,感染這種疾病的人,當吃東西吃到一定的量(每個人都不一樣,這個量被稱為臨界值)就會覺得越來越餓,然后失去理智,什么東西都吃,直到死亡為止。
如果即使將腹內(nèi)食物排出大部分,可以救活患者。
唐就是饕餮癥病人,可是他的臨界值很高,正?;钜惠呑記]有問題。
“兄弟,身體最重要,以后別拿生命搞這些花里胡哨的!”老謝嘆了口氣,看著唐。
“可是……我無法拒絕啊!QAQ”唐一臉生無可戀。
“行了!你以后別參賽了,但你只要來,我肯定食物管夠!但你錢還是得付……”快餐店老板拍拍唐的肩膀,然后去收拾場面。
“好吧……”唐一臉委屈,但沒什么辦法,今天算是老謝贏了,他獲得了店內(nèi)秘制章魚燒一份,而且唐還要給老謝付今天的比賽吃的食物的錢。
“老兄,無論怎么說,我看到了你對吃的熱愛,今天這單我付我值!以后每個月都要來??!我在臺下給你加油!”唐一臉信任。
“我咋感覺我被立FLAG了呢?”老謝搖搖頭。
四個人吃飽喝足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了,地下小吃城看不到太陽,騷韓總覺得自己在逛夜市一般,他以為出來都晚上十點多了。
結果烈日高照,驚醒了他的錯覺。四個人分別,范卡回去準備期末考試。
雄心壯志在床的面前顯得那么不堪一擊,范卡回家倒頭就睡,復習什么的早都扔在腦后。
“說好的復習呢……”范團在一旁吐槽。
周一周二的期末考試,范卡沒有復習,淡定進考場,淡定出考場。
然而周三出成績的時候他就傻眼了,除了英語進步了,其他都在原地甚至比期中更慘。
“莫得事……英語進步了,父母就開心?!狈犊ê芰私庾约焊改福謰層X得他在學校里只有英語課,英語考好了,啥都好說。
“哎喲~我的暑假就這么開始咯!”范卡坐在桌前,關掉老師發(fā)來的成績通知,然后開始玩游戲。
四個小時后他感到了空虛,暑假里還是有作業(yè)的,而且下學期就分科了,假期里還是得復習的……
“奮筆疾書的男人最帥了!”范卡自信滿滿,范團差點沒吐出來。于是范卡寫作業(yè),范團看書,形成了一副和諧的畫面……
“明個回家……別在你姥姥家待,你放假也給你姥姥姥爺放個假?!崩蠇屜逻_了指令。
范卡睡前收拾好要帶的衣物,第二天一早就出發(fā)了,范卡就很不理解為什么十年前要去外地打拼?本地不好么?在外地也混不出什么亞子,還不在本地待著。
范卡父親是個能源公司員工,母親是個賓館經(jīng)理,收入都不高,僅能維持家里生活開支。
說是外地,其實離N城也不遠,回姥姥家也就二十分鐘的車程。范卡回家的時候,老媽下夜班回來,在手機上和別人打牌,而老爹剛上班離開。
“回來了~”“八筒……”范卡老媽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屏幕。
“嗯,媽,這次我英語進步了,進步了十幾分呢!”范卡直接開門見山,免得老媽再問其他的問題。
“嗯!繼續(xù)加油,辛苦兩年,大學就輕松了。”“碰!”范卡從老媽背后看過去,他看到的是兒子進步的喜悅和這局快要輸了的苦惱摻雜在一起的詭異表情。
老媽沒有多問什么,范卡的目的達到了,他坐在那里和老媽聊各種學校里有趣的事情,有時間老媽沒有get到范卡的笑點,范卡就很尷尬,于是范卡都會編造一點趣事來逗老媽笑。
范卡有些想哭,他在學校里要這么聊天,會被同學嘲笑說是直男,而父母從來不會嫌棄,自己孩子說的什么,他們都愛聽。
父母很容易滿足,也很容易空虛。